故而。
不少聽聞消息的武者紛紛趕赴蜀山山脈,想要親眼一睹傳奇武宗季青山。
神門境對近乎所有武者而言,都是只在傳說中存在的境界。
他們心目中的華國第一武者 依舊是季青山!
畢竟神門神門,開啟了神蘊之門,已經不算是純粹的武者。
“季武宗能成功嗎?”
“不一定,神門境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因為要尋那虛無縹緲的道!”
“嘶,敢問前輩尊姓大名,能否為晚輩們仔細講述一二?也好解惑何為道。”
“前輩稱不上,在下一品武者周結。”
然后這位一品武者就被一頓暴揍。
視線沒有理會噪雜的人群。
一位青年男子目光始終盯著蜀山天榜,目光深沉。
而他身旁還有位白發蒼蒼的老嫗,笑容慈愛道:“譚昌啊,你覺得季青山能入神門嗎?”
“不清楚。”
譚昌如實開口。
境界越高,越是知道提升修為的不易。
如今的他八品巔峰,連九品初期門檻都沒摸到,又怎敢推測季青山呢?
要有自知之明。
而站在他身邊的人,赫然是花仙子,也就是他的干媽。
這段時間譚昌與花仙子學了大量東西,有功法,也有神通,可謂收獲滿滿。
“不清楚啊…”
花仙子呢喃中重復了一遍,點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譚昌有些疑惑。
不明白花仙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兒子,對你的特訓就到這里吧,明天我就啟程去異域。”
花仙子看向了天空中,那輪十分不起眼的透明月牙。
長安城現在局勢十分緊張。
大量八品、九品武者都被召集。
就連前段時間進入紫禁山得到機緣突破到九品初期的兩位武者,也在名單之中。
譚昌沉默良久,道:“媽,小心,我等你看明年的月亮,吃明年的月餅。”
“哈哈哈。”
花仙子大笑:“明年中秋,我肯定會回來的。”
“嗯!”譚昌重重點頭。
“對了。”
花仙子輕聲道:“東海武道協會申請對于海棠山與徐來的調查令被拒絕了。”
譚昌一愣。
調查徐來?
譚昌并不吃驚,畢竟海棠山可是一座靈脈,不是花仙子福澤之地,那又是如何出現的?
若是深挖。
絕對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情報。
“調查被拒絕,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花仙子平靜道:“譚昌,我知道你與徐來走的近,你…”
“媽,你是讓我與徐來保持距離?”
譚昌神色凝重道:“這件事我恐怕做不到,我欠徐來的太多太多。”
“不。”
花仙子搖頭,輕笑道:“恰恰相反,我希望你與徐來多多交流。”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武道界更是如此。
哪怕之前有她作為背景,也絕對會有不少八、九品武者曾試圖潛入到海棠山。
海棠苑中住著的依舊是一家三口,這說明所有潛入的武者都被擊退。
或者…被擊殺。
尤其是花仙子從干兒子譚昌口中得知,徐來曾經幫助他從六品巔峰突破至七品。
包括后面突破到八品巔峰,也是因為喝了徐來一壇酒…
花仙子突然覺得徐來恐怕是一位絕頂強者,實力即便不如隱世高人李覓,也差不了太多!
這個評價很高。
高到讓花仙子覺得,哪怕月亮之上的長安城失守,華國的普通人也不會傷亡太多。
因為民間還有像徐來,像李覓這樣的隱世武者。
他們與天榜,劍榜都將是華國的最后底牌。
“重陽節快要到了,可惜不能與你一起過了…”
花仙子說完,身影閃爍,消失于此地。
譚昌向著花仙子離去的方向,恭敬彎腰作揖,良久才站起身子。
夜晚。
明月高掛。
在水潭里泡了一天的錢笑累到險些崩潰,胡亂扒拉了兩口飯,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徐來沒有擔心錢笑的身子,他做飯的食材十分講究。
哪怕只吃一口飯菜,都能恢復錢笑體內的暗傷。
不過徐來還是丟給了貝貝一道神念,讓她教給錢笑。
這是仙域中。
種族天賦榜排名第三十三的太古巨人一族的呼吸功法。
不修神通,只修體魄。
在體魄這條路上,太古巨人可謂是一條路走到黑,一拳就能轟碎星辰。
單憑蠻力。
他們就站在了寰宇之巔,族中還曾出過一位準帝!
就連天庭的第一神將饕餮,都曾前去太古巨人族中虛心請教,探尋體魄之力的終極奧義。
太古巨人的呼吸法,留給錢笑來鍛體還是蠻適合的,不然徐來擔心錢小子早晚會被貝貝給折騰死。
吃完晚飯。
小姨子阮嵐刷完碗后,就雷打不動的躺在沙發上看動漫,還拉著徐依依一起看。
阮棠坐在后院看月亮,怔怔發呆。
徐來坐在老婆旁邊的藤椅上,笑道:“看什么呢。”
阮棠回神,輕聲道:“明天重陽節,公司放了三天假,畢竟忙很長時間了。”
“好事啊,看你愁眉苦臉的。”
徐來攤手:“我還以為你又懷孕了呢。”
阮棠踢了徐來凳子一腳,紅著臉瞪眼道:“你能不能正經些?我們都沒有那個,我怎么…怎么可能懷孕!”
“哦,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什么,我懂了,晚上我去你房間。”
“徐來!!!”
阮棠這次不踢凳子了,站起身要踢徐來,卻沒想到腳下一個踉蹌。
在一道驚呼聲中,直接倒向徐來懷里。
四目相對,一陣沉默。
阮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被什么絆倒了?目光掃去,就看到地面躺著一只圓滾滾,赫然是小黑。
為了掩飾尷尬,阮棠認真問道:“徐來,吃熊貓犯不犯法?”
似是聽懂了,小黑萌萌抬起頭,邁著小爪子慢悠悠離開了庭院,還十分貼心的將后院門關上。
這只熊貓成精了!
阮棠額上涌現黑線,正要起身,卻發現徐來不知何時摟住了她的腰。
“徐來,依依她們還在客廳呢,你別亂來啊。”阮棠緊張道。
“你又明示又暗示,我再不懂不主動,對得起你這良苦用心?”
阮棠抓狂,她哪有這意思!
正待開口說什么,就神色再次一黑,因為徐來的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