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嵐拒絕的十分干脆。
“這…”
電話一賭阮隱山額上滲出冷汗。
這次他跟老婆不僅被老爺子要求兩個孫女參加他的生日宴會,還要做另外一件事——
要在海棠苑為老爺子慶生!
屆時,不僅要邀請老爺子阮宿的多年老友趙恒,還要邀請各界名流。
顯然是要將上次丟掉的面子,全部都找回來!
然而。
閨女的一句不去,讓阮隱山后面的話徹底卡住,不知道如何了。
而朱芬低聲道:“快啊。”
阮隱山惱火道:“都怪你,做不到的事情就別答應,現在好了?回去怎么跟爸交代!”
朱芬面色難看。
前幾日,大哥一家找到她,一口一個弟妹喊得親切,一向眼高于頂的大嫂還親自為她倒了杯茶。
更不斷‘嵐兒現在出息了,住在海棠苑,那可是樓王’,一向受委屈的朱芬簡直是揚眉吐氣!
于是,就答應了大哥阮青山要在海棠苑為老爺子辦慶生宴的要求。
完她其實也后悔了。
但請柬在當就發了出去,根本無法反悔!
眼看要到生日宴了,朱芬與老公,不得不硬著頭皮打電話給女兒。
“爸,媽,你們是不是背著我答應了什么事?”
阮嵐冰雪聰明,聽到電話的沉默,不由詢問道。
“也、也沒什么大事。”阮隱山猶猶豫豫。
“哎呀,你們快,急死我了!”阮嵐焦急道。
“電話給我。”
朱芬拿過電話,一五一十的了出來,不等閨女阮嵐責怪,她就哽咽了起來。
“嵐兒,我命苦啊,我嫁給你爸,享過福嗎?這你大伯一家欺負了二十多年。”
“我就那么一個下午,感覺自己活得像個人。”
朱芬痛哭道:“不過我知道嵐兒你為難,沒關系,我跟你爺爺。發出去的那些請柬,我豁出去不要臉了,挨家挨戶去道歉,去給要回來。”
阮嵐開的免提。
阮棠平靜道:“爸媽,若是你們來做客,我歡迎。但大伯與爺爺我是不歡迎的。”
“阮棠?”
朱芬有些意外,不明白大女兒怎么在阮嵐身邊。
然而沒等細問,阮棠就道:“我們要吃飯了,爸媽回聊。”
電話掛斷。
阮棠用力握緊筷子,又慢慢松開,然后給依依夾了一塊肉,溫柔道:
“依依,多吃點哦。”
“嗯嗯。”徐依依乖巧點頭。
徐來有些意外,他本以為老婆大人會對母親的哭訴心軟,卻沒料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就給拒絕了。
“我是不是很冷血。”阮棠自嘲一笑。
“沒櫻”
徐來搖頭,認真道:“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老婆你了。”
阮嵐起了渾身雞皮疙瘩,這都能被喂一口狗糧!?
不過她也舉手贊同道:“姐,你拒絕的對,不然爺爺生日宴會來這里,大伯一家生日來這里,到最后他們的朋友都想要來這里。”
聽到徐來與阮嵐都支持這個決定,阮棠才展顏一笑:“嗯。”
而阮家。
得知這個決定后,阮宿自然是氣的要死,直接對外宣布,將阮嵐徹底逐出阮家。
當然。
這一切與海棠苑沒有任何關系,至于明的生日宴會如何安排,也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
轉眼次日。
吃過豐盛的早餐后,別墅內的眾人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全都離開。
一個時后。
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海棠山腳下,他赫然是斬殺了季趙的顧九安!
深深吸了一口氣。
海量靈氣涌入體內,顧九安那蒼老的神色充滿驚喜:“的確是龍脈,哈哈哈哈哈哈,我即將恢復境界!”
他沒有妄動。
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水晶球,觀看少許后,神色愣住了。
這是極其珍貴的極品法器,是專門用來感應強者的。
可使用過后,海棠山內居然沒有任何人…
“花仙子不在這里!”
顧九安內心大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身影一閃,消失于山腳,出現在山巔。
目光四掃,東海市盡在眼底,而且頭頂與近海云霧繚繞,宛若仙境。
顧九安不再遲疑。
直接張開血噴大口,不斷吞吐那海量靈氣。
只是他忽然身子一僵。
一股被兇獸盯上的感覺涌上心頭,一如昨日徐來那冷漠的一眼。
莫非花仙子不在,徐來還在這里?
遲疑中的顧九安繼續看向水晶球,根本沒有人!
他不由疑惑起來。
顧九安如今的境界,按照人類的境界標準而言,是九品后期,五感神識已經十分驚人!
已能感應到部分危險。
此時感應到了危險,卻沒發現對方…
顧九安索性不再多想,那如同深淵的巨口,繼續吞噬著龍脈的靈氣。
只是他沒看到。
空中的云層中,有一條長約百丈的黑龍,瞳孔冷漠的盯著地面。
這是聚靈陣之靈,亦是龍脈之靈!
黑龍的腦袋探出云層,一點點接近地面。
等到顧九安感覺到身體被一陣陣狂風吹在身上,回頭查看時,神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龍!!!
海棠山的龍脈…居然化龍了!
顧九安頭皮發麻,在頃刻間用出了全部底牌,一道道泛著恐怖氣息的攻擊打在黑龍身上。
然而…
沒有造成一點傷勢 黑龍巨大的眼眸帶著漠視眾生的冷漠,抬起了龍爪,狠狠向下一拍。
“轟——”
無盡威壓席卷而來,顧九安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他不斷掙扎,可竟是徒勞。
“風元子,救我!”
顧九安忍不住怒吼出聲,然而根本無人回應,他的心瞬間拔涼拔涼。
他來之前曾吹響過一根骨笛,那是呼喚同伴的法寶。
本來通知風元子,是預防遇見神門境的花仙子,卻忘記了那貨一向見風使舵。
遇到危險竟然溜了!
眼見黑龍之爪即將落下,顧九安面色慘白中,只能慘然一笑:“秘法——斷!”
隨著話落。
龍爪猛的拍下,海棠山都為之一震,可當黑龍抬起爪子時,卻沒有尸體殘留。
而遠在五十公里外的東海市郊區,一座武館之中,一個老者猛的一聲從而降,落在了練武場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正在教孩子們練武術的教練,如臨大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