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打不開鐵門!
阮金又驚又怒的同時,其他人也都發現了異樣,場中不由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鄭 尤其是阮宿,燦爛的笑容頃刻間僵硬在臉上,尷尬到了極致。
周恒神色古怪道:“老家伙,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吧?”
他自言自語道:“我之前還在想,這可是樓王海棠苑,方圓十公里禁止入內,你怎么可能有這里的鑰匙。”
眼神嘆息著看向阮宿,其中充斥著‘都是老朋友,何必謊話充面子呢’的情緒。
阮宿怒視看來:“怎么回事!”
豆粒大的汗水順著阮金臉頰滑落:“那個、那個…”
“應該是帶錯鑰匙了。”
宋茹不斷擠眉弄眼道:“是不是啊兒子?”
“對對對!”
阮金連忙點頭:“我可能帶錯鑰匙了…”
“這鐵門有智能門禁的,可以刷臉刷指紋或者輸密碼。”
周恒的妻子一頭銀發,此時奇怪道:“這些你不會都忘了吧?”
“這…”
阮金啞口無言,只是心中將朋友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啪啪啪!”
阮宿更是只覺得老臉在被不斷扇著耳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阮宿喊來至交好友周恒是帶著炫耀的心思,但卻沒想到兒孫居然如此不給力!
就在這時。
阮青山走到了側門處,嘗試著推了一下,門——開了!
他頓時驚喜道:“這里這里,這里門是開的。”
阮金常常松口氣。
原來如此,朋友還留著側門,怪不得只給了一把鑰匙。
看樣子,這鑰匙應該是打開海棠苑房門的!
“難道你沒騙我?”這次輪到周恒懷疑了。
“廢話。”
阮宿冷哼道:“不過你們夫妻二人若是不相信,現在就走吧。”
都到了海棠苑門口了,不進去坐一會怎么可能走!
周恒笑罵道:“老東西這就趕人走了?真是孩子脾氣,要不要我跪下向你道歉啊。”
阮宿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點頭道:“校”
然后兩個老頭差點掐起架來。
“爺爺,周爺爺你們別吵了,我們現在進去,還能看個日出。”
阮金臉都黑了,怎么兩個都是孩子啊。
周恒的妻子也訓斥道:“在輩面前還吵架,你們不覺得丟臉?”
“哼!”
周恒與阮宿對視一眼,同時別開了視線。
然后一群人從側門進去。
阮金拿起鑰匙向前伸,讓他再度冒汗的事情發生了,鑰匙——
不對!
這鑰匙根本不是打開這門的。
“我特麻!”
阮金直接跳腳罵人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喂,就是你們,出來!”
遠處傳來幾道呵斥聲。
阮金等人看去,居然是十幾位保安,手持著保安棍,神色冰冷的看來。
其中一個中年保安指著阮金道:“王隊長,就是他,他們拿著假的工作人員通行證進來的。”
“呵呵。”
保安隊長冷笑道:“厲害啊,偷東西都偷到海棠苑這了。”
“還帶倆老頭一個老太太來偷,太囂張了!”
副隊長臉都黑了,這是擺明了對他們海棠山保安隊的侮辱!
工作人員的通行證,是假的?
這鑰匙,也是假的…
阮金徹底夢了,他這時候要是再反應不過來是被朋友給坑了,他就真是傻子了。
“不,我們不是偷!”
阮宿大吼道:“我是東海阮家的阮宿,他是周家的周恒,我們是來看日出的!”
“對對對。”
周恒雞啄米似不斷點頭:“我們真不是偷。”
“周家周恒,阮家阮宿…”
保安隊長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是你們啊!”
周恒與阮宿同時松了口氣,看樣子他們還是有點知名度的。
“隊長,這兩位是誰?”
副隊長心翼翼問道,莫非是什么大人物?是的話,那今日就麻煩了。
“沒聽過,我逗他們玩呢。”
隊長懶洋洋的一揮手:“給我打,然后報警!”
十五位保安,全部都是二十到四十的青壯年,同時揮滾打來。
阮宿他們又如何能抵擋?
很快就人人身上都掛著傷,最終連忙大喊道:“投降,我們投降,別打了…都投降了怎么還打?啊!”
“雙手抱頭,跪下!”保安隊長冷哼道。
雖然憋屈與憤怒,可眾人也只能照做。
臉上掛彩的周恒低聲罵道:“我曰你仙人板板,阮宿你個王八犢子,你不是你認識海棠苑的主人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臂都骨折的阮宿吭哧吭哧不出話來。
架不住老友那惱火的眼神,最終只能聲解釋一通。
周恒老淚縱橫:“我真被你坑慘了!”
周恒妻子更是已經聲抽泣起來,她堂堂植物學專家,東海大學客座教授,這身份走到哪都被人尊重。
今卻被缺作偷一頓打!
這要是再進了警局,留下案底,她以后還怎么做人?
阮金與父親阮青山,母親宋茹都低著頭,一句話不敢。
在保安隊長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的時候,海棠苑二樓的窗簾被拉開,傳來一道惱怒的女子聲音:
“大早上的吵吵什么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對不起對不起,有幾個毛賊被我們抓住了,馬上處理好,您接著睡!”
保安隊長緊張道。
不緊張不行啊,舍得花五個億買下海棠苑的人,權勢地位就如同海棠苑的視野一樣,足以俯視整片東海。
絕對得罪不起,也絕對不能得罪!
“哦,幸苦了,趕緊處理下吧,家里還有孩子呢。”
睡眼朦朧的阮嵐揉了揉眼睛,她感覺跪在地面的那群毛賊有點眼熟。
只是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再加上剛睡醒,也沒帶隱形眼鏡,一時間竟沒認出來,然后就關上窗繼續睡了。
而阮宿跟大兒子一家都懵了。
那個女人很熟悉!
似乎是…
“阮嵐!?”
宋茹激動道:“阮嵐怎么住在海棠苑?這怎么可能!”
阮青山與阮金也都懵了。
“都給老子閉嘴!”
保安隊長大怒:“再吵醒了海棠苑主人,心把命丟在這里。”
“大膽!”
阮宿豁然站起,冷哼道:“剛才那個女人是我孫女,你最好馬上給我道歉,否則…”
“我道尼瑪!”
保安隊長板著臉,低喝道:“兄弟們,給我好好招呼,這群毛賊比以前抓到的那些還嘴硬。”
“別打了,啊啊啊,別打了,那真是我孫女…”阮宿抱頭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