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道唯我,一往無前
若不是對小青很了解，魏龍差點信了。
魏龍看向小青的目光很是費解。
為何跟著一個心中無敵的器主，卻茍的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嘿嘿”
小青傻笑。
反正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實體是一定不可能出去的，只能跟著主人瑟瑟發抖這樣子。
畢竟在魏龍面前，昧著良心的去舔，還能勉強維持生活的樣子。
萬一在外面把自己浪沒了，小青絕對相信，在遭遇大厄之前，某人為了不把麻煩帶給自己，會直接放棄他。
先不說這對讓人一言難盡的主仆二人，在那圓石之前，高修從癡呆的狀態中緩過神來。
“我竟然猜對了，這圓石真的不凡。果然如此，以師父的天賦想要悟道很難。”
高修呆呆看著手中青銅之書的一頁書頁，只覺得全身顫抖。
這書頁上的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但卻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陽極界的文字是結合道韻創造出的道文，自帶某種力量，但道文距離真正的大道之力，還差很多，只能承載部分力量。
然而此刻，在高修手中，這如玉般完美的一冊書頁，本身仿佛是大道的有形顯化。
這一頁書冊絕對超過了道器層次，甚至還要超過天器層次。
高修的感覺，并非全無來由。
青銅之書本身就在陰極界走到了物性極致，如今以陽極界的位格來看，只是下品天器，然而潛力卻還沒能完全釋放。
實際上，青銅之書不遜色于先天道器！
也正是如此，高修覺得若有所悟，卻依然一頭霧水。
因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悟道了，而是接觸到了道之真形。
以他的境界根本無法過度的接觸，一旦沉浸其中，直接會被天地大道之力同化，化為天地的養料。
通俗的話，高修過于的菜雞，還無法發揮手中的這一頁天書！
“這樣的一種天書，為什么要給我呢？”
高修是一個理智到極致的人。
他感覺到了手中這一頁天書的玄奇，他無法想象，甚至捫心自問，若說天賦，他不算好，修為更是不夠看。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一種事實。
甚至可以放開了去想，就連他的師父，其實也不行。
這不是高修不尊重老道吉慶年，而是作為一個徒弟的真切感知。
這位天書背后的存在，為何先后三次讓自己的師父悟道，而此刻自己跪倒在地，也得到了一頁天書。
“自從我多年前，撿漏得到一門‘斂息術’。渡過那一個月的興奮和狂躁，我便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只是一個蕓蕓眾修中的一個小修而已。”
高修也曾幻想過成為話本故事中的人物。
少年時期他在坊市中撿漏，就覺得仿佛得了大福緣，道途已經在腳下。
而事實，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過去，根本沒有多少變化。
那唯一......
也許說的上還有一點價值的，也許就是他的身體了。
想到這，高修忽然感到了一陣惡寒！
難道，可能，也許？
這位前輩不是他想的那般沒有惡意，而是有著更深層次的惡意。
傳說之中，當修士達到某種層次，神魂可以近乎不滅，可以利用道術奪舍重生。
道術是只有勢之大成的道體強者，才能修行的秘術，是遠超在法術之上的存在，能夠引得大道加持，具有不可想象的強大威能。
“前輩！”
高修忽然跪倒在地，久久不起。
此刻，手中捧著這一頁的書冊，仿佛重若山巒。
高修不由陷入了一種憂郁。
老道和陳楊柳同歸于盡，而他也抓住機會，暴露修為斬殺了徐通，更是幫助自己的師妹療傷突破......
這一系列的事情，不符合高修一直堅持的道路，而在做成這些事情之后，一直小心謹慎的高修，又直接來圓石前求取一線生機。
他飄了！
“多謝前輩賜寶，只是，晚輩該怎么做？”高修試探。
不得不說，對于一直小心活著的高修來說，此刻天上掉下了機緣，得到重寶，他第一感覺并非是驚喜若狂，而是一種若有所失。
當他轉運之后，越發的小心翼翼。
多年的自我壓制，極度的冷靜，讓高修連開心都覺得是一種奢侈品，內在的不安，告訴他，開心是不應該的，好運也是不存在的。
這時。
魏龍剛要做什么，他體內又有變化，只見小青忽而站起，往向一處，魏龍也看了過去。
就見‘心臟界域’的最深處，在虛空風暴之上。
那一塊一平方米的陸地之上，發生了變化。
魏龍覺得那一平方米的土地實在是小。
然而這小塊土地，內在的晶石，是界域規則的顯化，每一顆晶石都蘊含著堪稱重寶般的土之至寶。
從本質上看，這就如同傳說中的至寶‘息壤’。
這一平方米的土地，內在蘊含著無盡的造化。
此刻，‘心臟界域’第二個生靈誕生了，也是本土誕生的第一個生靈。
咔咔咔！
魏龍似乎聽到了一種破殼的聲音，界域內部的能量循環驟然間向那一小塊陸涌動。
而這咔咔咔的聲音，就如同小雞破殼一般，孕育中某種新生。
一點綠色從那小塊陸地上展現，倏忽之間，那所有的虛空能量，直接被那一點綠色吸收。
而后，一絲絲仿若菌絲一般的根系，將那小塊陸地填充。
那菌絲是綠色，是帶著生命的綠色，洋溢著生命的能量，和某種不詳形成鮮明的對比。
慢慢的根系變粗，只是在瞬息，那塊陸地漲大了一倍。
從面積上來講，則是四倍。
在之上，一顆細細的嫩芽生出。
那嫩芽孕育著純粹的生命力，無數的光芒籠罩，僅僅是一片葉子，就已經無法形容。
天地底層的法則隨之而動，隨后則是大道轟鳴！
這一片嫩葉，生出的剎那，魏龍就感覺到，自己的形體，驟然間有了某種質變。
狀態；仙胎反生五百年 只是一片嫩葉，卻有著難以想著的某種玄奇，仙胎孕育的時間再次縮短五百年！
“這是什么，好像是世界樹？”
魏龍望著那片嫩葉。
那一片葉子，仿若有靈一般，鎮壓著心臟界域。
正是隱隱發生了某種變化，所以才會再次縮短了孕育時間。
魏龍福至靈犀，就知道這是一顆世界樹的幼苗。
更深層次的來歷，就不是魏龍所能想象的了。
“心臟界域的前身是界域雛形，而界域雛形的前身，則是以無敵法無極道路走到某種極致的演化。”
魏龍如今的狀態，若是但從知行合一角度來形容，那就是他的行為超過了認知。
本身蘊含兩種特殊特質，心臟更是內化界域，底蘊不可想象。
“只是，我對于界域了解還是太少了，對于本源之海的了解太少了，對于諸天界域的認知，也太少了。”
單說此刻，魏龍以感知去領悟，那是世界樹的幼苗。
魏龍也知道了，所謂世界樹，是能夠自成一界域的至寶，只存在于本源之海中層界域之上。
隨著成長，這世界樹將會自然和本源之海勾連，能接引仙靈之氣，可以用來修煉。
僅此一項就是修煉至寶。
然而世界樹為何會孕育，乃至心臟界域之前的演化一小片陸地......
這一切種種的內在原因，魏龍都沒有透徹的認知。
知行合一是非常困難的。
行為超過認知，其實無形之中切合了魏龍的內心。
“主人，此幼苗外層為一種悟道之光，能夠推演玄奇。”
這時，小青開口、
作為‘界域心臟’的第一個生靈，他和世界樹之間有一種無形的聯系。
只見在那幼苗之上，有一層薄薄的光。
若是不去看根本感覺不到，而當魏龍望過去，自然而言明白了，這光名為‘菩提之光’，乃是一種映照本心的光，也是一種至寶。
若是等到世界樹徹底長開，這‘菩提之光’就能發揮恐怖作用。
此刻，這光過于微小，魏龍一身修煉之法，皆在于無敵法道路，如今推演有極道路，這法門，一點‘菩提之光’難以產生作用。
忽然，魏龍心中一動，一點靈光出現。
而后‘界域心臟’似有靈光落下。
就見那幼苗微微一動，似將那靈光吸納，便見虛空風暴中的這一小片陸地上，多了一層虛幻之影。
魏龍定睛一看，便見他送過去實驗所用的《小山法》所化的靈光，無風自動，自動推演。
這門小功法，是魏龍從老道口中得知，乃是山海門如今殘存的核心功法，也是最低層次的功法。
便見，那點‘菩提之光’將那一點功法靈光，驟然放大。
動念之間，魏龍已經看透了極致。
“妙啊！如今這樹苗太小，來日之后，若是長成參天大樹，絕對是我手中一等一的至寶。當真是妙到了極點！”
魏龍自語。
魏龍的開心，令那小嫩葉微微一動，為之呼應，似乎與有榮焉。
“妖艷賤貨！”一旁本來很平靜的小青，見到這一幕，心中不是滋味。
他也是一件至寶啊，難道見了新人就要忘了舊人了么？
魏龍透過那一點靈光，看到了《小山法》前身是什么，是《三山五海經》。
老道看起來沒有騙人，這山海門確實有大來歷。
世界樹幼苗還很弱小，只能推演其中一部分、
見此，魏龍心中一動。
他吸納的祖脈，乃是萬山之山，吞吐的海眼，更是無盡海之中的無盡感悟，再加上他本身雄渾的積累，陰極界的無盡典藏，成就了他的萬法根基。
心念一動，魏龍將那點靈光補足。
剎那間。
魏龍比那所謂的‘菩提之光’要強悍的多，將《小山法》補全至《三山五海經》。
頃刻，這部修煉功法，恢復到了原有的層次。
《三山五海經》若是修煉到了極致，可以成就山海道體，外練五臟六腑，可以成就煉體高層次，而內養神魂道韻，成道體，甚至可至天人！
魏龍的隨手推演，引動了某種變化。
在外面跪倒在地的高修，生出了種種感悟。
這些感悟，是魏龍內在變化，引動的一絲仙胎石卵的外部玄妙，是泄露的一絲一毫氣息。
高修陷入了悟道之中。
不僅如此，這一點變化，還撬動了手中的天書殘頁。
因在這悟道狀態，冥冥之中，高修不懼了那大道之力的同化，竟然在這一頁天書之上，看到了無盡壯闊景象。
那是無盡的山，蘊含著可怕氣機。
只是感應，就幾乎讓高修喘不過氣來。
高修觸動莫名，宛若黃粱一夢。
剎那間靈霞泛起，蜂擁而至。
待到高修回過神來，他原本道輪二層的修為，在這一個瞬息，直接進入了道輪六層。
不僅連續突破了四個小境界，其中還包含一個中境界。
更為恐怖的是，高修沒感覺到絲毫的境界不穩，就連他小心打磨的肉體，也直接從煉肉一重初期進入了巔峰。
可以說，肉體的提升，比他修為的提升還要大，直接清掃了道輪境的障礙。
“這，這，前輩是我山海門的前輩么？不，前輩是山海宗的高人么？”
高修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情，化為了激動。
原本冷靜的情緒，也無法冷靜。
他在悟道狀態之下，誤打誤撞觸動了天書殘頁的力量，只覺得一種無比熟悉的氣息。
那似乎是《小山法》的極致道路，讓他看到了山之勢。
高修看到了山勢，甚至看到了所謂的山之大道！
此刻想來，這塊莫名出現的圓石，若不是山海門前身山海宗的前輩，又如何會出現在這里，為何要幫助他們師徒二人呢！
甚至，更是贈予了一頁天書！
高修這一刻，恨不得讓自己師父活過來。
吉慶年曾經所言不差，我們也曾擁有極大的可怕勢力，也曾強大一時，也曾叱咤風云，不受他人的欺辱！
“倒是一個好運的小子。”
魏龍隨手之舉，沒想到這高修還真有一些福緣。
高修的感悟和魏龍推演《小山法》沒有多少關系，而是圓石自帶的氣息，讓他陷入了悟道狀態。
而那一頁天書，本就是青銅之書的顯化。青銅之書根本是黑鐵之書，在山之法則之上走到了極致。
此刻化為天器，但內在位格很高，僅僅是一點觸動，就展現了山勢，以及山之大道的氣息。
所以高修才會覺得這一頁天書，仿佛是《小山法》的極致。
既然圓石背后的來歷，是山海宗的前輩，無形之中讓高修放松了下來。
山海宗早在多年前就隨著那場大戰，而煙消云散。
想必這位前輩來歷頗大，以特殊的手段避劫，封存了自身的生機，所以活到了現在。
但是因為某種原因，陷入了某種渾渾噩噩之中，以至于無法表達什么。
又因為這里是山海門，是山海宗的傳承延續，所以無論是他的師父，還是他自己，體內都有山海宗傳承的氣息，所以才能得到種種好處。
這一刻，高修無限思緒，將所有的一切串聯在了一起。
“師父你苦苦所求的宗門大興，不就是早在你面前了么？”
高修自語。
是啊，若是真如他所想，這位前輩雖然渾渾噩噩，但圓石忽然來到這里，說明這位前輩會有清醒之時，而不是現在這樣無法回答他的呼喊。
若是自家的師父，能早一點想通，那黑云坊又算得了什么，他們背后也是有靠山的！
而老道苦苦追尋和守護的山門傳承，實際上給了他三次悟道，然而老道卻沒意識到內在深意。
高修的想法魏龍不得而知。
但是高修最后得到的結論，卻讓魏龍忽然一怔。
“我魏龍，何曾如此的小心翼翼？真是化為仙胎石卵又如何，難道我只能吸收這所謂的祖脈、水眼之力，而不能做其他么！”
高修的這句話，讓魏龍幡然醒悟！
其實，在降落之時，魏龍已經完成了基本的化形。
至于此刻，將時間縮短至五百年。
而年份，三千年、兩千年，實際上是所需的能量。
魏龍內在的孕育，已經具備了基礎。
“我何時如此小心了？”
魏龍自問。
即使被那黑毛之手一手捏死又如何？
正所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待他依靠自我努力走到極致，便可清算所有的一切！
心念所及，原來路就在腳下！
轟隆！
魏龍心中一動，仙胎石卵內部他之形體，也是一動。
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剎那間，大道轟鳴！
那是他無盡積累，荒古圣體還未完全孕育，無妨！萬法之體還未孕育完全，也無妨！
瞬息，魏龍開始修煉。
而后一個瞬息，他入道了。
他所化的石頭，依然是一顆頑石，被真龍圖所化的石衣包裹的嚴嚴實實，而內在卻發生了某種變化。
魏龍的腦中忽然燃起了一團火。
那正是道火！
平常人的道火不過三寸，也有天才可以九寸，而此刻魏龍腦域之中，那道果足足三千丈！
那簡直不是道火，而是一團火海。
平常修士的道火因為道韻不同，所以顏色也不同，而魏龍所點燃的道火，卻是五彩斑斕的黑。
那氣息無法想象。
似乎萬道升騰，又似乎萬道陷入了寂滅，無法捉摸。
而在下一個瞬息，沿著冥冥中的靈機，那道火聚合成為一團，直接轟開了一處空間。
正是神魂空間！
一般而言，尋常修士，需要感悟道韻，以此在點燃道火之時，能夠護住自己的腦域，甚至于還會服下一顆護腦丹。在傳承之中，點燃道火是一個危險突破。
而此刻，魏龍直接一氣呵成，連同道宮也開辟了。
所謂的道宮，就是神魂空間，需要以特殊的秘法開辟。
而不同開辟方法，所能得到的道宮也有不同。
魏龍所開辟的道宮，宛若一座天宮，不知多高，不知多大。
道宮本身就是神魂空間顯化，而魏龍的神魂有多強，不要問他，要問也應該去問被他殺死的那些強大荒獸以及神族強者們。
道宮之內萬紫千紅，正是萬法之體的一種展現。
道宮之內，有一玉階，在下一息，道火進入，便見虛空炸響，神魂空間仿若驚天動地一般，一道宛若浩日的道輪從道宮之中升起。
海上生明月也不足以形容這種奇景。
平常修士的道輪大多在幾寸，其中九寸就幾乎是極致。
而魏龍的道輪，已經到了不可丈量的地步。
那道輪不像是小小的道輪，而是一種萬法、萬道之輪，只見上面有無數大道的氣息在其中醞釀。
“這才是我！即使荒古圣體還在孕育，即使萬法之體還未完成，但，是我魏龍賦予了它們的玄奇，而不是它們來左右我！”
“我魏龍，離開了所謂的仙胎石卵，離開了所謂的特殊體質，我依然是魏龍，天下第一！”
“然而這所謂的體質，若是離開了我，那就少了一次響徹諸天界域的機會！這才是我的心！永恒不變的心！”
他是一個腳踏山與海的男人。
即使化為了一顆石頭，霸氣依然！
這一刻，點燃道火、開辟道宮、凝聚道輪，魏龍也終于知道，陽極界的妙處。
因為這個界域在本源之海外層靠里的位置，所以入道就意味著和本源之海進行了勾連。
也就是說，陽極界的修士天生就能動用更多的天地之力，也能擁有更接近于高階力量的感知。
如魏龍剛剛進入陽極界，那時候還未和祖脈、水眼相勾連，魏龍就覺得陽極界給他的感覺更舒服。
這不是錯覺！
陰極界金身強者才能勾連的本源之海，在陽極界只要是入道的修士，就有這種基礎的待遇。
這種聯系，尋常小修根本無法察覺，這就如同一種最基本的能力，然而其中蘊含著的意義非常的深遠。
“不考慮我。若是一個中規中矩，點燃五六寸道火，開辟了尋常道宮，凝聚了五六寸道輪的修士，在戰力修為上，大概和陰極界的神魔強者相當。”
魏龍排除了自己，因為他是一個特殊例子，這天下沒有他這種，能夠點燃一團火海，開辟宛若一個洞天般的神魂空間，道輪更是如同大日。
這樣的人，太少了。
戰力比較，不能把陽極界的道輪修士放入陰極界，那樣的話，恐怕會被一擊打死。
而是各自界域的戰力比較。
“陽極界的修士天然就在大的平臺，擁有更高的起點。”
但這并不是說陰極界的修士沒有優點。
陰極界的修士適應力更強。
其實此刻，魏龍更能明白為何一些天才要去外層界域歷練了，能夠在最外層界域成長起來的強者，到了更高界域有更大的概率走到最后。
“那么，接下來就是凝聚道紋了！”
這番點燃道火、開辟道宮、凝聚道輪，只是魏龍以強大積累轟開。
他真正的踏入了道輪之境，需要凝聚第一根道紋。
也就是說，魏龍需要一門功法。
“若是之前，我會等到有極道路徹底推演完全，然而......此刻！”
魏龍一手指點，一手指地，忽然無聲開口，“大道唯我，一往無前！”
心臟界域中的小青感知著到這一幕，微微后仰。
相比于他那不論不類的初生時的宣告，此刻，小青才看到什么才是霸氣。
這句話并非說給誰聽，而只是魏龍說給自己聽的。
‘心臟界域’還未完全穩定，有極道路還在形成中？
是他創造了無敵法，是他走通了無極道路，如今有極之路將開未開，那就轟開！
無需等待，也不要等待！
即使陽極界道法升騰，我自走我路！我自走我道！
路就在腳下，大道唯我，一往無前，宛若魏龍開創的一波流戰術，此刻異曲同工，正是魏龍的道心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