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中花被押送到蒙城監獄,在監獄的審訊室里,警察對她進行了審訊。景中花一再申辯自己是地星國特戰隊員,是由地星國軍事總部派遣到蒙國特區暗中查探黑衣人組織的,由于景中花拿不出有效證件,警察認為她在撒謊,加上媒體的炒作,警察局認為景中花就是白衣人的幕后操縱者。
三位警察坐在審訊室審訊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主審官很嚴肅的問景中花:
“姓名?”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
“姓名?”主審官仍然很嚴肅地繼續問道。
“景中花。”
“年齡?”
“29歲。”
“職業?”
“軍人。”
“職業?”主審官又重復問了一遍。
“獵鷹特戰隊軍人。”景中花回答道。
主審官不相信景中花的話,繼續問:“你的真實身份?”
景中花顯得不耐煩了,她暴躁地掙脫鎖住她的手銬,站起來指著主審官的鼻子罵道:“你覺得煩不煩呀,我說我是軍人,你們不信。真他媽的晦氣,不是我自愿你們能抓住我嗎?”
三位警察看見景中花一下子把手銬掙脫了,大吃一驚,以為她要上前動粗。主審官還比較冷靜,他招呼景中花坐下,說:
“你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談。”
“談,談什么?”景中花不服氣,揮舞著手臂,突然她的手一指,向著審訊桌上擺放著一盞臺燈點去,只見臺燈瞬間被一束光擊毀。
三位警察頓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景中花。景中花得意地問:“你們真是自不量力的家伙,我要不是獵鷹特戰隊員,你們能抓住我嗎?”
景中花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到審訊室打開審訊室大門準備走出去,卻被外面站崗執勤的兩個警察用槍對著她:
“不許動!再動就打死你!”
景中花舉起雙手,仍然嘴硬地說:“警察兄弟,我們是一伙的,我不想傷害你們的性命,依你們吧。”
三位警察被景中花這么一鬧,沒心情再審訊下去,主審官擺擺手,說:“今天的審訊到此結束,改日再審,把她押送下去。”
由于景中花的案子特殊,她又會武功,沒人敢再審她了,改為從外圍調查她的身份。同時為了防止景中花逃跑,警察局將她單獨關押在一個特殊的監獄里,除了在一個小窗口給她送飯之外,基本沒人理她了。
作為獵鷹特戰隊隊長魏真,在電視上看到景中花被警察抓去的視頻之后,立刻前往蒙國特區,到蒙國首府找到恒特首。
恒特首對景中花被捕的消息感到意外,她這幾天忙于制止暴亂,基本上沒有關心新聞,對于景中花被抓一事她一點都不知道。她責備魏真:
“你呀,明知道蒙城暴亂很危險,你還派她到這里來執行任務。”
魏真告訴恒特首:“是她嚷著要來的。”
恒特首責怪道:“你沒有主見,你這隊長是怎么當的。”
“咳,她這一段時間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想打人。”魏真嘆了一口氣說,“鬧得特戰隊一刻也不安寧,我這是放她出來執行任務,順便讓她散散心,沒有想到她還主動與人動起手來,我看了網絡上她與黑衣人搏斗的視頻,有很多都是她先招惹對方。我叫她暗中調查,她卻去跟黑衣人打架,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么想的。”
恒特首想了想說:“看來景中花也中毒了。”
“她中毒了?”魏真不明白地問道。
恒特首指著她辦公桌上的一疊資料說:“我辦公桌上的人員名單就是在蒙國各大醫院診治的中毒人員名單。景中花所反應的癥狀就是中毒后躁狂癥的反應。不過,她目前中毒還不深,我們必須想辦法制止這種病毒蔓延。幸好,你們特戰隊居住的地方在真國的陽公鎮,那里還沒有發生中毒的病例。現在你最好別上街亂吃東西,你隨時有可能中毒。這種病毒是基因病毒,它無色無味,吃進嘴里沒有任何感覺,目前我們現有的儀器還檢測不出來,它是通過水傳播的,只要你沒有吃上被病毒污染了的水,你就能避免中毒。”
魏真著急的問:“你是搞基因研究的,你沒有辦法制止它蔓延嗎?”
恒特首告訴他:“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對所有人口的水進行過濾,過濾后才能飲用。這不是長久之計,說不定這種病毒慢慢地侵蝕,過濾器也不管用了。”
此時,特首秘書從外面走進來,遞上這幾天動亂的“特訊”,恒特首不經意地看見第一條寫著白衣人幕后操縱者景中花在蒙城監獄的審訊中抗拒審訊打壞審訊臺燈的簡訊。
恒特首把“特訊”遞給魏真看:“你看,景中花已經成了白衣人的幕后操縱者了。”
魏真看后提議:“我們到蒙城監獄去探望一下這個白衣人幕后操縱者。”
恒特首點頭答應一起去蒙城監獄探監。恒特首給蒙城警察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下午她要到蒙城監獄看望一個叫景中花的人員。
下午,恒特首和魏真兩人一起乘飛機到了蒙城然后由蒙城市市長親自陪同來到了蒙城監獄,蒙城警察局長和蒙城監獄長早早在那里等候。
在蒙城監獄長辦公室,蒙城警察局長匯報了景中花在監獄里的表現后說:
“此人身份不明,一直嚷著她是獵鷹特戰隊隊員,但她又沒有有效證件證明她的真實身份,我們與各地的部隊進行了電話調查,查找景中花的身份,對方卻給我們回答,現在根本沒有獵鷹特戰隊這支部隊,這支部隊現在已經撤銷了。我們在公安內部網上查了她的戶籍,查無此人。此人雖然個子不高,相貌平平,但武功了得,一般的特警無法接近她,在審訊的當天,她掙脫手銬,用手指使出“一陽指”將審訊室的臺燈毀壞。因此,我懷疑她是白衣人的幕后操縱者。”
顯然,警察局長受武俠小說或者武俠電視影響,把景中花手指發出的激光束說成了“一陽指”了。魏真聽后,他告訴警察局長:
“她是獵鷹特戰隊隊員,副隊長。如果她是你們的敵人,你們根本無法抓住她。”
在場的市長、官員和警察都被魏真的話給愣住了。恒特首趕緊解釋,說:
“獵鷹特戰隊是一支特殊的部隊,它不隸屬某個部隊,它是直接受地星國主席指揮,所有隊員的戶籍保密,你們在地星球上是查不出來的。”
魏真接著說:“景中花這次到蒙城來是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沒有想到被你們警察抓住了。”
警察局長立刻表態:“既然景中花的身份已經明確,我們立刻放人。”
魏真站起來說:“走吧,我們抓緊時間接她回去。”
大家一起來到關押景中花的監獄門口,聽到里面里面傳出來的歌聲:
“優美的歌聲帶走我身邊的傷感,柔和的春風靜靜地陪伴我走過難忘的時光…”
開門的警察從門的窗口看見屋里的場景,不敢第一個進去,魏真搶先第一個進屋。
門被打開了,景中花像個飛天女妖似的從空中直接向魏真一掌襲來,說:
“妖怪,看你那里逃。”
魏真快速出掌抵擋,被景中花沖擊后退了兩步,說:“景中花,是我。你瘋了?”
景中花哈哈大笑,說:“哈哈,我是飛天仙女,你中了我的綿骨掌,你活不了嘍。”
恒特首看到景中花把監室里的棉被撕成碎片,到處拋灑,搞得滿屋子都是布條、棉絮,屋子里被她搞得烏煙瘴氣,她立刻走向前去,輕輕點了一下景中花身上的穴位,景中花突然清醒過來。
景中花看到滿屋子的棉絮,自言自語地說:“我咋在這里呢?怎么回事?”
警察局長立馬向景中花道歉,說:“景長官,對不起,你的身份確實難查。要不是特首親自接你,我們還把你誤以為是白衣人了。誤會,誤會。”
恒特首命令魏真將景中花帶出去。
蒙城市長在恒特首面前抱怨說:“特首,你們把景中花帶走了,她給我們惹了不少麻煩,這個黑鍋讓誰背呀?”
恒特首知道市長的意思,她說:“你們不是在視頻中看見景中花武功高強嗎?簡單,就說她在監獄里突然遁地消失了,警察無法找到她了。”
警察局長搖頭說:“那怎么行呢,我們蒙城監獄是有名的監獄,凡關押的犯人是無法逃脫的。”
“是嗎?”景中花狡詐地笑了笑,“我就當作你們的面,消失給你們看。”
景中花隨聲消失得無影無蹤,魏真見狀也突然消失了,他追趕景中花去了。在場的人感到不可思議,待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警察局長半晌說:“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太厲害了,他們要真是犯人,我們警察就要遭殃了。”
恒特首告訴他們:“現在你們知道了吧,在地星球上沒有任何房子能夠關住獵鷹特戰隊員,回去你們寫個報告,說白衣人的首領景中花依靠“超能力”在監獄里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這件事就這樣了結了。”
警察局長連連說:“是,是,是。”
恒特首對大家說:“你們今天看到的事到此為止,別對外泄露,否則后果自負。我有事不陪你們了,再見。”
恒特首說完瞬間不見了,在場的人已經感覺到了恒特首等三人不是地星球人,他們應該是外星人。
恒特首顧不得暴露自己外星人的身份,著急地要去追趕魏真和景中花,因為她發現景中花的臉色不對,顯然中毒很深了,她要強迫景中花到真國的陽公寺后院的實驗室去治療,免得景中花在外又惹禍,今后無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