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將軍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女兒了,他打聽到女兒在陽公寺閉門修煉學習佛法,他最不贊成女兒學佛法的,生怕女兒陷入佛學中成了出家人。他近期到各友好國家參觀訪問近半個月,回國之后,今天終于得閑,他決定上陽公寺看女兒在寺里究竟修煉成怎樣了。
由于陽公寺的后院是禁區,外人無法進入,景將軍只好到長老房找一泓長老,讓他出面把女兒請出來。一泓長老用電話通知正在中控室的監控臺對2號實驗室景中花觀察治療的恒教授,景中花的身體發熱通過2天的治療基本不再復發了,只是她的頭疼的原因一直找不到原因。
恒教授想也許是景中花的大腦還有一部分未解鎖,目前她大腦的容量不夠,對她大腦注入的知識信息超量了,造成她的大腦一時無法承受而頭疼,只有對她的大腦進一步解鎖,才能治好她的頭疼病。
恒教授最擔心的是她的兒子益行和尚,他的體內已經擁有了超強的能量,給他注入基因強化的藥物根本不起作用,對他的大腦解鎖進行得相當緩慢。
恒教授知道益行和尚的大腦不需要再注入知識信息了,他需要的是對他的大腦進行解鎖。由于羅斯星人對益行和尚的大腦采用新的方法,過去的老一套解鎖辦法對他不起作用,因此對他大腦的解鎖還需要研制新的辦法。
恒教授決定重新調整1號實驗室的工作環境,對益行和尚不斷加大基因強化藥物的劑量,并增加了新的解鎖大腦的藥物。為了確保實驗萬無一失,她要求值守的機器人24小時守護觀察,有異常情況立刻用特殊的電波傳訊給她,以便她能及時的對癥治療。
她對2號實驗室里的景中花仍然不放心,今天她給景中花身體同樣注入了新研制的大腦解鎖劑,目前她在屏幕上看見2號實驗室里的景中花躺在床上挺安靜的,身體反應出來的各項指標一切正常。
恒教授與值守的機器人吩咐了幾句,準備回到她的辦公室去休息一下,身上的手機響了,是一泓長老打來的電話,長老告訴她,景將軍正在他的長老房間里,將軍要求今天非要見他的女兒不可,并想把他的女兒帶回將軍府住幾天。
正是實驗的關鍵時刻,將軍的要求讓恒教授為難了,她怕此時讓景中花走,她的頭疼病犯了,在外面是沒有藥可醫治的,唯一能夠緩解的就是用冰袋給她的大腦降溫。她在電話里委婉地向長老解釋目前景中花還不能出來,需要等幾天后再說,她把電話關了。
接著長老又打電話來了,這次是景將軍拿長老的手機給恒教授打來的電話,景中花不能說景中花在做實驗,自己回將軍府,但又無法解釋景中花為什么不能馬上出來見父親,景將軍在電話里有執拗地非要見女兒,讓女兒陪他回府,恒教授只好答應了。
好不容易,景將軍在長老房里見到女兒了,他仔細地端詳著女兒,沒有發現異樣,他問:
“妞,你們究竟學什么佛經,非要到禁區里去學?”
景中花異常高興地,故作神秘地回答:“當然是最高深的佛經嘍,這些佛經在外面是學不到的。”
景將軍不相信,問:“你能告訴我你學的內容嗎?”
一泓長老心里著急了,他沒有想到景將軍會考他的女兒,要是景中花回答不了,他們的實驗就要暴露了。
在一旁的恒教授心里想:幸好我給景姑娘的大腦注入了佛經內容,要不然她今天就要在父親面前露餡了。
景中花一本正經地反問:“你想聽嗎?內容可多啦,有《盤若心經》、《無量壽經》、《地藏經》、《華嚴經》、《金剛經》、《阿彌陀佛經》、《楞嚴經》…你想我給你誦讀哪部經書?”
景中花能夠一口氣說出這么多的經書來,讓景將軍對女兒另眼相看,在將軍的眼中她的女兒從來對學習都是敷衍了事,這么短的時間內居然能知道這么多的經書,還說要給他背誦出來,看來女兒的學習是認真的,而且初有成效,他進一步地考考女兒,問:
“你為什么要學佛法?”
景中花不假思索地說:“我們學佛的目的是為了解脫三界,跳出六道輪回,還我們本來面目而成佛。眾生本來是佛,自己迷失了原路,不知父母未生之前自己為何,找不到這個根源,因此就在三界六道中生死輪回。又因為受到物質世界環境影響,而有身心煩惱痛苦,生老病死等等。修持就是要解脫物質世界的束縛,解脫身心的煩惱,追溯回身心根源,自性清凈。”
“說得好!”一泓長老拍手稱贊。
景中花繼續說:“學佛的目的在求解脫,如何解脫呢?真正的佛法就在我們這個世間求解脫…”
景將軍并不是想聽女兒說佛法,他只是想考女兒,這20多天她是否真的在后院學佛法,現在女兒能說得頭頭是道,他也不想讓女兒繼續考下去了,他打斷女兒的話,說:
“你給我講的佛法就到此為止吧,以后我們回家,我慢慢聽你講。父親想你了,我今天來是想接你回家住幾天,你不反對吧。”
景中花點頭贊成,說:“好呀,我好久沒吃吳媽做的紅燒肉了。”
恒教授在場不好反對,只好眼巴巴地看著景將軍把他的女兒帶走了。
景將軍把女兒帶回將軍府,一同吃了午飯后,將軍本來想陪女兒去陽公湖風景區去游玩,他臨時接了一個緊急會議,需要立刻返回陽公城去,他不得不把女兒一個人留在府上,他說好了,參加會議后一定會來陪她。
吃了晚飯,父親仍未回府,景中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沒人陪她說話,感到百無聊賴,想到她許久沒到陽公鎮逛街了,讓她突然有出去走走的沖動,于是她起身走出了將軍府的大門。
景中花在陽公鎮繁華的中街閑逛了許久,到服裝店里挑選了半天,沒有找到一件適合她穿的服裝,把整個中街逛完了,她沒有買一樣商品。景中花不知道她究竟需要什么,借著街燈在大街上漫無目地地閑逛,她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后街,走到了《陽春院》的大門前。
景中花抬頭看見《陽春院》彩燈閃爍,門前很是熱鬧,有不少姑娘排成兩排,看到有人經過,個個搔首弄姿,非常熱情地爭搶顧客。景中花看到這場景,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哼,真是他媽賤得很有出息,騷得太夠洋氣了,看到都讓人想吐。”
景中花的話不料被站在一旁的老鴇聽到了,她上前攔住了景中花,惡狠狠地說:
“我看你是活膩了,竟敢在這里放肆。”
景中花冷笑道:“自不量力的家伙,散開!休怪我不客氣!”
老鴇發現是景中花,她不但不讓開,反而用手指著景中花罵道:
“原來是你呀,上次你到我們陽春院搗亂的帳我們還來不及找你算呢,你又告狀到上面讓國家工商和稽查人員來查封我們的陽春院,正好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
景中花鼻子哼了一聲,說:“哼,你想找死呀,走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老鴇想上前想抓住景中花,卻不料被景中花輕輕一推,一下子被推了幾米遠,跌倒在地的老鴇,坐在地上大聲叫道:
“有人打人啦,來人呀,有人打人啦…”
老鴇這么一喊,從《陽春院》沖出了五個強壯的保安,他們攔住了景中花的去路,老鴇借著人多大聲喊道:
“別讓她跑了,整死她!”
保安們拿著電擊棍一窩蜂地向前,他們以為對付一個姑娘輕而易舉,那里想到,反而被姑娘使出的拳法迅速地擊倒了三個,電擊棍被甩出了老遠,后面的兩個見狀,不敢向前了,景中花用手指招呼他們向前,輕蔑地說:
“來呀,來呀,不怕死的上前試試。”
老鴇不服氣,喊道:“她一個姑娘,你們怕什么?上呀,上。”
被打倒的三個保安知道景中花的厲害,從地上爬起來之后,捂著胸口不敢上前招惹她了。雙方在僵持著,這時一位保安手里拿著自動步槍,持槍瞄著景中花,說:
“姑娘,你老實點,投降吧,不然我開槍啦。”
景中花藐視對方,說:“你以為你手中有槍我就怕你,你敢開槍,你死定了。”
老鴇在一旁打氣,說:“別怕她,她不投降…你開槍呀,打死她!”
一聽到老鴇的話,景中花氣得頭開始疼了,她強忍著,氣憤地用腳把路上的一顆小石子一踢,石子飛速地向著老鴇打去,老鴇像中了槍似的倒下了。
持槍的保安朝著景中花連續開了好多槍,景中花像沒事一樣,騰空而起飛速地朝著向她開槍的保安狠狠地打了一拳,這一拳把開槍的保安打出了十幾米遠。
景中花不想與保安糾纏,任憑保安如何謾罵,她捂著腦袋一聲不吭,飛奔地跑回了將軍府,在她的房間抽屜里找出了恒教授為她準備的藥,迅速吞下,并在冰箱里拿出冰袋給腦袋敷上,算是把頭疼醫住了。
她在沙發上躺了半個鐘頭,等頭不疼了,她才到浴室里洗了一個澡,重新換上了一套衣服,回她的閨房睡覺去了。
景中花一覺睡到天亮,一大早陽公鎮公安所的公安持槍進入將軍府,有人控告景中花暴力傷人,公安所的干警要對她實行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