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托妮這樣抱著,御坂美琴的表情變了又變,一臉的悲憤。
明明她也想要建造自己的公會來著。
果然,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和運氣啊。
最終。
御坂美琴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加入托妮的公會。
隨后的第二天。
姍姍來遲的主角終于來到了總部,當炭治郎發現自己面前的所有柱都是會員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面對著托妮的邀請,也根本無心回復,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妹妹。
絕對逃不掉的!
如果讓這兩位帶著任務而來的中級會員,以及這些對鬼心懷仇恨的柱知道了她的妹妹是鬼,絕對不會放過她妹妹的。
炭治郎整個心亂如麻。
而在所有的柱中間,只有水柱,富岡義勇知道炭治郎妹妹的事情。
他找了個機會,找到了正處于慌亂和恐懼之中的炭治郎。
“眼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罐子中,找到能夠讓你妹妹恢復原狀的機會,而現在看來,蟲柱和花柱或許都有這個能力。”富岡義勇給炭治郎指明了一個方向,“花柱蝴蝶香奈惠是所有的柱之中,唯一一位對鬼也懷有善心的柱,你可以試著去求她幫忙,但結果如何,我無法保證。”
炭治郎無法下定決心。
如果花柱不同意,或者沒有辦法,讓這件事情被其余的柱,尤其是這兩位中級會員知道了的話。
他的妹妹就危險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的度過。
鬼殺隊在繼續調查鬼舞辻無慘的時候,也在各自尋找機會獲取金錢開罐,但很顯然,絕大多數的柱都沒有這個能力,只有極少部分的柱才能夠做到。
比如說音柱宇髄天元。
身為忍者的他,原本就是一個家族的繼承人,更是有著三位美貌如花的妻子,有其余勢力作為后盾的他,或許是所有的柱當中最富有的。
一周之后。
他們終于迎來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消息。
“我們已經發現了鬼舞辻無慘的蹤跡。”產屋敷耀哉在宣告這個消息的時候,語氣超出想象的平靜,“他果然成為了會員,但是,大肆斂財也讓他露出了馬腳,據我們所知,有幾位大商人在今日忽然退隱不再站在明面實際上,很大可能性都已經成為了鬼。”
“以長生不老誘惑那些商人成為鬼嗎?”托妮微微點頭“果然是這樣的人慣用的手段將目標給我,我先派遣微型監控器去調查縮小了范圍后,要找到鬼舞辻無慘并不難。”
其實托妮也有這個方向。
但是他并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
可是產屋敷耀哉清楚。
這就是合作了。
找到了鬼舞辻無慘的痕跡仿佛就成為了一個轉折點。
沈默已經看見了結局。
鬼舞辻無慘顯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會員的數量,因為所有的鬼之中,只有他,還有脫離了他的掌控的珠世二人擁有了成為會員的資格。
他以為自己的敵人僅僅就是那兩位中級會員甚至不以為意,因為只要開啟了命運性質的罐子,他就能夠從鬼的身份中得到脫離。
然而,即便托妮和御坂美琴會放過他,在實力被拉到了同一水平線上的情況下他的智慧、心性、能力,完全不可能會是柱的對手。
漸漸開始露出自己馬腳開始大肆斂財的鬼舞辻無慘,完全就是在為自己挖掘墳墓。
沈默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必要。
沈默閉起眼睛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靠手復盤整個鬼滅世界的發展過程。
選取系統起到的效果沒有問題基本上滿足要求的配角全部都擁有了名額甚至是極少數命運中從未出現過的人,也擁有了開啟會員的資格。
但是,相對應的。
任務系統就顯得有些雞肋。
換一句話來說,托妮和御坂美琴的到來并沒有給這個世界帶來什么樣的改變,即便他們不去,單單依靠著本土會員的廝殺,也足以分出結局。
甚至,恰恰相反的是,會員的任務,對于已經成為了會員的反派極其不友好。
商會的任務是依靠這個世界據大多數人的心愿發布的。
基本上都是對反派不利。
讓這些反派成為了會員,再派遣更高級的會員來給他們致命一擊,這是否會有些過于矯正商會的道德觀了。
種種的想法在沈默的腦海中劃過,他久違的感受到了創造游戲的壓力。
先選取某個世界進行試驗的選擇是正確的。
不單單系統需要調試,規則同樣需要調試。
沈默將實現放在了之前列舉出來的第二個世界。
——斬·赤紅之瞳。
這個世界的基調,和鬼滅有幾分的類似,都是一個帶著壓迫的氛圍,和一群進行反抗的人。
沈默敲了敲手指。
任務,下發。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任務就立刻被此時恰好正在看著任務界面的會員選擇了。
沈默看了下搶到任務的人物,有些意外。
貞德。
沒錯,就是貞德。
此時的貞德正在甲鐵城末日副本世界之中刷怪,她不僅僅自己戰斗,還試圖給予本土角色戰斗的信心,而作為選擇了他們世界作為副本世界的補償,本土角色無論心愿,無論素質,只要戰斗,就能夠從戰斗獲取罐子,快速的成長。
貞德顯然帶動了一大群人擁有這種勇氣。
而此刻,她正在戰場的間隙之中喘息著,看著徽章,顯然也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搶到了第二個任務。
徽章上面有比第一個任務更模糊的說明。
這是一個統治者荒蕪殘暴的世界,請給予人民與世界安穩的秩序,平和的生活,以及朝著未來蓬勃發展的潛力。
除了這個任務說明之外,下面還有僅有執行任務的會員才能夠看見的更詳細的介紹。
包括了斬赤世界的環境、力量水準,主要勢力分布等等。
貞德反復的看著這些文字。
好吧,她不識字。
不過任務并不是單純的文字說明,還有對應的認知。
貞德從這些認知中,仿佛看見了一些飽受苦難得人民,充滿了危險的大自然、殘暴的官宦、艱苦的環境,仿佛沒有半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