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身邊總是有形形色色的各種女人。
女尊世界,女性擇偶,不看男性是否有能力,是否有車有房有事業,因為直至白文斌起義反抗女尊男卑前,這里的男人甚至不能工作,不準上學。
所以這里的女人只看臉,只要臉長得好看就能勝過一切。
想起之前那個韓月,心想,可能這又是一個被蘇念初那張臉迷的暈頭轉向的狂蜂浪蝶?
她擰上水龍頭,甩掉手上的水,搓了一把臉。之后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好似心如死水,眼神木然。
她現在還活著,但跟死了有什么差距?
或許還是有的,至少死人不能做那種事,至少她現在還可以享樂,但一時貪歡后,反而更空虛,似乎自己又‘死’了。
除了能走能動能呼吸,她和死人相比又有什么差距?
她忽然想江雁洲了。
江雁洲在睡覺,她心想等下要把那個男人挖起來。
另外就是…
她這個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總不可能以前那個丫丫十四五歲就開了苞吧。”
但為何少了一層膜呢?
她蹙著眉百思不得其解。
齊素雅臉上濕淋淋的,往臉上潑完水后沒有擦,就這么頂著一張濕漉漉的小臉從洗手間出來。
蘇念初在和韓月談話,一副疏遠的態度。
韓月住在小樓隔壁,上趕著來找蘇念初,當然是因為看上蘇念初。
這男人不但有一張好看的臉,甚至還有能力和手腕。
自從蘇念初進入八環,就迅速站穩跟腳,成為八環有限幾名不可招惹的大佬之一。
而再加上蘇念初是個男的,是卑微男子,能有這份能力,更令他彰顯不凡。
簡言之,現在的蘇念初猶如一個香餑餑,人人都想咬一口。
這時韓月正在旁敲側擊,問蘇念初年齡幾何,家有多少成員等等。
蘇念初滴水不露,那臉上倒是并無不耐煩。
像他這種性格的男人,就算當真不耐煩,也不會把這份心情寫在臉上。
他看似是在和韓月交談,但其實一直不著痕跡地留意著齊素雅那邊。
他見齊素雅滿臉水地往樓上走,起身拿起一條毛巾。
“雅雅。”
他追上她,用毛巾輕輕幫她抹掉臉色的水。
她仰起臉看著她,見男人并未和自己對視,只是自顧自地擦的認真。
另一頭,韓月:“…”
一臉狐疑地看了看蘇念初,忽然想起蘇念初那句像是玩笑一樣的‘妻子’。
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很登對,即使女方像個小丫頭,面嫩了一點,但男的俊,女的美。
尤其是…
韓月瞧著蘇念初,見男人即便一如既往的清冷,可那清冷之中蘊藏不太明顯的溫柔。
她心里咯噔一聲。
這人她看上了!
自從蘇念初來八環,她就一眼驚之為天人。
不論是對方過于出眾的姿容,還是那手腕能力,她都很是欣賞,她甚至在幻想往后妻夫合并的日子,她由衷希望這人能夠成為自己的賢內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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