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的到底是什么?
他自己很清楚復活死人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在努力把不可能化為可能,同時做兩手準備。
如果當真不能,就準備一個贗品,讓贗品冒充楚厭宸?
“何必呢,有什么意思?”
她又笑又悲。
“戎哥,厭宸死了,無論我是否愿意,我都必須接受這個事實。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人死之后真的有凈土存在,他可以在那個世界生活的很好,他最好忘了我們這些人。而如果民間轉世投胎的說法是真的,那我希望他下輩子可以平安無憂。”
他一言不發的聽她講。
齊素雅閉了閉眼,一行淚順頰而下。
“我是最沒有資格責備你的人。”
因為他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她。
“沒必要再多說,但是,你記著,從今往后,你敢傷你自己一分,我會十倍回報在我自己身上。如果你舍得,那你就繼續一意孤行,繼續走火入魔。”
她徐徐轉身,但步伐踉蹌,單薄的肩膀好似要被沉重的分量壓垮。
蘇幕戎徐徐攥緊了指尖,按捺著心中某種情緒。
最后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眼眶泛紅的追上她。
第二天。
齊素雅乘坐私人飛機回國。
而時光荏苒,轉眼已是一年后。
六月初夏,懷春市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但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暴雨,今早起來空氣清新,就連陽光都好似水洗過的干凈明媚。
齊素雅伸了個懶腰,然后為她自己泡了杯咖啡,她習慣性地拿起一部平板點開屏幕,但忽然一愣。
這本是監控攝像頭的反饋畫面,但…往日總是人來人往、繁忙但有序的實驗基地竟然變得空蕩蕩的,杳無人煙,毫無人氣。
她連著切換好幾次畫面,直至最后看見幾抹人影,那些人正在搬運行李。
部清空了。
這個基地廢棄了?
她怔了半晌,才低低的失笑,不禁撫了撫自己手腕上的疤,想起就在半年之前某人賊心不死重新做那些危險的實驗,而這條疤是她對他的回敬。
除了這么做,她再也想不到其他行之有效的辦法。能阻止他的人只有她。
以蘇幕戎當時的性格和意志,是不可能被溫柔感化的。
他是過激分子,她只能比他更過激;他敢瘋一分,她就比他瘋十分。
以毒攻毒,讓他投鼠忌器,這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幸好結果還不錯,她的心力沒白費。
“這就足夠了。”
她往沙發上一靠,靜謐的笑了笑,心也隨之輕松了下來。
兩天后。
齊素雅拿出封盤一年之久的游戲光盤,嘴里叼著一根冰棍正準備享受暌違已久的電玩時光,但忽然聽見敲門聲。
“來了來了!”
她心想沒準是蘇毅農,自一年前開始,她所做的事情瞞不住家里人,其他人多多少少能夠明白她的心理,但蘇毅農不同,他一個勁地懷疑她精神是否出了問題,他自己曾研修過心理學方面,不斷為她做心里開導,搞得她哭笑不得。
然而玄關大門打開后。
“雅雅…”
門外的男人,西裝筆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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