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淇的樣子像是陷入深深的回憶中。
“就像從前有一名成員不小心劃破丫頭的手,后來那個人是怎么死的?我想不起來了,但總之挺慘。”
“又比如有人籌謀,丫頭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那些人也還是死了。”
“哪怕丫頭她只是一個悲哀的容器,但她無憂無慮的長大,她的世界真善美,她被保護在溫室中,外界的腥風血雨與她無關,簡直像個國家保護動物中的保護動物。”
鐘淇又笑了聲,卻笑得有些復雜。
“紫雷…紫雷又算什么?”
鐘六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小姐你的意思難道是…真正在意丫頭的,是上面?如果玉少爺做過的事情被知道…”
鐘淇慘笑了聲。
“不是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鐘淇把臉埋進掌心。
“明天是小阿姨和小姨夫的忌日,可惜,我今年趕不回去了。”
鐘六愕然。
良久,良久,甚至都不敢大聲呼吸。
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可怕了。
難怪當年鐘淇的母親會那般殘忍的對待自己的親妹妹。
而如果閆瑞玉做過的事情被知道,他將會…成為第二個鐘小姨。
數年前紫雷內部出過一件事。
鐘家小姨被丈夫槍殺,鐘家小姨的丈夫開槍自絕。十分果斷,兩人的死亡時間幾乎相同,就只差幾秒。
這代表先后開了兩槍。一槍殺人,一槍自殺。
齊素雅要去參加國榮百貨鄭家舉辦的晚宴。
因為預感這是一場鴻門宴,齊素雅帶上家里最能打的江雁洲,沒想到江雁洲又把蘇大哥扯上了。
江雁洲指著蘇幕戎說:“戎哥也很能打!”
念初在旁說:“以前我哥和特種兵學過一些,不過他除非必要,否則不喜歡動手。”
齊素雅:“…”
就只想暗暗壓驚。
“…我開始懷疑從前那個丫丫到底是怎么活下來兩年的。”
念初哧了聲:“那是因為以前她力氣大,對比她的力氣我們跟螞蟻差不多。另外就是…其實只有云哥瘋了,碧城是湊個熱鬧,其他人盲從,怨恨歸怨恨,但要是說恨不得她死,跟一句玩笑話差不多。”
要不然以從前那個丫丫,第一回合就已經陣亡,哪能撐得了兩年。
最后齊素雅帶著蘇幕戎和江雁洲,來到富民小區接上王瀟,然后按照王瀟的指引前往十方酒店。
酒店大堂人來人往,幾人進入酒店,齊素雅一愣。
齊素雅:“…”
俊雅儒麗的楚厭宸溫柔微笑:“我只是來視察一下而已。”
而已?
我信了你的邪!
然后齊素雅看向旁邊,溫溫柔柔的江紫衿說道:“我是受邀來表演的。”之后試著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齊素雅繼續往旁邊看:“你呢?”
江碧城頂著一頭淺栗色的頭發,眼睛閃亮亮的說:“我是來舉辦雕刻展的呀!”
居然還呀,裝什么大可愛!
齊素雅:“你呢?”
蘇念初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要和王局談個案子。”
什么時候談不行,偏要挑選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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