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雅小手一伸,勾著于修凜的胳膊,拍拍于修凜的肩膀,然后問“看,這是我的杰作,這個顏色是不是很適合他?”
于修凜身上穿的襯衫,是粉色偏紅的,本來是個有點娘氣的顏色,但架不住男人衣品太好,反而傳出非凡魅力。
而這個顏色讓楚似瑾感覺有些刺眼。
不過,可能是因為齊素雅之前穿了桃粉色的裙子,讓他心理上接受緩沖,他點了一下頭,無可無不可的態度。
如是正常狀態,他肯定要為精心打扮過的兩個人感到驚艷,但此刻他神經遲鈍,無法欣賞這份美,似乎不再具備審美的能力。
齊素雅觀察瑾哥的表情,心里稍稍有了譜,感覺自己的想法貌似可行。
她是想破而后立,挖掉瑾哥心中流膿的毒瘤,但如果打從一開始就使出激烈手段,很可能會造成相反的效果,這大概就是一個過猶不及的道理。
所以她決定慢慢來。
“走,我們把房車擱在這里,今天去市中心玩兒。”
她一把勾住瑾哥的臂彎,態度近乎驕蠻,挽著楚似瑾的手臂,把屁股黏在床上的男人拉了起來。
十幾個人魚貫而出,當然不可能走著去。
她四處瞅瞅,無外人在場,于是小手一揮,一輛輛小車憑空落在地面。
江家眾人“…”
行叭,反正之前屢次受驚,她是高明的魔術師,總能憑空‘變’出一些東西來,時日一就也差不多適應了。
就是,親眼目睹她無中生有,拿出三輛小汽車,這份沖擊依然有一些震撼。
他們總共十四人,但有兩個昏迷不醒的,于是人選變成十二,三輛車正好可以坐下。
而在三輛車排著隊開走之后,偌大的房車之中,容貌雅麗的江敬云,面容平靜近似疏水,他睫毛輕輕一顫,指尖的動作有些微弱,似是掙扎著想要醒來,但最后又歸于平靜沉寂。
黑龍省的領土臨近沙俄,沙俄又可視作前蘇聯。
以前這里有很多沙俄建筑,不過在浩浩蕩蕩的十年洪流中,因排外思想毀于一旦。
目前的國情風氣比起前些年寬松了不少,但那些建筑遺址尚未重建。
八零這個年代,貧瘠落后是普遍現象。
以未來人的眼光來看,這個舊社會處處充滿陳舊的氣息,而就算是市中心,也并不如齊素雅想象中熱鬧。
不過她很擅長帶動氣氛,一整個下午下來,她帶著大伙開車四處跑,玩的很開心。
她漸漸發現一個問題。
譬如,如果她不開心,家里的氣氛就變得壓抑,而如果她開心,就算氛圍原本壓抑,也能變得輕松輕快。
因此維持自己臉上的笑容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的情緒可以相互感染,這個問題在他們身上表現的猶為明顯。
臨近中午的時候,齊素雅開著車帶人往回走,畢竟房車里面住著兩個植物人,她們得回去喂蘇舅舅和江敬云吃飯。
然而這時遇見一場小插曲。
“好巧哦!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