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城:“…”
抓著筷子,突然感覺不香了。
真的下不了嘴。
一頓飯之后,齊素雅美滋滋的,心情特別愉快。于修凜對此有點好奇,逮了個空問齊素雅:“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剛才吃飯的時候,江…碧城?是叫江碧城么?他的樣子有點奇怪。”
齊素雅瞄了他一眼:“嗯哼,這叫齊某人的小心眼,一個小報復而已。”
于修凜困惑。
齊素雅又瞄了他一眼,忽然砸了一下舌。
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偏偏是江家的呢?哎!真的老愁了,全是窩邊草。
兩人談話時,江碧城憂憂郁郁地坐在輪椅上,他可憐巴巴地瞅著齊素雅。
之前那頓早餐,某人真的用心險惡,其他人不懂,但江碧城知道呀,他心里明白著呢。
這是來自‘青菜論’的反擊報復。
他委委屈屈的,耷拉著腦袋,某一刻忽然眼神閃閃,像是琢磨出一個好主意。
中午的時候,齊素雅去村長家晃了一圈兒,投毒這件事已經過了明路,鎮上的派出所被驚動,由派出所介入,挨家挨戶的讓人試穿蘇毅農撿來的那只爛鞋子,已經初步鎖定了幾人。
她兩只小手背在身后,感覺進展不錯,心情特別輕快。等回到江家時,發現家里忙的熱火朝天,做了好多個菜,葷的素的全都有。
于修凜穿的整整齊齊的,襯衫扣子系到最頂上,冷燥之中又有一種禁·欲的氣息。
他搬來一大箱啤酒。
“江碧城說要慶祝一下。”
齊素雅‘哦’了一聲,也沒有多想。
以至于,中午的酒桌上,她一個勁地被勸酒,被捧為大功臣。
于修凜覺得好像有哪兒不太對勁,憋了半晌才問:“雅雅她成年了嗎?”
江碧城抱著酒瓶子笑瞇瞇,這家伙有點喝高了,大著舌頭道:“當然啊,妹妹戶口上寫著十五歲,但其實已經十八了。”
于修凜規規矩矩地站起來,他拿著酒杯,“既然成年就可以喝酒了。雅雅,我真的很感謝你。多謝你帶我回家。”
齊素雅有點飄了,來者不拒,“都在酒里哈,我知道,我明白!我干了,你隨意!”
于修凜:“???”
小姑娘一口干掉一杯啤酒。
江碧城雖然喝高了,卻機靈著呢,他特地坐在小女孩身邊,賊溜溜地為小姑娘滿了一杯酒。
餐桌上,有人眼色變深,眼瞅著小女孩一杯杯黃酒下肚,越來越口干舌燥。
“唔,不喝了!熱!”
她扯了扯衣領子,感覺肚子發漲,喝的有點想吐了。迷迷糊糊地站起來:“我去睡覺!”
她酒品很好,喝多了不作不鬧只想睡覺。
等回了屋,她往炕上一趴。院子里的餐桌是一片狼藉。
有人鬼鬼祟祟地跟了進來,她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忽然有人叫了她一聲。
“雅雅?”
江雁洲緊緊凝睇著少女紅彤彤的小臉,她瞇著眼笑得像個小彌勒佛。
他只覺得身體里像是點起一把火,但他今天喝的比較少,不像是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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