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是真奔放。
“才不是。”
她臉上有點發燙,可能是窘的。
方律師道“總之,他免于牢獄之災,回頭還得讓他們家的女人跑一趟,畢竟精神病院那種地方不宜多留。”
齊素雅“女人?”
方律師道“當然!他眼下被移交平河市的精神病院,其實也跟坐牢差不多,那里主要關押一些跟他情況差不多的精神病人。咱們天朝在心理醫學這方面實在是落后了一些,平河市的精神病院主要是看管著他們,禁止他們這些病人危害社會人群。”
齊素雅“所以?”
“得由他的直系親屬出面作為他的監護人,讓監護人簽字保釋,才能把她領回來。”
可是江家沒有女人啊!女人都死光了!
至于齊素雅?
她不算江家人啊!
晚上回富民小區,齊素雅叫來江家的男人們在客廳開會。
她一臉無語地瞅著在場這些江家人。
“這咋辦?得有直系親屬作為監護人保釋,不然瑾哥就得待在平河市那個精神病院了。”
她再一次認識到這個社會對男性的深深惡意,男性毫無人權,似乎都不是人,就比如這事兒,江家男人出面沒用,必須得是女的,但江家沒有女的。
齊素雅“沈家如何?能幫忙嗎?”
沈芳其人,就算是在沈家,都頂多只能算一個遠親,跟江家之間,更是遠上加遠,也真虧了沈芳能硬拗出一個表姐表弟的關系來。
蘇大哥,蘇幕戎,威嚴肅穆的男子沉吟道“沈家作壁上觀,從不管我們。”
否則沈芳這事兒,沈家真要是想出面,早就出面了。
江老頭的妻子姓沈,早年入贅江家做妻。
老太太活著時,他們江家便和沈家不對付,而老太太死了,相當于唯一的關聯也算是斷了。
就好比在這之前,連著幾年,江家日子過得很慘,沈家對此不是不知情,但置之不理,無動于衷,冷眼旁觀。
就算有幾回江家都快餓死了,也沒見沈家搭過一把手。
名義上為姻親,但從感情上來講真的不算是親戚,甚至比起陌生人都不如,這里頭也曾發生過一些事兒。
齊素雅頭痛“那咋辦?那個精神病院總歸不是一個好地方,我聽方律師她們的意思,其實跟監獄沒有兩樣,長期待在那種情況,就算沒病都得病。”
見大伙犯愁,空靈夢幻的美男子,江三哥,江碧城,他宛若林間的精靈,笑出一副很好看的樣子來。
他肉麻兮兮地喊了一聲雅雅。
“雅雅娶我不就好了?”
他笑瞇瞇地抖了個機靈“雅雅娶我,我是二瑾的堂親,這樣雅雅就可以保釋二瑾了。”
齊素雅“???”
猛然看向江碧城,樂天派的美男江三哥居然一副認認真真的表情。
他似乎真是這么想的。
但是。
“咚!”
江碧城哎呀一聲,然后可憐兮兮地抱住頭,他委委屈屈地看向他二哥江雁洲的鐵拳。
“二哥,你干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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