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瀾慢慢走近,握住她的肩:“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
她想不起來,柜子里那個男人的臉,也想不起來后續的事。
她躲到陸星瀾的傘下,抱住他的手:“我有點冷,不想吃飯了。”
陸星瀾抱緊她:“那我帶你回酒店好不好?”
她點頭。
沒有吃晚飯,他們直接回了酒店,陳香臺一路上都懨懨的,等到了房間,她說:“我想睡覺。”
陸星瀾抱她去(床床)上,蹲下來,給她脫鞋子,說話格外得溫柔:“不能睡太久,待會兒還要起來吃飯。”
她說好。
他扶著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等她閉上眼了,才去浴室接了個電話。
姚碧璽在手機里說:“陳青山那邊的DNA已經弄到了,我在你房門外,你把香臺的頭發或者牙刷給我。”
“嗯。”
陸星瀾把提前收好裝在袋子里的頭發拿出去給姚碧璽。
姚碧璽朝房間里張望:“香臺呢?”
陸星瀾把門帶上:“在睡覺。”
又睡?
姚碧璽對自己生的這塊木頭突然刮目相看了:“陸星瀾,”她眉頭一挑,“你禽獸啊。”
陸星瀾不跟她扯淡:“光華城的監控能不能調?”
她不太對勁,他去拿傘的那段時間應該發生過什么。
姚碧璽也沒問:“有什么不能調的。”只要給錢,有什么不能的。
陸星瀾出門時,陳香臺就睜開眼了,她毫無睡意,只是很不安,很慌。躺了一會兒她起(床床),打開酒店柜子,走進去,然后蹲下,關上柜子。
窗外雷聲雨聲不停。
“叔叔有個更好玩的游戲,你要不要跟叔叔玩?”
少女不作聲。
男人邁開腳,走到柜子里,合上門。
“叔叔。”
他用手指按住少女的嘴:“噓,別出聲。”
風聲在呼呼地響,少女還暗黑的柜子里瑟瑟發抖。
男人伸出手,摩挲著她的脖子,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不能告訴你爸爸媽媽知道嗎?這是叔叔和你的秘密。”
他的手慢慢往下:“真滑。”
少女害怕極了,雙手胡亂推打:“拿、拿開,你拿開。”她在暗處瞪他,“我不要。”
她只不過是心智七八歲的孩子,好騙,好欺負。
男人(誘yòu)哄:“乖女孩,你會喜歡的。”
“小荏。”
“小荏。”
有人在外面喊。
“小荏。”
少女大叫:“媽媽——”
男人捂住她的嘴,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閃著火光:“別作聲,游戲還沒結束呢。”
捂著她嘴的那只手還摁著少女的肩膀,他另一只手,又伸過來了…
不要!
不要!
嘎的一聲,柜門開了,她抬頭,淚眼汪汪:“星瀾…”
陸星瀾慌了神,蹲下:“乖寶,告訴我,你怎么了?”
她抱住他,渾(身shēn)都在發抖,哭著說:“我害怕。”
是誰惹得她哭。
這筆賬,他記下了。
他親吻她的眼淚,抱著她哄:“不怕了,不怕了。”
她在他懷里抬頭,氤氳的眼通紅,睫毛在顫,她慌張又害怕:“星瀾。”
“嗯。”
她抓緊他的衣服,又喊:“星瀾。”
他耐心地答應:“嗯。”
她說:“我想跟你睡覺。”眼里像下定了決心,閃著光,望著他,正面打來的燈光落進去,刺眼極了,她還是那樣,望著他。
陸星瀾說:“好。”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床)上,然后他躺下,在她(身shēn)邊。
“睡吧。”他摟著她,溫柔地親吻她的臉。
她睜著眼睛,把他的樣子映進眼里:“不是這種。”她伸手,在被子里扯他的衣服,求著他說,“好不好?”
這個時候,她就算問他要他的命,他都給她。
“好。”
風聲、雨聲、雷聲,都沒有停,都還在喧囂,整個城市都在吵鬧,可她什么也聽不到了,她的目光、她的觸覺、她的所有感官都是他,都是陸星瀾。
晚上九點,老譚過來送晚飯。
他在外面敲了敲門:
里面沒人應。
怎么回事?夫人不是說人回來了嗎?
老譚繼續喊:
敲了半天門,沒人理。
莫不是出去吃飯了?老譚就撥了個電話,可也沒人接,算了,他走了。
這天晚上,陳德寶被趙家公子帶著去了四九城的一處“魈魂窟”,認識了一個叫八爺的人,八爺帶著他玩牌玩酒玩藥玩女人,在紅粉魈魂窟里紙醉金迷。
第二天,早上六點。
姚碧璽被手機吵醒,她打了個哈欠:“星瀾?”
“嗯。”
姚碧璽一看時間,六點!她很驚訝:“你居然這個時間點還醒著?”
陸星瀾聲音一點睡意都沒有,很清醒:“有事。”
姚碧璽問:“什么事?”
她家這個嗜睡癥,從來沒醒過這么早,除非——沒睡。
陸星瀾在那頭說:“幫我準備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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