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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江織小治爺聯手營救周徐紡

  卡內維斯山脈地處高海拔,終年積雪。

  山下荒無人煙,一眼望去,平川之上只有一座六層高的實驗樓。

  頂樓的實驗室里擺放著各種醫療儀器,加長的實驗臺在最中間,臺子上躺了一個人,男性,雙目緊閉,年齡不詳。

  他身上插了各種管子,胸前、手上,以及額頭上都貼著電極貼片,導聯線的另一端連接著心電監護儀、電休克儀。

  實驗臺兩邊站著一男一女,一個測量,一個記錄。

  “血壓。”

  “收縮壓90,舒張壓60。”

  “體溫。”

  “脈搏。”

  “呼吸。”

  這時,旁邊的儀器發出警報聲。

  “嘀!”

  “嘀!”

  “嘀!”

  一聲接一聲,短暫急促。

  心電圖和腦電波此時都在急劇變化。

  “蕭博士,”Daria是生物細胞學博士,她放下記錄表格,“患者可能要蘇醒了。”

  就在這時,實驗臺上的患者突然睜開了眼睛。

  “醒了,患者醒了!”

  站在儀器旁興奮喊叫的男人是蕭軼的后輩,B乳ce,他專攻基因醫學。

  實驗臺的正對面放著一臺攝像機,蕭軼戴著口罩,半邊臉入鏡,他眼神灼熱,迫不及待。

  Daria在詢問患者狀態。

  “患者,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聽得到我說話嗎?”

  “如果聽得到,請眨眨眼。”

  “患者。”

  “患者。”

  實驗臺上的男人眨眼了。

  嚴格來說,男人并非患者,是瀕死的實驗員,病號服的胸前有編號,他編號049。

  “成功了。”蕭軼雙目通紅,“我成功了。”

  活了。

  011的血讓瀕死的人活過來了。

  蕭軼狂喜,脖頸的青筋暴鼓著。

  突然,實驗臺上的男人瞳孔放大,猛地坐了起來,嘴巴大張,吸了一口氣,又躺了回去。

  B乳ce看了一眼心電儀:“蕭博士,患者出現異常。”

  男人肌肉痙攣,渾身抽搐。

  “體溫降到21度了。”

  “血氧飽和度在降低。”

  “腦電波頻率30,出現β波。”

  B乳ce的語速很快,Daria的記錄一時速度跟不上。

  “讓開。”

  蕭軼推開兩人,拿了注射器,把安瓿瓶里的藥注入患者靜脈,電休克儀才剛啟動——

  “蕭博士,脈搏消失了。”B乳ce看了一眼時間,“死亡時間是——”

  “他怎么會死?”蕭軼搖頭,瞳孔殷紅,“不,不可能!”

  實驗怎么會失敗?

  不,他不能失敗。

  他拿起除顫儀的電極板,把電流調到最大,按在男人胸口,超強的電流立馬將他反彈出去,他涂上導電膏,再次放電。

  他眼都紅了,額頭暴起了青筋,心電圖卻毫無動靜。

  “蕭博士,”Daria很遺憾,“患者心跳已經停止,實驗失敗了。”

  基因異能用于醫學治療的實驗他和他的團隊做過無數次,之前用的都是蕭云生的血液樣本,可這次不一樣,實驗樣本換成了周徐紡,她是一代變異體。

  可沒什么還是不行?

  蕭軼喃喃自語:“為什么會失敗?”

  Daria和B乳ce兩位博士面面相覷,也沒有答案。

  “把尸體處理掉。”

  蕭軼說完,走出了攝像鏡頭,到旁邊,掀開簾子,簾子后面是另外一張實驗臺,周徐紡躺在上面,手腳被捆,在昏睡。

  蕭軼盯著她,自言自語:“哪一個環節出錯了?”

  為什么不行?她的血分明有超乎常人的再生和自愈力,為什么蕭云生之后再也沒有復制成功過?哪一個環節不對?是誘發條件?還是輸血量?

  一個穿著隔離衣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博士。”

  “說。”

  男人稟報:“小治爺回普爾曼了,和江織一起。”

  他們居然聯手了。

  蕭軼取下塑膠手套,撥了個電話:“跟我合作嗎?”

  電話那頭是女人的聲音:“我為什么要跟你一個叛徒合作?”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江織抵達普爾曼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他的人、蘇卿侯的人,全部出動了,普爾曼就這么大,掘地三尺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小治爺,”阿Kun從外面回來,“地址查到了。”

  “在哪兒?”

  “卡內維斯。”

  卡內維斯離普爾曼的華人街并不遠。

  江織坐在蘇卿侯對面,問:“蕭軼的妻子在不在那?”

  阿Kun搖頭:“他的妻子在同慶島療養院。”

  江織等不了,立馬動身:“我去卡內維斯,你去同慶島。”

  蘇卿侯大長腿往前一伸,擋住了他的去路,同樣也是那一句:“我去卡內維斯,你去同慶島。”

  要不是周徐紡還生死未卜,他可能真會爆了這狗東西的頭,他深吸了一口氣,極力讓自己冷靜:“周徐紡是我未婚妻。”

  蘇卿侯起身,邊往外走:“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這時候了,他還要爭。

  江織快急瘋了,忍無可忍:“蘇卿侯!”

  “叫小治爺。”

  兩人互不相讓的同時,卻又默契地都放快了腳步。

  車就在外面,立馬要行動,熊哥提了個建議:“要不你倆猜拳?”

  江織直接上了車,普爾曼已經入秋,他額頭還有汗:“不需要。”

  蘇卿侯上了另外一輛車:“我是三歲小孩嗎?”

  熊哥嘴快:“剪刀石頭布——”

  下一秒,江織的手從車窗里伸出來,出了石頭,蘇卿侯出了剪刀。

  熊哥:“…”

  明明是快火燒眉毛了,為什么他這么想笑。

  “我們二少去卡內維斯,小治爺您去同慶島。”熊哥說完,趕緊上了江織那輛車。

  江織催了主駕駛之后,對蘇卿侯說:“有情況立刻聯系我。”

  蘇卿侯把車窗關上,不情不愿:“嗯。”

  ------題外話------

  為什么我要寫這么復雜的斗爭?好好談戀愛不行嗎?!

  好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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