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紡打住,直接說結局:“最后他們在一起了。”
江織:“…”
那個醫生的女朋友估計要被氣活過來。
“誰給你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書?”
周徐紡是不會出賣阿晚的:“我自己找的。”她接著剛剛的來,“你還沒回答我,蘇卿侯長得好不好看?”
江織反問回去:“那你覺得他好不好看?”
好看啊。
所以她怕蘇卿侯勾引江織。
為了不讓江織被蘇卿侯勾引,周徐紡決定不說蘇卿侯的長相,說他的壞話:“長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蘇卿侯這個人,超壞的。”
聽見周徐紡說蘇卿侯的不好,江織就滿意了:“以后不要看這種。”
“哪種?”
“男的和男的談戀愛。”
周徐紡不理解、不贊同:“為什么?”
她的書友們都說,男男才是真愛,男女是傳宗接代。
可是江織說:“古里古怪。”
江織好像忘了,他以前是個gay。
周徐紡覺得應該要提醒一下,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江織,你這樣不對,你不能自己直了就說彎的不好。”
江織無言以對。
“說不過你。”他不跟她講道理,“別的我不管,接吻以上不可以看。”
很多年前就已經成年了的周徐紡抱怨:“江織,你好古板。”
她本人已經被網文打開了新世界,走到了潮流的前端。
“成。”江織脫了鞋,坐到床上,“我們來玩點不古板的。”
周徐紡瞬間安靜如雞。
那些情人間花樣,江織不是不懂,是不想周徐紡通過別的途徑懂,她好奇他可以教,一個一個來…
墻上的時鐘走了一圈。那個鐘是周徐紡從網上淘來的,形狀是一朵云,那朵云的最中間還是一朵云。
周徐紡感覺自己躺在云上面,好飄好飄…
江織把她裹在空調被里抱著:“困嗎?”
周徐紡埋著頭窩在他胸口:“不困,白天睡了很久。”
“要不要再喝點水?”
江織嗓音有點沙。
周徐紡舔了舔唇:“要。”
江織撿了衣服穿上,起床去倒了杯溫水,他上衣沒穿,腹下紋的那個紋身半隱半露。他把周徐紡從床上撈起來,喂了她水,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有點燒。”
周徐紡把水喝光了:“待會兒就退了。”
她出了汗,江織怕她著涼,去找了件衣服給她換上。
她背過去穿:“江織,我們要一直關著蘇卿侯嗎?”
“不用,蘇鼎致沒有那么老實,等他養精蓄銳夠了,自然會來‘管教’兒子。”江織把她換下來的睡衣放到床頭柜上,空調剛剛被他調低了,他又調回來兩度,“徐紡,你跟說說,蘇卿侯以前都怎么欺負你。”
周徐紡躺他身邊:“你要報復他嗎?”
“當然要。”
蘇卿侯用馬拖過她,用繩子吊過她,還用電電過她…全部還回去的話,肯定會出人命。
周徐紡不想江織鬧出人命,就直說了一個:“他不給我飯吃。”
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還有呢?”
周徐紡思考后回答:“經常不給飯吃。”
江織有些好笑。
他家這姑娘,太心善了。
他也不拆穿她:“那我明天也不給他飯吃。”
“好。”
整整十二個小時,蘇嬋沒有得到任何蘇卿侯的消息,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都進了醫院,而且或多或少都攝入了某種能致使人四肢無力的藥物。
門外有人敲門,敲了三聲后進來:“蘇小姐。”
病房里除了病人只有蘇嬋在:“人找到了嗎?”
男人搖頭:“酒店那邊說監控壞了。”
“追蹤器呢?”
“被關掉了。”
怎么就剛好監控壞了呢?
蘇嬋擰眉思忖著。
這時,病床上的人醒了:“嬋姐。”
蘇嬋立馬問他:“阿King,到底怎么回事?卿侯人呢?”
阿King會一點中文,說:“被江織帶走了。”
蘇嬋這才想起來,鯤鵬酒店是陸家的。
不止鯤鵬酒店,還有這家醫院也是陸家的。
蘇嬋在住院部的電梯口,剛好碰見了江織,她戴著口罩走過去,一句廢話都沒有,開門見山地說:“把人交出來。”
電梯門開了,江織沒進去,抬了抬眼皮,不冷不熱地:“你說誰?”
“蘇卿侯。”
江織事不關己似的:“不認得。”
蘇嬋沒有耐心了,往前走了一步:“江少,我們小治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江織語速不緊不慢:“那你覺得我是嗎,你能惹得起的人?”
她沒有作答,把帽子戴上,從包里掏出化妝鏡,回頭,朝左后方用力一扔,咣的一聲,攝像頭被化妝鏡砸碎了。
她把包扔在地上:“試試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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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明早看哈,我又要熬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