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綺雯笑笑:“是啊,真是遺憾呢。”
待姚綺雯離開,傅南禮攬著她的腰去了個角落,“什么情況?我幾時要開什么游輪晚宴了?”
溫喬抓著他的手腕,語調放軟:“因為我想試探一下姚綺雯和肖良宴是不是有什么關系,一聽說肖家要去,姚綺雯就拒絕了傅家的邀約,說明她很不愿意和肖家的人出現在同意場合。”
傅南禮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借我的名字,不怕露餡?”
“你剛才一直在談工作,我不想打擾你。”
傅南禮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嗯,傅城,下周幫我辦個晚宴…”
溫喬心虛地摸脖子:“也不用吧。”
“你說的地址在哪里?”
“空港的游輪晚宴。”
“嗯,空港,弄個游輪晚宴,邀請名單我一會兒發給你。”
說完,掛了電話。
溫喬笑著看他:“不用真的辦個游輪晚宴吧,多破費。”
“你都說了游輪晚宴,萬一不辦,姚綺雯豈不是懷疑你我的居心。”
“我應該說個小型的晚宴,什么紅酒試酒會什么的。”
“游輪晚宴也沒什么。”
當晚的晚宴結束之后,溫喬去了傅南禮的住處,開始上網查資料。
“你有沒有聽說過肖良宴和姚綺雯之間有過一段感情之類的?”
傅南禮輕呵:“你覺得我會聽說這種事嗎?”
溫喬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飛舞著:“算我多問的。”
網上關于姚綺雯的消息很多,關于肖良宴的也很多,但是兩人的共同新聞,卻完全沒有。
她查看了一下姚綺雯去英國深造的時間,是十五年前,而那個時候,她已經和現任丈夫在一起了,當時已經公開戀情了,但還沒有結婚。
溫喬又黑進了幾家航空公司,查找姚綺雯的飛行記錄。
當年六月份,她正好乘坐的東川航空的航班,飛往了愛丁堡,她男朋友沒有隨行,姚綺雯在愛丁堡待了十四個月,次年八月底才返回海城。
她又查了一下肖良宴,發現,肖良宴同年去愛丁堡六次,幾乎一個月過去一趟。
她問傅南禮:“肖家在英國的愛丁堡有什么產業嗎?”
愛丁堡不像倫敦那樣的熱門城市,如果沒有產業,一個月過去一趟,那確實有些奇怪。
傅南禮打了電話給傅城,咨詢了一下,那邊表示,肖家在整個歐洲都沒有任何產業。
“那他十五年前,每個月都飛一趟愛丁堡,是他家有什么老人家在那邊休養嗎?”
“并沒有,他們家老爺子去世之前,都在加拿大休養,并沒有去歐洲。”
那就不怪她往姚綺雯身上聯想了。
傅南禮的手機突然響了,季獻崢打過來的:“南禮,你得趕緊來一趟公司。”
“怎么了?”
“技術部的人反應,公司的系統被不明黑客侵入,不知道對方有什么目的。”
傅南禮看向溫喬,捂著手機,“季獻崢說東川的系統被人黑了,你知道這個事嗎?”
溫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