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璐微微一笑:“沒有證據,你們可別亂說話,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啊。”
“你敢做不敢當,看來你的金主也不過如此,是不是怕保不住你啊?”
許璐眼中閃過寒光:“樂團辭退你們,那說明你們水平不行,就別怨天尤人了,另外,以后別跟個長舌婦似的,在背后亂嚼舌根,你們這樣的,真不配在劇院樂團工作。”
周杏瑤冷哼一聲:“我們不配?至少我們光明正大,我們所有的成績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我們畢業考試拿到了A級,我們堂堂正正,你這種卑鄙小人,躲在男人身后,坐享其成男人贈與的榮譽,還打壓努力的人,你會遭報應的。”
說完,拉著房安安怒氣沖沖出了片場。
許璐勾唇一笑,蠢貨!
這一幕盡被陸悠悠和溫喬收入眼中,陸悠悠托著下巴道:“某些人啊,墮落得徹底了啊。”
溫喬看著那個背影,搖了搖頭,和她無關。
“年紀輕輕,二十二歲,正該是為了美好人生奮斗的時候,卻選擇那樣最不堪的手段上位,上位就上位吧,還打壓別人,輕易摧毀別人的努力,她的道德觀幾時歪成這樣的呢?”
幾時?
呵,從她母親趁機上位奪取別人幸福的那一刻,這種走捷徑的種子就早已在她年幼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靠別人多輕松,靠自己多辛苦,她和她媽一樣,是菟絲子,是不依附男人就不能活的凌霄花。
車子緩緩駛離片場門口,溫喬看到那兩個女生一邊沿著小路走,一邊義憤填膺,似乎在討伐許璐。
陸悠悠道:“周杏瑤和房安安還算不錯吧,至少那會兒民樂大倒戈的時候,她們也沒叛變,水平不說多拔尖,但也不錯,而且人家態度端正,訓練刻苦,最后被許璐害成這樣,也是夠慘的。”
溫喬漫不經心道:“那就看看許璐背后的金主到底有多大能耐了,查一下,聘用她們的樂團是哪家樂團,幫我聯絡一下負責人。”
紫荊樂團的負責人接到溫喬的邀約之后,是有一些意外的,難道也是為了那兩個女學生嗎?那兩個女學生該不會和溫喬有什么交情吧?
為了姚先生,就得罪這位溫小姐,似乎不太劃算。
溫喬是特地到紫荊樂團找的何俊,后臺,何俊熱情地接待了溫喬,那些想要招賢納士的樂團,哪一個沒有想要把溫喬收入旗下?
包括紫荊樂團的何俊,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周杏瑤和房安安,我覺得我的這兩位校友是不錯的,何先生覺得呢?”
何俊斟酌道:“你這是在為她們說情嗎?”
溫喬淡淡道:“要是有人為難你呢,何先生大可以報我的名字,我可以保你這個樂團平平安安,你說呢?”
何俊松了口氣,有溫喬的這句話,他還用得著怕誰呢?
于是,周杏瑤和房安安幾天之內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又大起,接到何先生的電話讓她們重回樂團的時候,她們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