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雪失魂落魄和趙媛一起下了車。
趙媛搖頭道:“你老纏著我們機長干什么呢?你沒看到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嗎?我們機長選空乘頭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和他套近乎,只談工作,不談私人感情,但凡誰有點念頭,立馬就要被調到別的組,你還這么不安分。”
施天雪那點兒優越感和自信被傅南禮用實際行動粉碎了個干凈。
“男未婚女未嫁的,我連追求男人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這會兒她還嘴犟著。
趙媛都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人家有女朋友了,而且死心塌地愛著自己的女朋友,就這樣了你還湊上去,你這不是犯賤是什么?”
施天雪忿忿不平,紅了眼眶:“媛姐你至于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嗎?”
“不說難聽點,你不長記性,行了,打哪來的還回哪去吧。”
施天雪拖著行李箱,看著不遠處穿著機長制服的高大男人把溫喬摟在懷里,氣得跺了一下腳。
她施天雪配什么樣的人配不上?溫喬有什么了不起的?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是個陌生中年男人。
“你誰啊?”
男人正是那個想要撿漏的制藥商,對溫喬也是諸多不滿,要不是溫喬的話,他指不定已經攀上那位富得流油的土豪了。
他沒想過的是,沒有溫喬,他可能因為醫療糾紛被迪拜當地的警方帶走了都。
男人叫趙世海,在海城做制藥生意,開了個小公司,不是什么大老板,整天就想著攀交大人物。
所以才因為溫喬截胡而格外生氣。
這兩人一下子就因為有共同的敵人溫喬而聊到了一起去。
而共同的敵人溫喬毫無知覺,跟傅南禮一起上了車,卡西姆和太太派了加長豪華座駕接他們,被傅南禮給拒了。
他們兩都低調,而且他是來工作的,并不是來度假的,還是坐了航空公司的商務車。
當然,施天雪只能另上一部車,趙媛這個忠臣是不可能讓她再出現在機長身邊的。
因為施天雪的事,傅南禮這現下可以說是怎么看趙媛都不順眼,又把趙媛叫到了身邊:“她坐經濟艙,你怎么讓那頭等艙客人的保鏢驅趕她?”
趙媛冤枉死了,她那會兒正在派餐,都走到飛機尾了,根本沒注意到卡西姆先生的保鏢要趕小溫。
“機長,是我照顧不周,對不起。”
溫喬伸手戳傅南禮的臉:“你怎么斤斤計較的?是人家的錯嗎?你就責怪人家,明明是那個卡西姆的保鏢盛氣凌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當媛姐是我的保姆嗎?二十四小時得守著我?”
趙媛松了一口氣,好在小溫能治他們家機長,不然今天這事沒那么容易翻篇。
傅南禮一擺手:“好了,你坐過去吧。”
趙媛連忙坐到了離他們家機長最遠的角落里。
在迪拜逗留了兩天,傅南禮讓秦北和宋安開車載他們去溜達一圈。
他們一行四人剛上了敞篷休旅車,后面那趙世海和施天雪就鬼鬼祟祟地從酒店廊柱后面鉆了出來。
施天雪小聲道:“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