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有想到,他溫建民竟然會有這一天。
另一邊,鐘慧和許璐以及溫軒搬進了新別墅里,特別是許璐,簡直春風得意,還好她媽媽聽了她的,這兩年一直都在偷偷轉移財產,這下好了,她以后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
溫軒上了樓去,母女兩坐在別墅外面的面子里喝咖啡,鐘慧得意道:“聽說溫建民病了。”
許璐輕呵:“還不是怪他自己,心理素質太差了,不是還給他留了一些嗎?他至于這樣嗎?再說,媽媽你這些年在溫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光拿一些名牌包和車子就想打發了你,是他自己太沒良心,這些本來就是我們應得的。”
鐘慧優雅地捧著咖啡杯:“就是,這下好了,我粗略算了一下,我們現在也算身價過億了,以后啊,你在溫喬那死丫頭面前,也不用低人一等了,娛樂圈的工作,你愿意做,那就繼續做,不愿意也行,彈鋼琴優雅又輕松,你用不著為了這個家拼死拼活的了。”
許璐眼眶一熱:“看情況吧,娛樂圈的錢好掙,你看我雖然是十八線,但也都比彈鋼琴賺得多多了。”
鐘慧:“都隨你,別把自己弄得太辛苦。”
晚上的時候,溫喬家中,飯桌上,蘇韻說起了白天的事:“他病得挺嚴重,不能說話。”
沒人接話。
還是季明遠,接了她的話:“我問了醫生,保守治療,后面能恢復說話的,那邊也有人照顧,你們不用擔心的。”
溫喬,溫默和蘇策都很沉默。
臉上寫著,我們并沒有很擔心他。
蘇韻和季明遠就有些尷尬。
這兩人更像是凡塵俗世中的蕓蕓眾生,傷痛隨著時間的消逝,就自然被抹平了,對于溫建民那樣的人,也能生出同情心來。
可溫喬他們不會。
痛她會記一輩子;
恩她也會記一輩子。
溫建民,就自求多福吧。
吃完晚飯,溫喬和溫默出去散步,蘇韻讓他回來的時候去外頭的水果店帶個西瓜回來。
姐弟兩人穿著T恤和寬松的長褲,慢悠悠晃在燈光昏暗的青石板路上。
溫喬能明顯感覺出來,被她開導之后的小默,心事沒那么重了,也能跟她有說有笑了。
“我們下周有奧數班的夏令營。”
“你報名了嗎?”
“嗯,周老師讓我參加的。”
“開學都要上高二了,時間可真快。”
溫默抿了抿唇:“其實我覺得都太簡單了。”
“你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回了周老師也沒關系。”
“我還是參加吧,你們都經常不在家,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去外面的小路上走了一圈回來,溫默抱著一個大西瓜,堅決不要他姐幫他分擔:“我提得動。”
溫喬去摸他胳膊:“你這細胳膊細腿的…”
一摸發現,她以為的少年,手臂竟然已經很健壯了。
手臂線條漂亮,竟然還有肌肉。
“小默,可以啊。”
溫默笑得靦腆:“姐姐不是讓姐夫的保鏢教我功夫的么,我一直都有在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