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見老爺子不說話,便轉了話題道:“小溫,你可知道,我們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曾經親自上賽場的,拿過全球所有賽馬會大滿貫。”
溫喬真誠道:“大滿貫,這么厲害,傅爺爺真的厲害。”
這是由衷的敬佩了,她跨在馬上,才知道,這項運動,并不輕松,更不簡單。
傅懷庸輕咳一聲:“這都陳年往事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黎叔樂呵道:“當年國內在賽場上并不拔尖,我們老爺子憑一己之力扭轉了外國人對我們的看法,并且從那以后,老爺子開始大力扶持國內賽馬運動,海城的這座賽馬場以及澳門的那一座,都是老爺子斥資建造的,賽馬會的現任會長是老爺子曾經的騎師。”
這些溫喬倒真的是不知道,便由衷道:“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傅爺爺為賽馬做出了很大貢獻。”
她是有一說一,并無奉承之意。
傅懷庸輕呵一聲:“說這些好聽的沒用。”
溫喬心中輕呵,這老爺子,大概又要以為她是在討好他吧,便道:“那我不說好了。”
傅懷庸臉一沉:“你…”
傅南禮從中調停:“她贊您您也不喜歡,她不說好聽的您又不喜歡,爺爺,您這樣很為難人。”
傅懷庸瞪了他一眼:“你就這么護著那丫頭。”
傅南禮:“她年紀小,有的時候是口無遮攔些,但對您是沒有任何惡意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還要去領獎,今天小妮子幸運,又贏了爺爺一次,希望爺爺不要介意。”
溫喬笑著看向老爺子:“承讓了,傅爺爺。”
兩人便一道離去。
傅懷庸這次對溫喬倒是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一件又一件的事實表明,這丫頭,確實是個天賦異稟的。
唯一讓他如鯁在喉的,便是那丫頭身子不好,他也并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說是離不開南禮的病。
按道理來說,這丫頭方方面面這么厲害,應該不缺錢,所以,并不是要南禮給錢給她治病所以才離不開南禮。
那還能是什么病呢?
他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
待溫喬領完獎之后,傅南禮便特地帶了她去小湯山俱樂部,為她慶祝。
兩人剛落座,傳來敲門聲,進來的是侍應生,手里捧著一大束鮮花,“溫小姐,有人送給您,慶祝您奪冠的。”
溫喬接過鮮花,里面有張卡片,她抽出來一看,竟是淮禾公司的總裁威廉先生送來的。
傅南禮瞥了一眼那束巨大的鮮花:“誰送的?”
溫喬不在意將卡片插回去,淡淡道:“隔壁公司的威廉先生送的。”
傅南禮皺了眉頭,又和她是鄰居,又這么關切她的比賽,剛結束比賽,就定了這么大的花束送來。
顯然,又是她的愛慕者。
“你們很熟嗎?”
“一般,不太熟,點頭之交。”
傅南禮慢條斯理切著盤中牛排,輕輕呼了口氣,有什么好在意的,不過又是一愛慕她的炮灰而已。
喬兒的心在他這里,就足夠了。
桌上手機震了震,溫喬看到是那威廉發來的一條消息:“祝賀獲得賽馬會的冠軍。”
她沒給微信,但威廉知道她的手機號碼。
她也懶得理會,直接將手機反扣在了桌面上。
傅南禮眉頭微皺:“誰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