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默:“你不是覺得沒…沒什么了不起嗎?”
溫遲一把捂住溫默的嘴巴:“你這小子,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蘇韻摸了摸溫喬的頭:“我們喬喬今天在舞臺上真像一個大明星,所有人都覺得你表現得很棒。”
溫喬笑笑:“剛才的評審巴赫先生說下個月阿姆斯特丹有皇家周年慶典的音樂會,下周我可能要過去一趟演奏。”
“好好好,要我陪著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
蘇韻笑著道:“好,這邊都結束了吧,咱們回家吧。”
溫喬起身,手腕被人抓住了,傅南禮漫不經心又帶著暗示的眼神,溫喬竟然看懂了。
她希望她今晚留宿他那邊。
“媽,我還有點東西在南禮那邊,我…”
這話一說,蘇韻還能不懂嗎?
“行,你先去南禮那邊吧,明天晚上家里給你慶功,明天得回來,知道嗎?”
“知道知道。”
四月份,天氣和暖,溫喬的旗袍外面就罩了一件長款的針織毛衣,被傅南禮牽著出了圖蘭朵音樂廳,當著那群暗戀溫喬的男大學生的面,傅南禮將人圈在懷里,摟著一起上了車。
男大學生們看著上千萬的豪車,只能暗暗朝墻上砸拳頭。
有錢了不起啊。
上了車,傅南禮伸手抽了溫喬發間的發釵,頭發頓時傾瀉下來,披散在肩頭。
他撥了撥她的頭發,露出耳朵:“還疼嗎?”
“不怎么疼了。”
男人便欺身吻了過來,今晚這音樂廳的怨氣,傾瀉在她的唇上。
外面砸墻的人便更多了。
豪車緩緩離開音樂廳,隔板升起,傅南禮專心致志吻懷里的人,半晌才松開。
溫喬:“你干什么?”
“今天見識到你的后援團很強勢,人數眾多。”
溫喬:“你是說剛才來后臺送花的那些男生嗎?我一個都不認識,連眼熟都沒有。”
傅南禮輕撫著她的臉:“你是不認識,可他們都很喜歡你。”
溫喬聳肩,別人喜不喜歡她,似乎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她靠在他懷里,頭枕在他的手臂上,笑著看他:“所以傅先生希望你的女朋友怎么做呢?”
傅南禮垂著眼簾,希望她怎么做呢?
他家喬兒做得已經夠好了,醋就醋吧,自己生悶氣就行了。
“不需要怎么做。”
溫喬有些意外:“嗯?”
男人粗糲的拇指捏了捏她的臉:“不需要怎么做,做你自己就行了,在舞臺上發著光的喬兒,很好。”
溫喬俯身過去,吻印在他唇角。
纏纏綿綿一直到公寓樓下。
隔天溫喬去打耳洞,在附近老街外面的一家店面,外面偶有車輛經過,下雨天,帶起一地的雨水,梧桐新綠倒映在水坑里,溫喬看到店主小姐姐手里抓著的耳釘槍,覺得有些新奇。
小姐姐對傅南禮道:“按著她的頭和下巴,我打洞的時候別讓她動。”
溫喬:“我又不怕疼,用不著吧…”
在傅南禮和小姐姐的無情狠手合作之下,溫喬兩邊耳朵都挨了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