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粗魯的吻之后,溫喬嘴唇腫得厲害,瞪著他:“你就是仗著我舍不得打你,是嗎?”
傅南禮總覺得這話不該由一個女孩子說出口,“我讓沈添不要帶話你,就是不希望你和他玩在一起,為什么還要和他一起去吃飯?”
溫喬真想反抗傅南禮并不是沒有辦法,但她總是想好好對傅南禮,不想打起來,“是不是我和你談戀愛之后,我就不能和別的男生有任何交集了?”
傅南禮想的是最好是這樣,他自知自己的占有欲有些許病態的地步,他還不至于到為所欲為喪失理智的地步,他也有盡量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但收效甚微。
或許還是因為她比他小太多吧,和她的同齡人站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便每每都能讓他失去理智。
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外甥。
她的手被壓在頭頂,怒氣染于那張明艷至極的臉上,他知道他的小朋友也有火氣。
“你找牛郎你還有理了?”
溫喬抬腿踹過去:“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是我找的嗎?是沈添找的好嗎?我好好吃著蟹腿,突然來六個男人,往我身邊一坐,然后警察就來了,接著就把我拷走了,我到現在都還餓著肚子呢。”
溫喬力氣用得大,傅南禮悶哼一聲,眼神凌厲地盯著她:“坐你身邊了?”
“是又怎么樣?”
她還挺狂。
傅南禮咬牙切齒:“碰你了嗎?”
“碰了又怎么樣?”
“溫喬!”近乎低吼。
溫喬見他眼里近乎燃著火,知道再刺激下去,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就有個肌肉很發達的男的,摸了我的臉。”
溫喬便又被按著吻了許久,似乎要覆蓋掉別人的痕跡。
那幾個牛郎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就摸了一小姑娘的臉,在局子里蹲了三年。
后來才得知那是傅家太子爺的小女友,牛郎心有余悸,嚇得魂兒都要沒了。
“以后不準和沈添一起出去了。”
他知道自己這個外甥是個小紈绔,不學無術,認識的都是三教九流的混子,又怎么放心讓溫喬跟著他一起混?
溫喬偏頭,沒搭理他。
傅南禮粗糲的指腹鉗制住她的下巴:“溫喬,聽到我的話沒有?”
那個不讓他省心,這個也不讓他省心。
真是提前讓他體會到當爹的痛苦。
溫喬瞥了他一眼:“我餓了。”
“以后還跟沈添出去嗎?”
敢情她不保證,他就不給飯吃。
溫喬撇嘴:“今天我本來就是打算吃他一頓飯,算兩清了的,你以為我很閑?”
十五分鐘后,傅大少新學的西班牙海鮮焗飯新鮮出鍋:“吃吧。”
溫喬回頭看沈添的房間:“不讓他也吃一點嗎?”
“一頓不吃餓不死他。”
房間里的沈添聽到聲音,默默流淚,他太慘了。
溫喬看到傅南禮脖子上有一道很鮮明的抓痕,好像是她剛剛掙扎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他了。
傅南禮倒了杯檸檬水給她放在手邊,溫喬見他恢復了冷靜,便又有些心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疼嗎?我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