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牛排意面和番茄蘑菇湯被端上了桌,溫喬坐在餐桌旁,嘴唇有些腫,抬腳,輕輕踢對面的男人:“誰準你…”
腳踝立刻被一只強勁有力的大手抓住:“既然還不熟,我身體是不是不舒服似乎和你無關,為什么湊上來關心我呢?”
溫喬詞窮。
頓時體會到溫遲的心情,說不過,又打不過。
好氣啊。
見她吃癟不說話,傅南禮心情這才愉悅了一些,松開她的腳踝,聲音沉沉:“吃晚飯吧。”
溫遲在九中狂霸酷拽吊炸天社會哥,在他姐面前無辜弱勢打不過;
溫喬在外面狂霸酷拽吊炸天社會姐,在傅南禮面前柔弱無辜小可憐。
一物降一物,溫喬很痛苦。
“你不是很忙嗎?”
傅南禮幫她切牛排的時候,溫喬百無聊賴,隨意搭話。
“嗯。”
“以前航班排得緊,如今是又要開飛機,又要處理中寰的事,三天兩頭要出差。”
“嗯。”
“那你哪里有時間健身的呢?”
牛排切成塊,盤子被推到她手邊,水煮的西藍花看起來不太讓人有食欲,但為了健康,傅南禮逼著她吃。
“時間擠一擠總還是有的。”
“每天都鍛煉嗎?”
“差不多。”
溫喬托腮看他:“你這么勤快干什么呢?”
“為了單手抱女朋友不喘氣。”他嗓音本就性感,修長的手指拿著刀和叉,小臂線條漂亮到讓人移不開視線,這樣說話的時候,溫喬止不住耳根一熱。
“不用這么辛苦,工作這么忙碌了,這些不重要的事可以放一放的。”
傅南禮瞥了她一眼,溫喬脖子一涼,感覺他看穿了她內心小九九的感覺,有些心虛。
“每晚抽出半個小時來練一練就好了,不費時間。”
溫喬翻了翻盤子里的牛排,低聲應了句‘哦’。
晚飯吃完,客廳里還有夕陽的余暉,洗好碗的傅南禮朝她走過來,他穿得居家,上身是寬松白襯衫,下身是寬松卡其色亞麻長褲,褲腳松松墜在腳面上。
一邊走過來一邊放下挽起的袖子,坐到了溫喬身邊,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
好死不死,電視里竟然正在播名畫向日葵的那次轉館。
溫喬輕咳一聲:“我想看綜藝節目。”
傅南禮熟稔地把人攬進了懷里,小朋友的戀愛小游戲,他已經奉陪夠了,到此結束,從今天開始,好好談戀愛,不玩什么你追我,我追你的游戲了。
“等會兒再看。”
節目里很詳細地描述了此次向日葵從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館到大英博物館轉館一路上所遇到的驚險。
溫喬稍微松了口氣,并沒有提到她的m社,自然,他們都是暗中裝成路人保護名畫不被盜的,不適合被曝光,這樣以后工作也沒法開展。
傅南禮沉聲道:“我在英國的朋友說,他們那邊有些傳言。”
溫喬:“什么傳言?”
“說是當時有幾波盜賊想要偷盜這幅向日葵。”
溫喬隱約覺得額頭上有汗意,因為他說得很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