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參加游輪慈善晚宴的時候,正是四月六號,溫喬手腕上的繃帶已經取掉了,石膏還束縛著,套了個腕巾,不怎么看得出來。
傅南禮飛去赫爾辛基,而溫喬的m社成員在英國護送名畫[向日葵]。
車子是傅南禮微她準備好的。
溫喬帶著溫遲和溫默一起去的,本來想讓媽媽也去的,媽媽不喜歡湊這種熱鬧。
溫遲和溫默一身合體的西裝,兩個英俊的少年,氣質卻是截然不同,一下車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今晚沒有媒體,所以溫喬才放心帶兩個弟弟過來的。
進了游輪,溫喬將大衣交給侍應生,里面穿著香檳色閃鉆長裙,長卷發隨意披散在白皙的肩頭,即便只是淡妝,也夠明艷,甫一進內場,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傅南禮沒帶她來過這種場合,所以在場的大部分人都不太認得她。
溫喬也只是來長長見識而已,并沒有什么功利心。
名利場聲色犬馬,沉溺其中,便會難以自拔。
溫喬挽著溫默的臂彎,溫遲跟在一旁,想伸手扯領結:“幸好我沒在豪門長大,這種聚會偶爾參加一次還行,三不五時穿成這樣的話,可真是能憋死我。”
溫喬抓住他的手:“別亂扯。”
不少西裝革履,斯文有禮的男人想要過來找溫喬搭訕,全都被溫遲兇狠的眼神給逼退了:“我姐,有男朋友了。”
三萬英尺的高空中,飛機早已切換成自動駕駛模式,許深松了一口氣,問傅南禮:“聽說小溫受傷了。”
傅南禮沉聲應道:“嗯。”
“怎么不帶她在身邊呢?”
他家機長對小溫多寶貝他是知道的,受了傷,那怕是恨不得24小時帶在身邊。
傅南禮按了按眉心:“她現在應該在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許深訝異:“機長你放心讓小溫一個人去?”
“讓她弟弟陪著。”
這就是傅大公子為什么讓兩個弟弟陪她同去的原因,他既想溫喬成為強大的人,又擔憂于她的美色會給她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弟弟們不錯,他不在的時候,弟弟們會替他擋去狂蜂浪蝶。
游輪中庭處,衣香鬢影,繁花錦簇,溫喬耳朵里塞了只微型的耳機,虞舒的聲音傳來:“我們剛從阿姆斯特丹到了倫敦,一會兒我開一下眼鏡上的微型攝像頭,你也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可疑人員,方便嗎?”
溫喬拍了拍溫默的手,對溫遲道:“你們在這自己吃點東西,我到那邊有點事。”
溫遲:“你還有應酬嗎?”
“那個南禮哥哥來電話,我要接一下。”
溫喬走到旋轉樓梯一旁的角落,小默和小遲在她的視線范圍之內,她佯裝打電話,看著屏幕里實時傳來的虞舒發來的直播。
下了飛機就是一輛博物館專用車停在停機坪,視野開闊,乘客從舷梯下來,溫喬仔細辨別著周圍的人群,暫時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她不時瞥一眼手機,再抬頭看一眼小默。
溫默端著一杯水在喝,舉止有些局促,不知找茬的人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