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按了按眉心:“愁人的是,沒有教練…”
話音剛落,院子外面的門鈴聲響起,溫喬抬眼一看,門口站了個個子挺高的男人,遠遠一看,不認識。
她快步走到院子門口,打開們,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
三十多歲,戴個鴨舌帽,穿著軍綠的沖鋒衣,背后背了個登山包,腳上是登山鞋,胡子拉碴不修邊幅。
綠意盎然的門廊下,男人朝她笑了一下。
“請問找誰?”
男人自顧繞開她往里走,如入自己家門,“找AF的老板。”
溫喬把門關好,轉身跟上男人的步伐:“我就是,請問你是誰?”
進了房子,男人放下身上的登山包,往地上一扔,灰塵騰地升起來,陸悠悠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
“不是給你發了郵件嗎?我來給AF當教練的。”
說完摘了手上的手套,也是灰撲撲的,溫喬覺得他身上能掃下兩斤灰來,都不知道從哪里來的?
“我收到的郵件有很多,不知道先生是哪一位?”
男人環顧四周,走到飲水機旁,從下面柜子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出來,接了杯冷水,咕咚咕咚喝著。
陸悠悠靠在溫喬身邊,小聲道:“拿這兒當自己家了,這位大叔未免太自來熟了點。”
男人接連喝了三杯水,這才發出舒服的喟嘆聲,然后找了個沙發懶懶坐了上去:“不要工資,包吃包住的那位。”
陸悠悠頓時瞪大了眼:“不要工資,包吃包住?那你水平肯定不行,我們喬喬雖然年紀輕,但也是想做最好的俱樂部的,大叔,你要是實在沒地兒去,我可以資助你,但請你不要來我們這兒搞破壞好嗎?”
溫喬不動聲色地看著那位不修邊幅的大叔,倒是沒有開口。
男人撓了撓頭:“有沒有吃的?我有些餓了。”
陸悠悠拔高了聲音:“你是來當教練的還是來當吃貨的?怎么進門又要喝又要吃的?”
溫喬拉住陸悠悠:“幫他定個外賣。”
陸悠悠一臉‘哈?’。
“你想吃什么?”
“雜醬面就行,我不挑。”
“悠悠,幫他定個雜醬面,再看看有沒有什么炸豬排點一份。”
陸悠悠氣得想打人。
陸悠悠在旁點外賣的時候,溫喬坐到了男人對面:“你叫什么名字?而且我還不知道你實力怎么樣,我花了幾百萬弄俱樂部,該問的還是要問一下的。”
“你就叫我冬哥吧。”
溫喬笑著看他:“哪個冬?海王波塞冬的冬嗎?”
男人笑呵呵的:“你在說什么?什么海王?什么波塞冬?冬天的冬。”
溫喬點頭:“好,冬哥,那你實力怎么樣呢?有沒有帶領俱樂部拿過什么獎呢?我們這個俱樂部也不是打算小打小鬧的,我還是有一定目標的。”
冬哥撐著下巴:“實力應該還是可以的,等你把選手帶過來,我給你實地演練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嗎?獎不獎的我自己也不大記得了。”。
陸悠悠又跑了過來:“大話連篇,還不記得了,沒得過就沒得過,也不丟人,別打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