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進了屋里。
“唔…唔,你干嘛?”
溫喬松開手,瞪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巴,就不怕媽媽聽到嗎?”
溫遲摸了摸后腦勺:“真是傅大少爺啊?”
“不該你管的事,你就別管。”
溫遲挑眉:“那哪行,姐夫幫了我這么大一忙,我必須請姐夫吃一頓。”
溫喬按了按太陽穴:“你別一口一個姐夫。”
“本來就是姐夫啊。”
溫喬放棄掙扎,行吧,他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當務之急,是給某些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校長的舉報信箱,她黑進去查了一下,匿名舉報信有很多,但是和溫遲相關的,卻只有一封,而這一封的郵件ID來自央音504宿舍。
溫喬眼神肅殺地盯著電腦屏幕。
許璐為什么會這樣肆無忌憚,還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溫遲這個名字始終沒有出現,那就不會打溫建民臉,只要溫叔叔不生氣,她就沒什么好怕的。
哪怕你溫喬知道是我又怎么樣?
你能奈我何?
我也是為了九中其他學生著想,為了社會安定著想。
溫喬去了玄色pub找到了虞舒,“再幫我個忙。”
虞舒瞇眼看她,拍了拍桌子:“你特么招我進民樂社,是不是就準備拿我當工具人的?”
溫喬一笑:“被你看出來了。”
虞舒瞪她一眼:“說吧,又要老娘干什么?”
溫喬亮出手機里許璐的照片:“她,你認識吧?”
虞舒翻了個白眼:“同為鋼琴系,你覺得我會不認識這位整天想著出風頭的許大小姐嗎?”
“幫我跟蹤她一段日子,摸清她的行蹤規律。”
她去跟蹤,容易被許璐發現,找個不認識的人跟蹤,不會讓許璐設防。
“行。”
溫喬挑眉看她:“你知道我招你進民樂社是別有用心,沒打算退社嗎?”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情做,正好,我也不喜歡那朵白蓮花。”
虞舒辦事效率很高。
兩個星期之后,將許璐的行程全部交給了溫喬。
她和溫喬一樣,平常住在學校,周五下午三點課程結束之后,她會去學校琴房練會兒琴,一般會在五點半左右回家,也就是溫家,都是自己打車回家。
一般她和趙彤就跟連體嬰兒似的,形影部分,哦對了,最近她們那姐妹團又加入了另外幾個人,都是討厭民樂社的那種大小姐。
唯一落單的時候便是她回溫家的路途之中了。
這兩個星期她都會逗留那片富人區外面的一家小提琴琴行,應該是想送一把吉他給莊衍,之后徒步回去。
溫喬對虞舒道:“這周五,再幫我個忙。”
“小姐姐你漂亮歸漂亮,也不能得寸進尺啊。”
“拜托了。”
虞舒瞇眼:“真是恃靚行兇,知道我拿你沒辦法。”
“其實也沒什么難的,就是…”她湊近虞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周五,許璐的課程到三點結束,她們那小姐妹一行四人去了學校的琴房,各自練習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