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后,莊衍臉色陰沉,思緒混亂,想了很多,最后給許璐打了電話。
許璐接到莊衍的電話,受寵若驚,“喂,莊衍,有什么事嗎?”
“溫喬私生活混亂,和很多校外男生有不正當金錢關系這件事,是你造的謠!”
他聲音有些發啞,怒火卡在嗓子里。
如果沒有那些流言蜚語,或許,或許他早就…
聽到這話,許璐頓時慌了神,莊衍怎么會知道?
許璐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莊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莊衍發了個視頻過來,許璐一聽,臉色發白,這兩人嘴巴怎么那么大?竟然在公共場所談論這種事。
真是豬隊友,坑慘了她!
“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是她們污蔑我,莊衍,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的,我一直對溫喬很好的,我怎么可能背地里做這種事?”
“你不用狡辯了,你到底對溫喬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有數。”
許璐心一抖:“我狡辯什么了?溫喬她現在和有錢男人在一起,你也看到了,那也是我污蔑她嗎?因為她缺錢,所以她才會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莊衍你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齷齪?”
“夠了!”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許璐臉色瞬間黑了徹底。
是誰拍的視頻,又是誰發給莊衍的。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溫喬,溫喬如今不動聲色就能坑她一把,這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溫喬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為什么突然之間就帶腦子了?
她不能慌,不能自亂陣腳,溫喬再有腦子,也定是比不過她。
她耍了她三年,她不過才回過神來。
夠后知后覺的。
晚六點,皂莢樹和大榕樹上蟬鳴不絕于耳,溫遲和夏柏照例在打游戲,溫默窩在沙發上看小豬佩奇,跟個孩子似的。
桌上的手機震了震‘車子停在巷口,出來吧——大佬’。
溫喬低頭端詳自己,還好陸悠悠給她買了不少能出席高端場所的裙子,她穿香檳粉的蕾絲裙,裙縫里鑲著黯色金線,走動間,鎏光微動。
她走到電腦桌前,敲了敲桌子:“媽媽回來問起來,就說我去陸悠悠那里了,知道嗎?”
溫遲頭也不抬:“知道了,毒來了,快上車,夏柏你是那眼睛當擺設的?你看看你上的哪個車,老子在另外一輛車上。”
“哦對不起遲哥,沒注意看。”
溫喬:…
走到沙發前,被溫默拉住了手,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她,溫喬小聲道:“姐姐和男朋友去吃個飯,你可別說漏了啊。”
溫默似乎有些擔心她。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戀愛,為什么不能和媽媽說呢?
溫喬能感受他的擔憂,摸了摸他的頭:“因為一些很復雜的原因,暫時還不想和媽媽說,但姐姐和他是很正當的關系,你不用擔心。”
溫默猶豫著點了點頭,松開了她的手。
天色黯了,霓虹初上,傅南禮坐在車里,車窗半開,仲夏夜的晚風隨著車門打開鉆進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