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夏七月站在靈舟上,看著沿途的風景,有些不安的說道。
最近一兩天,她總是眼皮直跳,打坐都不安心。
芷瑤皺皺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劇情,卻發覺劇情竟是漸漸的模糊起來。
芷瑤一驚,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她現在只能隱約記得七月在去龍脈的路上確實受了傷,可具體是為了什么,她竟記不起來了。
冥冥間,好像有什么在逐漸模糊她對原著的記憶,是天道么?
怕自己依靠劇情逆風翻盤?
“我們一定得小心一些。”芷瑤有些擔心的看向七月,她們兩個本就是多災多難的體質,如今還湊到了一起,恐怕還得連累其他弟子。
靈舟已經飛行了兩個多月了,距離上次火囚鳥攻擊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靈舟也沒有再遇上什么危險。
可是芷瑤和七月卻總覺得,如今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兩人根本無心打坐,便直接待在靈舟上望風,若是突然有什么突發情況,兩人也好示警。
突然,一陣動聽的旋律傳來。
“音攻!”夏七月一驚,識海中的九幽冥火自動護主,將她的神魂隔絕開來。
“啊!”靈舟中傳來弟子的痛呼聲,顯然是已經受了傷。
芷瑤毫無感覺,一臉嚴肅的看著前方,那里站著一個人。
此時十位元嬰真君也來到了甲板上,臉色都極不好看。
雖說幾人修為高,神魂不易被其所傷,卻終究受了影響。
遠處的人漸漸靠近,芷瑤才發現對方竟是吹奏著一片樹葉。
其身穿一件黑色衣袍,包裹著他瘦弱的身軀,看上去空蕩蕩的。
而一張臉上竟被一條又一條傷痕布滿,眼神陰冷而狠毒。
光是看上一眼,芷瑤就覺得不像好人。
男修靠近,將樹葉拿了下來。
“你們便是北域來得修士?”男修撩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幾人一眼。
芷瑤皺起眉,此人不過一個元嬰初期修士,哪里來的自信面對十位元嬰期修士還這么囂張的?
“嗬,想必道友是東域來的吧?”葉修冷笑一聲,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是的。”男修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看上去有些恐怖。
“怎么?現在東域做這種事都這么明目張膽了?”葉修被他理所應該的態度氣笑了。
“非也,是有人要買你們當中一人的命罷了!”男修說完便看向芷瑤兩人問道:“你們誰是夜芷瑤?”
芷瑤聽到他說要誰的命,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畢竟沒人比她倒霉了,就連七月也比不上。
果然,還真的是她。
“我家師妹怎么招你惹你了?”洛弘聞言立即走到芷瑤身前,將她嚴嚴實實的遮擋起來。
“我神闕樓不過是收錢辦事,這些問題,無可奉告。”男修陰冷的眼神一直放在芷瑤身上,即便隔著洛宗主,她依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聽到神闕樓,芷瑤目光一沉,這不是那個殺手組織么?
沒想到,竟有人買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