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著的藍圣斌很快就被宿南打的報警電話給帶走。
與此同時來的還有120。
看見藍圣斌的情況,連警察和醫生都被嚇住了。
大家誰都沒見過這樣詭異的情況,最后只能直接給藍圣斌打了麻醉劑才讓他昏睡過去。
因為連鎮定劑都起不到太大的效果,這太可怕了。
雖然警察有疑問,不過現在藍圣斌身上牽扯著特殊的命案,這么一個情況也不能無端端懷疑是別人給他下了毒什么,只要了宿南跟著回警局做下筆錄,家里面就剩下宿母和宿修。
宿母看向宿修,顫抖的雙手撫上他的臉頰:“這么多年…苦了你了。”
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媽從來就沒想過會引狼入室,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啊。”
她面對宿修,這會兒情緒才崩潰起來,想到自己兒子遭受了二十年的折磨,她就止不住的心痛。
她以前只當兒子生的怪病,誰會想到,這居然是別人給他嚇的詛咒。
宿修摸了摸宿母的臉龐,看見她鬢角邊的頭發,有些心酸:“媽,不關你的事情,這么多年,你和爸爸都辛苦了。”
宿家為了他做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國內外的醫生都找遍了,宿家始終未曾放棄他。
哪怕小時候大家都指著他喊怪物,也是宿家給與了他唯一的溫暖。
不管怎么樣,爸媽還有哥哥,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無論他多么丑陋嚇人,都從來沒嫌棄過他。
也就是在家人這樣精心的呵護下,他才沒有出現什么心理疾病。
要不然僅憑著一個人,在那樣的折磨下,恐怕早就離世了。
這么多年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為自己付出的家人兄弟,他就狠不下這個心。
宿母淚眼汪汪:“現在你好了,一切都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也摸著宿修的臉頰,看見對方現在無暇的臉龐,心里面止不住的安慰。
她又有些不解:“你這個東西,是誰幫你的?”
宿修猶豫了下,說道:“媽,你記得硯青哥來咱們家嗎?”
宿母瞪大眼睛:“硯青?”
宿修點頭:“硯青哥給我透露了一些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我這次能夠恢復,真的要感謝他,只是,硯青哥不想別人知道,所以我們不能透露出去。”
宿母倒也不是個不分明的,她想到了宋硯青的身份,頓時想到了對方為什么要隱瞞的理由。
在那個位置,也許就能接觸到常人所不能接觸到的事情。
宿母點了點頭,復又咬牙道:“我現在就想知道,藍圣斌那個狼心狗肺的,當年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你哥說永蘭已經…”
她到底是不敢信,現在藍圣斌已經被帶走了,那他現在的那個妻子永蘭,到底是誰?
這件事還透著很多迷霧。
宿修低身道:“媽,現在藍圣斌已經自食其果,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宿母也點點頭:“你爸也快回來了,他一定會開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