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方形的豪宅內,左邊一排的玻璃房,每間玻璃房內都停著一輛限量版超跑,有一種逛車展的錯覺。
右邊則是各種娛樂區域和收藏區,讀書區大的像個小型圖書館,收藏區里不僅有各種手辦,竟然還有養著金魚的青花瓷的花瓶和刻著甲骨文的半塊石碑。
等他到達春離等待的位置時,畫無極已經替自己身上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
“無極這里很棒啊,竟然還有專業的醫療區,他正和私人醫生語音通話,按照對方的步驟在處理傷口”,春離臉上流露出一絲羨慕。
唐安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淤青:“要不你也先在他這兒涂點什么活血化瘀的藥?”。
“那倒不用,我這傷就算不涂藥,十天半個月也會好的差不多,那個胖子打我的時候倒是也沒下狠手,也是為了給那個肌肉男交差才打的”,春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腕部的淤青,淺笑搖頭。
兩人等畫無極處理好傷口、換好衣服后又開始勸說他最近和團隊待在一起。
畫無極一開始強烈拒絕,后來被他倆各種利弊分析給叨叨的實在心煩,不得已還是答應了。
“最近和你們待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可不住你家那破地方”,無奈妥協后,他一臉不開心的嘟囔道。
春離聽到‘破地方’這三個字后立刻去看唐安的臉色,還好,他并沒有生氣。
“嫌我家破?那你想住什么地方?”,唐安說服了他,心情倒是挺好,似笑非笑反問。
畫無極思索了幾秒,毫不客氣的回道:“當然是去住天海春景的最貴套房”。
“不是說不住我家嗎?”,唐安故意逗他。
畫無極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回道:“我說住天海春景,沒說住你家那個破錄像機店樓上”。
倒是春離反應更快些,稍微一想便接話道:“安,你不會就是最近新聞里常提起的那個天海春景的神秘新老板吧?”。
“他?他怎么可能…”,畫無極撇了撇嘴,滿臉寫著不相信,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唐安的點頭,瞬間微張著嘴巴沒了聲音。
唐安用了五分鐘時間給他倆簡單講了下自己怎么會成為這家酒店的老板。
過程中提到了墻內女gui和她兒子,不過沒提香蓮。
畢竟認識香蓮的經過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明白,索性先略過,等改天有機會介紹彼此認識時再講也不遲。
“沒想到你這么短的時間里竟然有這么多奇遇,難怪最近都不聽你提做系統任務的事兒,原來一直在忙著做好事 那個從墻里救出來的女人,哦不,女gui現在還在你家里?”,春離聽完之后并沒有特別吃驚,畢竟之前也見識過無水村1313號房間里的一眾白衣女gui。
畫無極就不像她那么淡定,聽到墻里有女gui后,瞬間就不想去天海春景住了。
生怕半夜醒來又像在無水村時那樣,身邊圍著一群陰森森的冤死gui…
“路上說吧?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先趕去酒店做些準備才行,萬一那個大塊頭半夜又來找麻煩…”,唐安說著朝入口處走去。
等他和春離走出幾米后,畫無極才支支吾吾的喊了一聲:“等等我…”。
不想去歸不想去,大局還是要顧及的,這一點他還是能想明白的。
三人到達天海春景后,唐安自己掏著真金白銀開了一間最大的套房。
電梯內只有三人時,春離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安,你不是這酒店的老板嗎,怎么還掏錢入住…”。
“感受下消費的樂趣”,唐安隨口一個爛理由。
其實是不想那么高調,也想在公司基層員工面前保持點神秘感,這樣說不定又能看到點真東西。
等明天孟回天入職后,這些事情就能交給他來低調處理了,今天暫時就先用錢解決,反正動動指頭就能生錢。
春離也沒多想,嬌媚一笑,一臉期待的等著和他同處一室。
三人進入房間后,唐安打開陰陽眼里里外外先檢查了一遍,確保這屋里沒什么妖魔鬼怪后又細細觀察了下房間的布局。
“春離,臥室給你用,無極,這兩個大沙發你一個我一個,至于被褥,我會讓客房部再送兩套來”。
聽完分配,畫無極沒什么意見,春離倒是不同意了:“臥室給無極用吧,我和你睡沙發,他渾身傷口還是睡床上比較好”。
理由很充分,唐安一時還真有點為難,雖然他心里明白,春離這么說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和他更近一些。
“還是我睡沙發吧,你們一男一女睡外邊我怕我半夜睡不著”,畫無極說話間已經摸出口袋一瓶巴掌大小的消毒噴劑,對著其中一個沙發就是一陣狂噴。
沒想到這小屁孩說話竟然這么直白,春離一臉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快步朝臥室走去:“我去清洗下換個干凈衣服”。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內,唐安輕舒了一口氣。
“不用謝我”,畫無極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悠悠的說了一句。
唐安白了他一眼,坐在屬于自己的沙發上,開始利用從香蓮那兒復制來的修行嘗試著給這個房間設結界。
因為結界是無色無形的,所以畫無極只見他一本正經的手指翻飛,時而皺眉,時而滿意,并不知道他這是在干什么。
“隊長,你在練葵花點穴手?”。
“小子,這么聰明?要不要跟隊長我一起練?”,唐安并不解釋,反倒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畫無極盯著他的臉直愣愣看了幾秒后,懶洋洋的揮了揮手:“呵呵,免了,你一點也不娘,說明練的不正宗,別教歪了我”。
“娘?”,唐安掐著蘭花指陷入沉思,三秒后瞬間炸毛:“臥槽!你小子把葵花點穴手和葵花寶典弄混了吧!勞資練的…算了,勞資什么也沒練…”。
畫無極撇了撇嘴,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嘀咕:“這么容易就惱羞成怒…”。
好不容易設置好結界,唐安的腦門上也有了一層細密的汗。
香蓮那個半斤八兩,突然得到千年修行后也是一臉懵比的邊摸索邊用,估計現在還沒他這個復制者用法術用的得心應手。
“你怎么滿頭大汗?熱?我把空調打開?”,春離洗完了澡后,穿著從無極那兒借來的衣服,散著濕漉漉的長發,一臉關切的盯著唐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