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難道又是政府那群混蛋搞的鬼?!!”薩吉第一反應就是政府又特么黑天鵝了。
黑天鵝事件,是指難以預測,但突然發生時會引起連鎖反應、帶來巨大負面影響的小概率事件。它存在于自然、經濟、政治等各個領域,雖然屬于偶然事件,但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導致系統性風險,產生嚴重后果。一般來說,“黑天鵝”事件是指滿足以下三個特點的事件:它具有意外性;它產生重大影響;雖然它具有意外性,但人的本性促使我們在事后為它的發生編造理由,并且或多或少認為它是可解釋和可預測的。黑天鵝存在于各個領域,無論金融市場、商業、經濟還是個人生活,都逃不過它的控制。“灰犀牛”是與“黑天鵝”相互補足的概念,“灰犀牛事件”是太過于常見以至于人們習以為常的風險,“黑天鵝事件”則是極其罕見的、出乎人們意料的風險。
而美國政府…這么說吧,其他世界的美國政府怎么樣不好說。但這個世界的美國政府老是會整一些花活兒,要不是尼克·弗瑞在前面頂著,美國政府絕壁是整活榜一大哥。
其中最大的黑天鵝就是綠巨人!
講道理,綠巨人的產生完全是意外,可偏偏政府就喜歡整一些爛活兒,愣是把一個意外整成悲劇…
薩吉雖然出身軍隊,但不代表他就親近美國政府…實際上大部分警察其實對政府都不怎么感冒。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嘛,吃政府財政,不代表就真的全身心認同政府。
特別是政府在某些方面的確急功近利。
薩吉認為,是政府又在秘密抓捕這個變種人才會引起眼前的悲劇…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普通人不知道,但薩吉消息靈通,他得知了不少內幕。
比如天啟麾下的那幫變種人,其中超過百分之五十都特么是美國人…在埃及那塊土地上混飯吃的變種人主要語言是特么英語。
為什么這么多變種人逃離美國…還是要感謝美國政府整的爛活兒。還記得史崔克么?這個混球雖然憎恨變種人,可他本人壓根沒這個權力和資源整那么多破事。
真正在背后支持他的就是政府,甚至連軍方都只是政府的白手套。
而且史崔克在北美可不止一個阿爾卡利湖大壩基地,實際上那只是其中之一,凱和羅根他們搗毀了那個大壩,救出來了一部分變種人,這部分變種人要么加入了地獄火,要么加入了兄弟會,剩下的也對美國政府沒什么好感。
就特么沒有一個是看政府順眼的。
還有很多其他實驗室呢?那些遭受折磨的變種人能夠對政府有好感?
這些幸存的變種人基本上都跑到天啟麾下了。
但你認為美國政府會吸取教訓么?
薩吉覺得夠嗆!
雖然政府一直在拉攏變種人,但絕壁會有很多人情愿使用效率更高的手段…直接抓捕,不管是洗腦還是研究,都看上層怎么想的。
至少薩吉是這么覺得的。
“現在怎么辦?”
雖然蜘蛛俠的能力很強,但他始終只是一個未成年高中生,他根本沒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不知道!我也正在等增援。”
薩吉倒也沒有多擔心…一句話,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他扛不起,還有其他人呢!
很快,一個穿著星條緊身衣的老家伙就來了。
“情況怎么樣?!!”
美國隊長,美國最近過的還不錯。老實說,他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確,那就是,自己是一個士兵。不是政客更不是領袖…雖然在很多時候,他會自覺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領導者的位置…但講真,很多時候,史蒂夫并不算一個很好的領袖。
比如內戰時期,他這個復仇者的精神領袖,居然帶頭搞分裂…電影之中,托尼反而是那個一直想要彌合雙方分歧的人。當然,你不能說托尼就是對的。畢竟他也整出了奧創這樣的爛活兒,但史蒂夫那種雙標和不顧大局真的談不上領導力 其實內戰雙方,都有大毛病,兩人都不算合格的領導人,電影中,復聯內斗,美隊和托尼二人因為冬兵“反目成仇”,這一幕大家應該都印象深刻。冬兵昔日受九頭蛇控制,殺了托尼的父母,托尼就想他血債血償。而冬兵又是美隊昔日的好友,且美隊知道好友是因為受人控制才犯下這些案子,所以決定庇護對方,組織托尼的復仇…乍一看,兩人貌似都沒有錯,擊殺兇手為親人報仇,這是結果正義,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美隊知曉事情的經過,覺得好友是在被控制狀態犯下的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這放在現在屬于程序正義,所以美隊也沒有錯。但問題就處在這里,電影中復仇者聯盟中當時存在兩個派系,一方是以鋼鐵俠為代表的主張簽署索科維亞協議,認為它們這些“超能力者”的力量權力應當受到限制,此時的托尼是站在程序這一邊的。而美隊當時是怎么說的呢,他覺得復仇者聯盟保護世界,只需要遵循內心即可,即結果正義。
結果在面對冬兵的時候,鋼鐵俠感性戰勝了理性,拋棄了自己當初提出的程序正義,選擇聽從內心的聲音,即結果正義,出手想要殺死冬兵。而美隊在這個時候的表現,也是一直以來被讀者吐槽的,就是雙標。本人提出結果正義,認為保護世界要遵循內心,結果在鋼鐵俠遵循內心的時候,又組織對方,理由是冬兵是被九頭蛇操控的,也就是利用程序正義來反對托尼的出手。
這特么就離譜了…美隊所謂的從心(結果正義),實際上是完全由他自己來定義的,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史蒂夫算是人格魅力極為出色的人,他天生就有一股感染人的魅力,會自覺不自覺的讓人團結在他周圍,這種魅力并不是那個什么超級士兵血清帶給他的,而是源于他的人格。
這很好,但不好的是,史蒂夫缺乏作為領導者的基礎。
畢竟一個領導,你不能只靠魅力來領導你的團隊。
這個世界雖然美隊依然整出了雙標,但還好。他算不上什么領導者。其他人也不會因為他而和其他超級英雄打什么狗屁內戰。更重要的是,他在這個世界,并沒有成為領導的必要性。
所有超級英雄,基本上以凱和托尼馬首是瞻,具體來說其實是以凱馬首是瞻。
凱不能說有多么公正無私,畢竟他在托尼和美隊的問題是,一直都非常清晰的站隊托尼。如果公正的來看,凱的確不算客觀,畢竟冬兵的的確確并不是自己想要殺死托尼父母的,他是被催眠控制的。
但問題是,有時候領導者并不是一定要公正!
有時候講的是立場!
假如,假如當時凱秉公說話,站出來對著托尼說…哎呀,冬兵是無辜的,你就大肚一點,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大家你好我好,還是好朋友嘛。
會得到什么結果?
托尼絕壁和凱翻臉,畢竟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公平公正。你特么和托尼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結果你朋友父母被殺,殺人兇手就在眼前,你特么這個時候反而講什么他也是被逼的,你要大度,你要友愛…
信不信,連特么美國隊長也看不起你。
畢竟美國隊長看待這件事的基礎,也特么不是公平公正啊!他的出發點是冬兵是他發小,然后才想著幫助冬兵,你特么換一個人試試。要是當時殺死托尼父母的不是冬兵,而是西伯利亞基地中其他的超級士兵呢?你看美隊會不會多一句嘴,他不幫助托尼干死那個超級士兵,都算是美隊沒脾氣,別忘了,霍華德也是他朋友!
所以這種所謂的公平公正特別的虛偽,有種反正死的不是我老爹老媽,我特么只管表現我的公正和愛與和平!
突出的就是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
凱是怎么做的?堅定不移的站在托尼身邊。這影響到了凱的地位了么?
結果是沒有,相反其他超級英雄覺得凱這么做,一點毛病沒有!畢竟大家雖然是超級英雄,可前提是,他們也是人。
一個關鍵時刻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身邊的帶頭大哥,一個只會特么說風涼話的帶頭大哥,你會聽誰的?
當然凱本人是沒想那么多,他單純就是看不慣美隊。特么雙標不是你這么干的…畢竟凱對冬兵也沒有惡感,他覺得不管怎么樣,把冬兵抓起來關起來,這是正當要求吧?
可你特么美隊連這個都不肯,還特么說一堆冠冕堂皇的話,糊弄誰呢?
總之,美隊因為這件公案,失去了成為領導者的機會。自然也不會出現電影中的那種爛活兒。所以在這個世界,他過的其實沒什么壓力。
他只是無法適應卡特的那種政客作風,所以干脆就搬出了卡特的公寓,跑到自己的老家布魯克林。
在這里,他不需要考慮什么暗影局的發展,也不需要和一棒子政客虛與委蛇,每天打打小混混。
有時間了,就帶著一群年輕人在自己的拳館練拳訓練,小日子真的不要太滋潤。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多偉大的人,他當年參軍也只是看到了宣傳,覺得納粹就是惡魔,所以才會想要參軍,說白了就是一腔熱血上頭了,你要說真要多偉大的目標…真沒有。
他當年也只是個在小巷子行俠仗義的小弱雞而已,現在不過就是弱雞長大了。
“隊長。”
薩吉是凱的鐵桿,但他對美隊卻非常崇拜,實際上很多軍人都很崇拜美隊。
薩吉簡單將情況說完,事情卻沒有半點好轉。
因為美國也搞不定,他是典型的戰士,面對牛鬼蛇神,他是真沒什么好辦法。
“凱呢?他怎么還沒來?”美隊自然想到了凱。
對于凱,美隊要說一點怨言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就因為凱的插手,導致冬兵被嚴密關押…這家伙之前又整了一個爛活兒,他偷偷把冬兵從監獄搞了出來,秘密的安置在暗影局,擔任暗影局的教官。
結果被托尼發現了,然后凱動用影響力,直接把這貨丟進了黑牢。現在已經沒人知道冬兵在哪了。估計結局不太好,絕對會被人研究…開玩笑超級士兵血清可是一個寶藏,那玩意什么都能爆,綠巨人就特么脫胎這玩意。現在好容易有個成功的個體,不研究一下,就真把美國政府看扁了。
但凱又救過美隊和卡特,他們上次被斯庫魯人抓走之后,就是凱讓星爵開著飛船去火星救了他們。
而且凱做的很多事,美隊都很佩服。
觀感很復雜。
“我聯系不上老大,老大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我已經很久沒看到他的人了。”
薩吉也很無奈。
凱最近一年,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當然也沒人懷疑凱是摸魚去了,只能說,凱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或許是會影響整個世界的大事件。
“那托尼呢?”
這種情況下,只有托尼可以依靠了。
“嘖…也找不到。我們聯系了佩珀小姐。可對于托尼的去向,那邊也諱莫如深。不過佩珀小姐已經答應了,他會盡快聯系托尼。”
托尼最近甚至都不在地心世界,而是和光明會的幾個家伙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嘛。
甚至連佩珀也只知道,托尼正在進行非常重要的研究。不是大事,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他們就近在搞什么?”
美隊一聽就火了。
特么紐約大本營都出這么大的事情了,結果兩位重要人物居然都沒有出現…這是在做什么?
連老家都不要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吵鬧聲傳來。
一群人扭過頭看去,發現后方好像發生了混亂。
接著一陣颶風吹的他們鬼迷日眼的。
然后他們就看到,兩個女孩在路邊彎腰吐啊吐,一個發型拉風的男子尷尬的站在一邊。
“我都說了,這玩意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