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的所在地么?”羅夏沒有任何期望的問道。
他是不覺得杰西會這么傻,把自己的藏身地告訴一個香水商。
然而對方卻說道:“當然!我們這里不可能讓客人提著購物袋出去,那太不優雅了。我們有送貨上門服務。”
羅夏面具上的墨跡再次涌動起來。
特么的!鬧呢?!!
這貨神經病吧?你犯罪的時候,一天變換八個身份,結果你買香水卻大搖大擺?還特么留下了住址?
“在哪?”
艾爾伯特趕緊給他地址。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羅夏警官…能不能,不要公布這件事和我們有關?你知道,這家店飽含了我所有的心血,如果曝光的話,它就完了!順便我也完蛋了。”
羅夏拿起地址,直接說道:“放心,我沒對你沒興趣!”
“啊,god!謝天謝地!”
艾爾伯特總算放心下來。
“不過…”羅夏覺得對方這么配合,他自然要提醒一下:“你還需要加強一下安保。畢竟,你接觸過嫌疑人,如果被他知道你出賣他,那你…總之祝你好運。”
“謝特!”
艾爾伯特又不太開心了。
人們在談到紐約富人區,第一反應永遠是曼哈頓的上東區,覺得富人全部集中在那里。
這話對也不對。
那里的房價的確很貴。也有很多非富即貴的人在那里擁有房產。但真要將富人居住區,卻從來不是曼哈頓。而是長島。講道理,曼哈頓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那里已經布滿了高層建筑。
那些高房價,也指的是那些公寓樓。
那些頂級公寓的價格讓人心頭一涼。
但真正的富豪卻很少住在那里。
他們更喜歡開闊一點的空間,更喜歡貼近自然,空氣好的地方。
但經過這么多年的開發,紐約這樣的地方已經非常非常少了。現如今也只有長島才能滿足那些富豪的要求。
長島距離市區較遠,環境非常優美,治安杰出,和普通住宅形成明顯的界限。長島有錢人區豪宅價格多在100萬美元以上,并且呈逐年快速上漲的態勢,每年大約上漲15左右。沿著國際上富有盛名的中央公園向北向東,就是紐約有名的富人區,這兒聚集了金融、投資銀行的富豪們。
到了這里,你第一感覺,就是這里是鄉下!
沒錯,這里你很難感受你在紐約。畢竟這里沒有鋼鐵叢林,也沒有車水馬龍,甚至連時間都感覺變慢了,這里的生活節奏明顯比紐約其他地方要慢上幾拍!
這里到處是綠地花園,甚至還有一個生態區。
隨著環保的概念深入人心,這里也漸漸成了富人們的心頭好。
艾爾伯特給的地址就在長島舊韋斯特伯里,這里屬于納蘇縣的村莊。這里擁有非常出名的舊韋斯特伯里花園,舊韋斯特伯里花園被公認是世界最好的三個公共園林之一,充滿意大利風情。舊韋斯特伯里莊園內有擁有23間客房的豪宅和一個面積達300畝的花園,充滿了意大利風情。
這導致周邊的建筑也充滿了古舊風情。
羅夏帶著人來到了一棟非常漂亮的殖民式建筑面前。占地超過2英畝,周邊被綠樹環繞,保持開闊的同時有保證了隱私。
當地只有4,671位居民,但基本上每個家庭年收入都在20萬以上。
這里的房子貴到讓人懷疑人生。
很快一群特部警察就將這棟莊園團團圍住。
但出奇的是,莊園的房門緊閉,沒有任何反應。
夜梟感覺不對勁,也不在乎打草驚蛇了,立刻下令進攻。
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莊園。
然后很快,警察就走了出來。
一些人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驚恐。
羅夏走了過去。
“怎么了?”
“長官…里面有點東西…法克!真特么變態!!!”
羅夏也不等他仔細說,于是直接走進了房子。
打開大門進去就是一個巨大的客廳。
而在正對大門的客廳中間。
一個巨大的冰塊突兀的出現在那里。
那冰塊純度很高,沒什么氣泡,更加沒有雜質,所以冰塊的透明度非常非常高。
而在冰塊中間。
是三男兩女的尸體,他們保持著奮力掙扎的動作被冰封在其中,連臉上的表情也在那一刻被凍住。
“法克!”
很快杰斐遜法醫實驗室的小骨就帶著自己的助手扎克和哈金斯趕到。
“哇喔!”哈金斯看到現場的第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哈金斯看著保持完好的受害者,立刻提出了疑問。
扎克看了一眼,然后說道:“人在霜凍環境下,失溫死亡,表現形式和這完全不一樣。凍死的尸體呈現自然狀態或卷曲狀。人在凍死前,中樞神經系統被抑制,全身呈麻痹狀態,體溫雖然在逐漸下降,丘腦下部體溫調節中樞卻發出錯誤的信號“反常熱感覺”,凍死前人在朦朧的溫暖感覺中死去。所以,尸體的姿勢多數是自然體位,表情很安詳,與常說的凍死“笑面”是一致的。另外,當疾病突然發作時,凍死者多呈卷曲狀。另外,凍死的尸斑呈鮮紅色,而且尸體上應該會出現凍傷。可這幾句尸體并不符,他們并不像是凍死的。”
羅夏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他們是在一瞬間被凍死的,很快。快到他們的身體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凍在冰塊里。”
哈金斯表示不信:“這不可能,沒什么東西可以在一瞬間將人凍住,哪怕是你把人丟進液態氮里也不行。”
“有一種武器可以。”羅夏說道。
“啊哈!終于被我試探出來吧?政府一定開發了某種末日武器!我們根本不是來調查什么連環殺人案,是為了找回政府發明的可怕武器對不對?”
哈金斯是一名資深陰謀論者,而且他不喜歡政府,喜歡反抗權威,且相信政府都是被少數人掌控的工具…雖然按照財富來說,他和他的家族最應該是操控政府的那些人,可他偏偏一副仇富憤青的樣子…很難想象他的家庭教育到底是怎么弄的,養出了這么個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