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凱突然說話了。羅根和維克多都看了過來。“解決麻煩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解決帶來麻煩的人!”
羅根愣住了,維克多則露出一絲糾結的表情:“可…X計劃怎么辦?”
“你就這么想要那個?”凱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只是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維克多有點言不由衷。事實上作為一個殺戮狂人,他對這種東西,真的缺乏抵抗力,更別提,維克多事實上比羅根更加沒有安全感。他之所以放不下羅庚,除了作為哥哥,他始終無法放心下這個弟弟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需要同伴。
在小時候就是如此,他其實早就知道羅根是他的弟弟,所以很小的時候,他就喜歡呆在羅根的身邊,因為他堅信,弟弟和自己是一樣的怪物。雖然這么想有點陰暗,可從小被自己父母和周邊的人排斥憎恨,讓他渴望被陪伴,被認同。
也是因為如此,維克多希望喚起羅根的野性!因為只有這樣,維克多才能再次感受到陪伴的感覺,哪怕羅根因此憎恨他,也無所謂!
有點混蛋的邏輯。
可維克多就是這樣的一個混蛋。
維克多希望能夠得到X計劃,也有這樣的原因。他缺乏安全感。如果能讓自己變得更強,他或許就不害怕了。
明明是一個不要命的莽夫,可卻和一個小女生一樣,害怕直面現實的殘酷,需要一個人陪伴‘上廁所’,既可笑,又可悲。
“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幫我們找到史崔克的老巢。那么一切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凱想了想,說道。
維克多眼神閃爍的看了一眼凱,又看向了羅根。
“維克多…對不起。我真的累了。”羅根非常非常認真的看向維克多。
羅根和維克多都一個鳥樣,都是不太會表現自己情感的硬漢,硬漢柔情什么的,在這個兩個怎么都死不了的人面前,是不可能的。可難得的,這一次羅根眼底有光,臉上盡是疲憊。
維克多的確混蛋,可對羅根…他從始至終都非常非常珍惜這個弟弟。
“我…知道了。”維克多低沉的說道。
“很好。盡快和我們匯合,我可不想在關鍵時刻露出什么馬腳。”史崔克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然后掛斷了電話。
這里是史崔克的秘密基地,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個基地并不在美國本土,而是在美國的隔壁,加拿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把加拿大說成是美國的殖民地也沒什么問題。加拿大出口石油和天然氣,出口汽車、零配件和鐵礦石,出口各種機械和化工產品,出口農產品和木材,每年的總出口額差不多4500億美元,其中將近75去了美國,只有4.5賣給了中國;加拿大每年也從外面買各種機械設備、工業材料和食品,進口總額差不多也是4500萬美元,其中65來自美國、
以上這些令人驚訝的數據,反映了加拿大經濟對美國的深度依賴,以及被美國的牢牢控制。理論上加拿大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內政外交自己說了算,但有個心照不宣的前提是一切不能和美國利益有沖突,假如它的某項外交工作里出現了美國人,那它就沒辦法做到獨立和自主,只能看人眼色行事。
雖然對外宣傳,加拿大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可實際上,這個國家不管是外交還是內政都受到美國的控制。
曾經有過這樣一個新聞。
因為有一年,美國的國防部長訪問加拿大,他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加拿大能夠加大加拿大海軍的軍費…美國認為,北美的海洋安全問題不是他們一個國家的責任,他們希望加拿大也負擔起自己的責任。
可國防部長來到加拿大之后,首先是民眾抗議。
他們覺得把經費撥給海軍,還不如把這些錢用于福利和其他項目。同時加拿大政府也懟了過去,他們絕對不會提高軍費開支。
那些政客搞的自己像民族英雄一樣…關鍵是底下的民眾還紛紛叫好…
很魔幻對吧?
這就是加拿大。
因為是鐵桿小弟,所以美國軍方也喜歡把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放在這里。畢竟小弟嘛,幫大哥隱瞞一下也是應該的。再加上地廣人稀,有多稀?根據統計,加拿大人口最密集也是最發達的省份安大略省,平均每平方公里有15人,整個省份人口差不多和新疆一樣多,而這還是因為安大略省南北各有一個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事實上,加拿大的人口主要集中在靠近美國本土的一側,越往北,人越少。
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史崔克的秘密基地也是這樣落戶到了加拿大。
他現在的所在地是英屬哥倫比亞省,阿爾卡利湖大壩。
表面上這里是一個大壩,可實際上大壩內部早就被改造成了一個軍事基地。
“怎么樣了?”滿是疲倦但眼神卻振奮無比的史崔克半截身子隱藏在黑暗之中,靜靜隔著單面玻璃的看著審訊室內正在忙活的人群,聲音沙啞的問道。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拿著實驗記錄站在史崔克的身邊:“實驗目標現在依然,具有極高的反抗意識,我們正在努力將其人格摧毀,這還需要一點時間。”
“沒問題,我可以給你時間。”在金剛狼捕獲計劃順利進行的情況下,眼前的試驗品已經可有可無了,所以史崔克,挺樂意給實驗人員一點時間的。“不過,關于艾德曼金屬改造的實驗卻沒時間了,很快,我們的一號試驗品就會抵達這里。我不希望到時候出現任何問題,畢竟能夠承受X武器改造的變種人人可是很珍貴的。”
“當然!除非那個金剛狼沒能達到你說的那種程度,否者實驗不會出現問題。”那個實驗人員非常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
而與此同時,在審訊室內。、
羅根的一位老朋友,正在接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