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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侵略如火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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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眼鏡蛇懶洋洋的道:“你到底在等什么?”

  當時少年道:“你我賭個謎語?那人去了精神病院方向,我打賭他返回后會離開,而會因好奇心而再次走進長板橋鎮?”

  眼鏡蛇也來了興趣,能引起不良少年關注的一定不是普通人,災變這么久了,現在還在活著的人,其對細節的觀察能力一定很強。

  所以發現了這寂靜嶺不正常后,其實大部分人會誓不回頭的快速離開。不良少年判斷他會回來一定有原因。

  但既然是賭就得有對手盤,眼鏡蛇只有賭反方,哪怕大概率會輸也點頭道:“行,我跟。我賭他會嚇破膽,頭也不回的離開長板橋鎮。有言在先,一但我輸了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來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的結局就很懸了。”

  眼鏡蛇又道,“順便問問,賭贏了我能得到什么?”

  不良少年道:“你贏了我就不把你沉塘,把你交給其他東西審判。”

  哪怕眼鏡蛇微微色變:“你要把交給什么東西?”

  少年指指地板上的大洞:“弄出這的那東西。”

  眼鏡蛇想想道:“為啥你會認為你可以安全的把我交給那東西呢?”

  “這是謎語,等你猜到的時候我在告訴你,你猜不到,我就不告訴你了。”少年平靜的道。

  “你是個不折不扣、腦子有病的人!”

  眼鏡蛇不記得這輩子有過多少次認真負責的說話,但這句是發自內心的。

  同時眼鏡蛇竟是和他一樣,想等著在這個地方,看到更多的謎語。

  沉默了少傾后眼鏡蛇忽然問:“你為啥會覺得你能賭贏我?”

  “告訴你也沒事。十賭九騙,反正你沒法賴賬。”

  神經病少年道,“下面那凌亂的地方,就在你跌落的地方有一根你的頭發。我從攝像頭中親眼觀察到他是個奇怪的人,對其他細節不感興趣,但對著你留下的那根頭發遲疑了不少時候。這細節證明他也是喜歡謎語的人,哪怕理智告訴他該離開這里,但好奇心會害死他的。”

  基于對自己頭發感興趣這點,眼鏡蛇想到了一個人…同樣腦子有病的強大對手!

  那是現今已知的,眼鏡蛇唯一害怕并信任的人。

  如果真是張子民來了長板橋鎮,很不幸這次對賭眼鏡蛇會輸,只要他關注到了蛛絲馬跡,的確大概率還會回到這里。

  那就變成了更為有趣的一個謎語了。一但他不走,這里勢必變為恐怖戰場。

  “那是一團火,侵略如火的火!”

  眼鏡蛇神色變得非常古怪,“你為啥覺得好奇心害死的是他而不是你們?你為啥覺得你釣魚的時候,釣到不是一頭大白鯊呢?你簡直是,腦子有病!”

  少年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說誰腦子有病?”

  眼鏡蛇頗具幽默感的左右看看:“這里除了你,難道還有誰?”

  “再說一遍!”少年忽然鐵青著臉。

  眼鏡蛇懶洋洋的道:“十遍都可以,因為你似乎從來沒給過我活路選擇?”

  少年楞了楞,又好奇的道:“為什么你用詞‘你們’?”

  眼鏡蛇道:“這是個謎語,連我都發生了極大興趣的謎語。如果你猜到,我就告訴你,如果你猜不到,我就不告訴你了。那時你會死。”

  “你腦子不正常吧?”少年遲疑著道。

  眼鏡蛇懶洋洋的道:“對你這句,我該失笑嗎?”

  “不用。他又出現在遠處了,我們的賭約就快有結果。”少年忽然又用望遠鏡觀察著很遠外的一個人一只狗。

  眼鏡蛇淡淡的道:“你這樣用望遠鏡觀察他,興許已經決定了長板橋之戰的結局。好吧,這樣一來你的確會贏得賭局,因為被你這一看他絕對來。但你贏了賭局的同時,你知道你會輸掉什么嗎?”

  不良少年也像是忽然意識到了問題,急忙放下了望遠鏡,隱入了黑暗的角落…

  走在毫無生機的鄉間小路上。張子民內心里有些掙扎,有些恐懼。

  不是好奇,好奇會害死貓,就是一種掙扎!

  聶風絕非危言聳聽,這地方已經不適合人類停留。

  但聶風可以走我也能走嗎?

  張子民正在為此掙扎,考慮到昨夜做的一個夢,一個曾經認識的人?

  如果她還活著,并陷落在這恐怖的寂靜嶺上無法脫離呢?

  另外,考慮到像是出現了眼鏡蛇在這里的蹤跡…

  一邊走,張子民是真的覺得恐懼,臉色有些蒼白。

  轉眼間來到了無人的岔路口,往前走通向那條主干道高速公路,往左則再次進入長板橋鎮的岔路。

  抬手看表:15點43分。

  往前,約莫在16點10分左右就重新走上高速。

  往左就不知道了。張子民不確定自己會否永遠也無法離開寂靜嶺?

  身上的某種力量再次散發著。

  “小寶我們走。”

  又遲疑了三秒鐘后,張子民回身。不是直行也不是左轉,而是回身走向之前那個水潭。

  那地方是張子民內心里抹不去的陰影,不把問題弄明白,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在心安了。

  不是好奇是怒火,侵略如火的火!

  一定有什么東西被遺漏了,興許聶風在離開精神病院后,也會去觀察池塘呢?

  那根桿子插在池塘里,現在想來,倒有點像她在試探動靜…

  16點過5分,凜冬季節的陽光已經變得稀薄,張子民帶著一只狗回到池塘邊。

  心亂導致看起來什么都是亂的,暫時靜不下來去發現細節。

  這是災變以來,張子民第一次因“怒火”而導致心態失衡。

  再次把那根桿子拿起來,把手握的地方遞給小狗聞了一下,然后給它后腦勺一掌,“去找,找不到,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留在這里。”

  小寶哼哼唧唧的跑開,少傾后它在一片沒有草的地方旺旺叫。

  走過去看地上有字:

  我沒有紙筆了,路過時小弟吵著要洗頭,我帶著他過來看看。

  下意識:我寧愿用我弟弟的童子尿洗頭也不想碰這些水。基于好奇,我用桿子往里面捅了捅,出現了一堆水鬼。

  我沒被水尸嚇到,但被這形勢鎮住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對這里的感覺更差。

  我懷疑,它們是活著的時候被沉下的。我沒證據但我就是這么覺得。

  這是我參加反恐作戰直至災變以來第一次感到害怕,一種發自骨子里的恐懼!

  因我弟弟的緣故,我不敢停留在這個寂靜嶺。但有天我會回來的,回到這個曾經讓我害怕的地方來。

  前提是:我弟弟安定下來后。

  這個地方是個謎語,我對今生第一個讓我害怕的地方感到好奇。

  聶風是個傳奇,從小就是。但你不是聶風,如果你能看到這些別猶豫:跑!永遠,永遠都別有再回來的心思!

  嗚——

  小寶跟著看了少傾后哼哼唧唧。

  以往它這么叫的時候是撒嬌和吐槽的意味,張子民可以感應到,但這次它是害怕了!

  “你害怕就對了。道者反之動,不留下來讓心里陰云散去,我懷疑這輩子都不會醒覺了,這是一場試煉。“

  就此張子民開始自我忽悠,聶風都有膽子要回來,沒理由我不如他。

  她暫時離開是因為小弟。假設現在帶著王小愛,張子民也會果斷走的,但是扭頭看看,至于小狗么…無人權。

  “你滿地打滾也沒用,走吧,我們闖闖這長板橋鎮。如果你陣亡,我會以烈士警犬的待遇,把你的名字留在末日斗士碑上。”

  自此后張子民轉身,帶著一只狗于落日前的余暉里,走向寂靜嶺小鎮。

  不在害怕!

  見識過哪些保護特殊人群、只能醫生持有、而不能進入社會檔案的病歷后,又見識過聶風的觀點后,張子民認為這輩子不會有更恐怖的事了。

  不再恐懼。

  現在起張子民也像是腦子已經不太正常了,除了火還是火,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已經懶得去想細節,懶得去謹慎。

  感覺白塔堆時候的節奏才是對的,不需要慎勇,無腦加大力出奇跡就對了。

  就這樣,張子民恢復了略逗逼的風格,帶著小寶大踏步前進,打算以“反之動”的方式,破掉寂靜嶺奇案,讓這個地方不在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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