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李書文喜歡比武對戰,李太初就是個不錯的對手。現在的凱爾特之王庫丘林也是。
李書文也不是不可以直接跟李太初邀戰,然后再去找庫丘林邀戰。
別人害怕被庫丘林打死,他可不怕。
俗話說朝聞道,夕死可。
李書文就是這個心態,死不死不要緊,反正他早就是個死人了。
最重要的就是打得開心,才能說是不虛此行。
就像是貝奧武夫一樣,哪怕被李太初秒了,可以說是晚節不保。
但之前跟李書文打得也是酣暢淋漓,對得起這一趟的旅程了。
然而,也正如李書文之前說的理由:難得遇到同鄉,就這么回去,也太可惜了。
再者,拯救人理的確挺重要的,李書文也不想看著人理燒卻。
哪怕以現在李太初的手段,已經完全可以一個人單刷所有特異點了。
那也一樣,人多力量大還是不變的道理。
既然李太初提出邀請李書文加入隊伍拯救人理,左右李書文又想不到什么拒絕的理由,那干脆就答應了唄!
習武之人,要的就是爽快!
隨后,就是一段敘舊。
李太初和李書文也沒什么“舊”可以敘述的,主要就是李太初講述李書文死了之后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雖然大致的信息都已經有圣杯告訴過李書文了,但都是些一筆帶過的內容,遠沒有李太初這個讀書人講得生動。
當然,也說不了太多,杰羅尼莫他們很快就帶著狀態完好的羅摩走了出來。
可是…
“怎么了?悉多呢?”
李太初在尼祿的耳邊輕聲問道。
“悉多,她…”
尼祿的興致也不高,沒有以前那樣笑意盈盈,隨時都要一展歌喉的樣子。
但是既然李太初問了,尼祿也就言簡意賅地說道:“悉多和羅摩生前被下過詛咒,讓他們永遠都不能再見面。就算是成為了英靈也一樣,絕不可能同時被召喚。在這個特異點也是一樣的…只要羅摩醒來,悉多就會消失不見。”
臥槽!惡毒!
李太初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阻擾人家夫婦見面,當真是惡毒。
不過,李太初也不是沒讀過《羅摩衍那》大致知道會有這種詛咒的原因,要說羅摩可憐…偷襲也算是錯。
雖說李太初今天也可以算作是偷襲了,但他可是事先打過招呼了,只不過貝奧武夫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羅摩與悉多的情況暫且不說,羅摩旁邊那個紅衣服的阿姨是誰啊?”
“阿姨?”
正在查驗羅摩身上是否有留下后遺癥的南丁格爾好像聽到了什么很不友好的詞匯。
雖然已經成為了英靈,作為從者而現界,而且還是狂階的從者,但也許身為女性,總會對某些詞匯心生厭惡。
不過,身為從者,她最在意的事情顯然不是這個。
“患者嗎?你的身體好像有隱疾?”
南丁格爾這么對李太初說道。
李太初:“…比起隱疾,這邊還有個真正的病患呢,你怎么不管管?”
李太初說著,指了指尼祿。
確實,雖然花嫁形態的尼祿沒有了頭痛宿疾的技能,但可不代表她就沒事了。
話說,換件衣服就治好了宿疾,哪有這么玄幻的事情?這一點也不科學!
聽李太初這么一說,南丁格爾也把視線轉向了尼祿,仔細看了看,問道:“癥狀呢?跟我仔細說說,我會決定要不要切除病根。”
“病根…?”尼祿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說道:“還是算了吧,余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頭痛了。”
“頭痛嗎?確實很難辦,但只要你配合,我可以為你根除…”
尼祿從心地表示:“免了免了,余其實并不…”
南丁格爾拋棄了羅摩,糾纏尼祿去了。
比起羅摩這個重傷初愈的,現在看起來生命力旺盛地跟野草一樣的家伙,南丁格爾還是更關心尼祿這位看似嬌弱,還有頭痛宿疾的萌妹子。
然而實際上,尼祿可是能夠三度迎來落日的,耐力比羅摩只高不低。
李太初不管這么多,看羅摩重傷初愈,但已經可以說是生龍活虎了的樣子,再看看剛剛加入隊伍的李書文和南丁格爾,瞬間感覺自信心爆棚。
“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陣容,直接去把庫丘林的腦袋擰下來…”
李太初話到一半,覺得這么說不符合自己的人設,便轉而說道:“讓他的旅程走向終末,然后再把圣杯回收,一點問題也沒有。”
酒吞童子:“老板這么自信滿滿的樣子,還真是讓妾身著迷呢!”
李太初:“…”
雖然聽起來是很澀氣,掩蓋了應有的語氣,但李太初還是聽得出來,酒吞童子只是在說場面話,說白了只是讓人高興一下。
李太初也沒有想要當真的意思,但尼祿可是很高興:“余的大元帥,就應該這樣意氣風發!”
話雖如此,但李太初也沒有特立獨行的意思,還是選擇過問其他人的意思。
杰羅尼莫:“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好,畢竟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庫丘林,而是他手中的圣杯。如果我們貿然出手,哪怕打敗了他,卻依然有可能被其他人搶走圣杯…”
李太初:“簡單來說,剪其羽翼,確實他們都是我們的友軍,或者勢單力薄沒有辦法掀起什么波瀾。”
杰羅尼莫:“確實,庫丘林他們可以幫我們分散多方注意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還有一個勢力始終沒有什么動作,我擔心…”
這個勢力就是之前酒吞童子提過的,領頭者似乎是天草四郎,現在也是跟生前一樣,僅僅占據著一個城池,就跟其他人分庭抗禮。
不過,既然酒吞童子有提過,她有一個對頭在那里…
能稱為對頭,好歹都是相同級別的人吧,天草和那個對頭,兩個強力的從者,想偏安一隅還是挺簡單的。
“那就按照原定計劃,去找愛迪生,請求他的幫助。如果他不肯…剛好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