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承太郎環視一圈,看到天臺上的建筑材料,他走了過去,隨手抄起了一根鐵管,伴隨著呼吸,銀色的波紋覆蓋住了整根鐵管。
接著他就像是投擲標槍一樣,瞄準了尾白猿夫的身后的追兵,猛一跺腳,用力的投擲了出去!
“歐拉!”
帶著波紋的鋼管在剎那間伴隨著音爆,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了尾白猿夫身后的地面!
“Bong!”
“轟轟轟!”
鋼管的落在了追趕尾白的第一排敵人和第二排敵人中間。
在刺入地面的瞬間,波紋順著鐵管注入了由于高溫而龜裂隆起的地面,就好像玻璃一般,地面居然裂開了,接近一半沒有反應過來的敵人跟著碎裂的地面一起掉落到了地下空洞。
掉落到坑底的敵人們對于突如其來的狀況感到十分不解,急忙呼喊著:
“誰來幫我出去?”
“這..這是什么啊?!”
沒有掉入坑內的幸運敵人們紛紛繞過大坑,繼續向著尾白猿夫追去。
后者在聽到身后的大動靜時,也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地面的凹陷和那根還在冒著絲絲波紋的鐵棍時,他急忙抬頭環顧了一周果然在高樓的天臺那邊看到了承太郎。
“果然是空條副班長啊。”
承太郎向他比了個手勢,尾白便向著他所指的方向跑去。
“快看,那小鬼想跑!”有慢半拍的敵人指著尾白的背影喊到。
幾乎無人回答他,因為其他人早就已經追了過去。
承太郎在指示完尾白后,自己調整了一下呼吸,淡藍色的波紋覆蓋住了他的身體,讓他在炎熱的環境下感到了一絲清涼。
承太郎從樓頂縱身一躍,調整好實際,右手抓住了隔壁大樓的窗戶框。接著在雙腿蹬墻,將身體彈到自己這幢樓下方的窗戶口。來回大約五六次之后,他就已經來到了地面。
此時尾白也已經跑了過來。邊跑他還邊招手喊到:“空條副班長,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敵人已經追過來了。”
“大概多少人?”承太郎從衣服內口袋中取出了手套,緩緩戴上。
“三十,接近四十人左右。”
承太郎也戴好了手套,指著旁邊的路燈和電線桿說道:“我在這正面對付他們,你借助地形輔助我。”
尾白一愣,但是馬上點了點頭,幾個輕巧的跳躍后,就消失在了承太郎的視野中。
尾白一邊在桿子中間移動,一邊還喃喃道:“不愧是空條副班長,居然這么短就能想出適合我和他配合作戰的方案,真是太厲害了。”
下一秒,沉重而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敵人也進入了這兩棟樓之間的道路。
為首的一個長著犀牛頭,但是身體看上去和豬一樣的大塊頭指著承太郎喊到:“先不要去管那個長著尾巴的了,這個看上去好像更厲害一點,先把他解決了。”
“好!”
面對氣勢洶洶的敵人,承太郎淡淡的深吸一口氣,右手向后拉扯,做出了一個準備拳擊的動作,金黃色的波紋覆蓋住了他身體。
犀牛男看著承太郎的架勢,不屑的嘲笑道:“你還想擋住我嗎?看我不把你那單薄的身體給撞碎!”
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犀牛男在距離承太郎還有兩米的時候就閉上了眼睛,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他的角上。
“歐拉!”
“轟!”
不僅是高處的尾白,就連眾多敵人也都是驚訝不已。
只見犀牛男的身體騰空而起,向后飛去,頭上的角已經被折斷,嘴里還吐出一條血線。龐大的身體重重的砸在最后兩個躲閃不及的敵人身上,似乎還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在轉頭看看承太郎:他右臂向前伸直,拳頭上還冒著絲絲白煙,臉上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在他前面不遠處的地上,樹立著的正是犀牛男被生生打斷的獨角。
看到此幕,站在前排的一個右手像是一把鋒利寶劍的敵人連忙喊到:“大家一起上,這樣他就不一定能擊中我們了…”
話音未落,一個黑色冒著藍色閃光的身影一閃而過,他下意識舉劍抵擋。
他感覺到自己的右臂被一個從側面傳來的力量擊中,整個人向著左側的大樓外墻飛去,直接將紅色的外墻撞斷,只有雙腿掛在殘破的矮墻上,不知是死是活。
敵人們如醍醐灌頂,近戰型的都沖了上去,遠距離攻擊的也在瞄準承太郎,尋找攻擊機會。
承太郎向他們沖了過去,為首的舉著盾牌的家伙擋下了他的一拳,發出了一震帶著回音的金屬碰撞聲。
雖然擋下了一拳,但是這人也后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支撐著他,不然他可能也會飛出去。
一拳不成,承太郎一個彎腰掃堂腿,三個沒有防備的敵人瞬間被擊倒,承太郎給他們每人賞了一擊波紋肘擊。
在這一瞬,敵人和承太郎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后排的遠程型敵人正準備出手。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擊中他們,然后他們還被拳頭或者飛腿擊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我平時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啊!”
靠著偷襲解決完幾個敵人后他也沒有戀戰,趕緊一個飛躍返回了高處,期間他正好看到了在和敵人肉搏的承太郎,不免打了個寒顫,心中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惹副班長,不然…下場就和這些敵人差不多了。
“歐拉!”
又一個黃色頭發的家伙被擊飛。
在承太郎身旁,已經倒下了不下十來人。看上去很多都是七竅流血,其實并沒有傷的這么嚴重。因為承太郎已經留力了,畢竟現在是作為一個英雄,所以他絕對不會殺人。就算對面是一個絕非死敵、想要殺死他的敵人,他也不會殺死對方,因為對方沒有這個實力。
當最后一個近戰型敵人被他兩拳擊飛后,他繼續向前走起,向著那些個遠距離攻擊手們走去。
“開槍,攻擊!”有一個手臂變成炮管的家伙瞄準了承太郎,發出了命令。
尾白在收拾完一個敵人后也看到了這一幕:“空條君,小心!”
一炮轟出,在承太郎面前爆炸,爆炸產生的陣陣濃煙將承太郎遮掩住了。
“這應該死了吧。”開炮的男子對于自己的個性非常自信的說到。
不一會,濃煙散去,只見承太郎左手拿著一根鐵管,毫發無損的走了過來。
其他敵人馬上將自己的攻擊手段都丟向承太郎,試圖以量取勝。
只有那個男子雙手抱頭,蹲在原地,抱頭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
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后,一個手刀打暈了他。
尾白身上穿著的白色跆拳道衣服已經被灰塵染灰,還有明顯的污漬,背后也被自己流出的汗所沾濕。但是他沒有停下動作,和承太郎一前一后包夾解決了最后幾個敵人。
“呼。”尾白在檢查過這些沒有掉落深坑敵人都失去戰斗力后,他這才松了口氣。左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將額頭滲出的汗水擦去,“空條副班長,我們下一步怎么做。”
承太郎不急不慢的從衣服中取出了一份USJ的地圖,這還是他從雄英高中的小賣部問經營科的學生買來的。
承太郎心中默默思考著:USJ擁有一共六種自然災害,我們現在所處的火災區是距離出口最遠的。
如果按照一種災害里被卷入兩個學生算,留在出口的人還有最多8人,加上13號,應該已經有人沖破大門去請援兵了。
“空條副班長,我覺得我們這應該有人已經突圍出去尋找救援了。”
尾白說出了和承太郎大相徑庭的分析,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等到歐爾麥特來的話,我們就有救了。”
“不對,如果歐爾麥特來才糟糕。”承太郎輕輕搖頭。
“為什么啊?”
“因為敵人的目標就是他。”
“什么?!”
承太郎看著地圖,開口道:“那個看上去像是敵人首腦的家伙在看到應該出現的歐爾麥特沒來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可惜;而且那個黑霧也自己說了。”
尾白愣住了,居然憑借這點來推測敵人的目標。他剛剛開始還以為那個黑霧是用的是一種比喻手法。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是這確實最合理的答案。
“尾白你還有力氣嗎?”承太郎再次發問道。
“當然有。”
承太郎指著山岳區,看著尾白:“你現在去這邊支援。”
“那空條副班長,你呢?”
承太郎指著水災:“我的波紋在水里面傳遞速度更快更強。相比之下你的尾巴如果沾水了,反倒會變得笨重吧。”尾白贊同的點了點頭。
兩人短暫的討論完后,就向著火災區的出口跑去。
就在距離出口還有大約百米的時間,那個站在臉上帶著假手男子旁邊的黑袍人已經站在門口等待著他們了。
“你們是逃不出去的。”他開口了。
尾白看著承太郎,眼神詢問著現在該怎么辦。
承太郎向前跨了一步,整理了一下帽子開口說到:“看來只有打敗你才能通過了。”
黑袍人像是點了點頭:“但你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打敗我。”
承太郎背在背后的左手不斷給尾白筆畫著手勢,示意過會他沖在前面,讓尾白逃出去,自己來攔住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