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么叫這不是我風格?”郭予安眼睛一瞪,一臉不爽道:“我妥妥的正人君子好不好。”
“嘔”寢室三頭牲口齊齊做嘔吐狀。
“行了,別扯了,趕快電腦開起來,說好打一天游戲。”
郭予安吆喝了一嗓子,寢室四人立馬坐回電腦前,開始一天的征程。
另一邊,郭夢鹿把車停在公司寫字樓下vip停車場,乘坐電梯到24層。
她在這層有一間專屬的辦公室,不過不常來,甚至不知道那間辦公室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樣。
踩著小高跟皮鞋直接走到白玲辦公室門前,郭夢鹿輕輕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剛一推門,郭夢鹿就見白玲倚在老板椅上,雙手抱胸,板著臉看著對面的小藝人。
“白姐”郭夢鹿推門走了進來,沖著嚴肅的白鈴甜甜一笑。
面色嚴肅的白玲一見郭夢鹿立馬從桌子上站了起來,隨后對身邊的小藝人道:“你先去忙吧。”
那小藝人點了點頭,轉身回頭恭敬的叫了聲夢鹿姐,這才出門,懂事兒的將門關好。
門一關,郭夢鹿大馬金刀的坐在老板椅上。
“哎呦,姑奶奶你可算回來了。”白玲很是熟練的把手搭在郭夢鹿的肩膀輕輕的按摩起來。
“新帶的藝人?”郭夢鹿眼神朝著門口道。
“艾瑞克離職,公司這邊沒人手,就托我先帶一下。”
“公司不清楚你是我的專屬經紀人?”
“所以我才跟你說十萬火急,公司安排我帶這個小藝人,說白了就是為了敲打你。”
白玲連忙道,郭夢鹿才是她的搖錢樹,帶一百個小藝人,也比不上一個郭夢鹿。
“敲打什么?”郭夢鹿一副無辜模樣道。
“你說呢?”白玲無奈道:“你明面上跟公司請假,暗戳戳的去拍那個什么那些年,如果這也就罷了,還找公司熟悉的電影院線幫忙上映。
那邊能不把這事兒傳過來?”
“怎么,藍總有意見?”郭夢鹿摳著指甲,心不在焉道。
“藍總怎么可能有意見?”白玲立馬否認道:“是翟副總。”
“哦?”郭夢鹿特意拖了個尾音,淡淡一笑道:“正常,公司里都是知道我是藍總的人,翟副總對這事兒有點意見也是應該的。”
“何止是有點意見,翟副總甚至說你這是打算自立,并且說這個頭不能開,不過倒是讓藍總駁回就是了。”
“那不就沒事兒了?”郭夢鹿沒什么意外道。
“有。”
白玲話音剛落,辦公室電話突然響起,一瞄來電顯示,白玲磕磕巴巴的來了一句,道:“藍總的電話。”
至于藍總為什么會打電話到這邊,大家都明白。
“夢鹿,是你接還是我接?”白玲指著電話道。
“你接吧,我接還要挨罵。”郭夢鹿吐了吐舌頭,一副不想接那電話的模樣。
白玲心中倍感無奈,合著就你怕挨罵,我不怕挨罵是吧。但既然郭夢鹿這么說了,她也沒辦法,只能接起電話,恭敬的叫了聲藍總。
“郭夢鹿呢?我聽保衛科的人說看到她了,讓她到我辦公室來。”電話里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娃娃音。
明明是可愛娃娃音卻讓白玲緊張的后背繃直。
“藍總您稍等,我把電話給夢鹿。”
“不用啦,跟她說我這就過去。”
說罷,郭夢鹿便挎著自己的包包,慢悠悠的朝門外走去。
白玲看著郭夢鹿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整個公司能這般“放肆”的也只有郭夢鹿了。
乘坐電梯到了30層。
郭夢鹿挎著包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下一秒,門內傳來熟悉的娃娃音。
“請進。”
推門而入。
老板椅上坐著一個長相極為精致的少女。
之所以稱之為少女,是因為這女孩長者一張娃娃臉,白皙的如同嬰兒一般的皮膚,略微有些泛著綠色的眸子,和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
很難想象,這幾年勢頭正猛的藍天娛樂公司的老總竟然長得像洋娃娃一般。
“沫沫”郭夢鹿一進門就親切的叫了一聲,然后跑到藍沫沫身上坐下。
一個狐媚子坐在一個洋娃娃身上,這畫面屬實有些刺激。
“起開”藍沫沫嫌棄的看了郭夢鹿一眼,道:“你這個見色忘義的臭閨蜜,我不想沾染你身上丑惡的氣息。”
“藍沫沫你膨脹了是不是?”郭夢鹿見軟的不行,立馬伸手捏住藍沫沫的臉蛋,這一捏藍沫沫的臉上就泛起了紅印子。
“哎呀呀,我錯啦,我錯啦。”
被郭夢鹿這么一捏,藍沫沫立馬認慫。
“這還差不多。”郭夢鹿滿意的回了一句,起身,半個屁股坐到辦公桌上。
“和弟弟進展的怎么樣?”藍沫沫眨著大眼睛,一副八卦模樣道。
“還行”一提到自己的弟弟,郭夢鹿的嘴角忍不住浮現一抹甜甜的笑意。
“你是和弟弟雙宿雙飛去了,把我留在這里承擔****。”藍沫沫故作委屈道。
“還有你藍大小姐怕的事情?”郭夢鹿一臉不信。
“夢鹿,這次確實有些難辦。”藍沫沫突然正色道。
“怎么了?”郭夢鹿看到藍沫沫這幅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翟博明那家伙不知道怎么聯系上了我后媽。”
“你后媽?”郭夢鹿面色稍變道:“你爸爸不是說這家公司是你的嫁妝,只交給你一個人打理么?”
“話是這么說,但你知道股份還在老爺子手里。再加上這兩年公司發展的不錯,老爺子擋不住吹枕邊風,自然有了別的心思。”
“那你怎么辦?”
“涼拌唄。不過幸好老爸還沒有把事情做絕,只是打電話提醒了我一下,跟我說要平衡公司資源,不能只顧著同窗情誼,也要考慮到公司利益。”
郭夢鹿聽到這里撩了下頭發,淡淡道:“沒關系的,我不會讓你為難,院線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夢鹿,對不起。”藍沫沫聲音里帶著滿滿的愧疚道。
“亂講什么?這些年你幫我這么多,我哪能怪你?”說是這么說,郭夢鹿的眉頭卻不自覺的跟著皺了起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在郭夢鹿頭疼的時候,藍沫沫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