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斬男色口紅因為圍脖抽獎的關系,再次上了一個新臺階。
大大小小的媒體爭相起底郭予安這位營銷鬼才。
竟然把郭予安是郭夢鹿的弟弟的事情挖了出來。
娛樂圈就這么大,當初連海大龐七拐八拐的都能聯系上郭予安,就別提這些無孔不入的媒體了。
這可算是爆出來個大瓜。
天后郭夢鹿的渣男弟弟竟然和回家的誘惑的渣男洪世賢是一個人?
不少對回家的誘惑根本沒興趣的觀眾這下也來了興趣。
在芒果臺反復重播的回家的誘惑收視率又迎來了一波巔峰。
“媽的,這下好了,全國人民都知道我是郭夢鹿的渣男弟弟了。”郭予安躺在躺椅上,一臉郁悶。
當初回家的誘惑爆火,媒體們也只是盯著女主角張薰報道。
他這個渣男因為不受人待見,也沒人管它。
可沒想到這次僅僅是為了回饋一下顏粉,被誤認為營銷鬼才不說,還被媒體盯上。
“是啊,海導也郁悶著呢。”一旁替郭予安扇風的副導演道。
“他有什么好郁悶的?”郭予安挑眉疑惑道。
“當初海導為什么找您演戲?不就是圖這個?
本來海導就是想拿這個事兒用來宣傳上半部,但當時經費不夠,等好不容易湊足了宣傳經費,這邊還沒來得及宣傳,電視劇就火了。
于是海導就想著干脆把這個料留著,下半部沒播前就宣傳。
沒想到今天被人爆出去了。”
日你哥,還有這茬。
他說海大龐這廝找他來演戲,演完了怎么沒用這事兒來宣傳。
他還挺感動,以為是自己把海大龐想壞了。
合著是沒來得及用,準備留著啊。
“媽的,海導呢?”郭予安起身,一臉不爽道。
“哎呦,您這是干嘛,您可別說是我說的。”那副導演被郭予安的陣仗嚇了一跳。
他本來是覺得郭予安跟大家關系不錯,才說的這事兒,沒想到郭予安反應這么大。
“小李別激動,我是準備去敲頓飯。”
事情已經被爆出去了,但飯還是要敲詐的。
至于渣男這事兒,反正他本來演的就是渣男,再多一個渣男弟弟的名號也只能認命了。
“您可嚇死我了。”
“海導剛才上廁所去了。”
“行,那我去找海導。”
朝著廁所走去,老遠就聽到海大龐的聲音。
“王安,錢的事情沒商量,老子寧可把你這主題曲換了,也絕對不會給你抬高一份價錢。”海大龐恨恨的掛了電話。
“呦,海導,什么事兒?這么大火氣?”
“媽的,我們電視劇把王安那首歌帶火了,這家伙臨時跟老子加價。”
“我當是多大事兒,消消氣兒,加價咱們換唄,本來我覺得那主題曲也不怎么好聽。”
“你不懂。”
海大龐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他知道郭予安不抽煙。
“咱們這雖然說是下半部,但在觀眾看來就是第二部,主題曲一換,會讓觀眾們覺得違和,除非咱們新的主題曲能比原先的好不止一倍。”
“王安要多少錢?”
“上部授權一萬,這部開價二十萬。”
“真夠黑的。”郭予安笑瞇瞇的拍了拍海大龐的肩膀,道:“要不您把這二十萬給我,我給您整首主題曲。
保證好聽又洗腦,讓觀眾們一聽這主題曲,就想起咱們電視劇。”
“你到時挺會坑我。”海大龐瞄了一眼他,道:“你整,那我還不如把這二十萬給王安算了。”
“我整,我姐姐唱。”
“你姐姐唱怎么”海大龐話說道一半兒,大聲道:“你說誰唱?”
“我姐姐啊,郭夢鹿。”
“兄弟”海大龐把煙頭一扔,雙手把住郭予安的胳膊,深情道:“你要是能請你姐姐出馬,別說二十萬,三十萬我也認啊。”
“行啊,你說的,那就三十萬。”
海大龐:“…”
搞不清海大龐為啥跟自己學,主動加價。
有了三十萬私房錢的誘惑后,郭予安立馬給郭夢鹿打了電話。
“歪”
“歪”
“有話快說,我現在很忙。”
“忙什么呢,發個視頻我看看。”
得,上次私人海灘的氣兒還沒消呢。
日出日落都看了,也不知道到底吃錯什么藥。
“不發,反正你如果不是有事,都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咳咳。”郭予安尷尬的咳嗽一聲。
“哼,讓我說中了吧,我就知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郭夢鹿埋怨了一句后,道:“什么事?”
“我寫了首歌,想當做回家的誘惑下半部的主題曲,你幫忙唱一下。”
“你,寫歌?”郭夢鹿嗤笑一聲,道:“別鬧了,你從小唱歌都唱不明白,還寫歌。”
“咳咳。”
郭予安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他這具身體什么都好,唯獨有這個黑歷史。
不過還好,他這個KTV小霸王成功附身后,基本上已經改掉了這個毛病。
對于這事兒他也疑惑,為啥同樣的爹媽生的,音樂天賦差了這么多。
“行吧,等下你把曲譜和歌詞發給我,我到公司錄音棚錄一下。”
“沒有曲譜。”
“沒有曲譜怎么唱?”郭夢鹿一頭霧水道。
“這個,我清唱,你錄音,然后你把它整理成曲譜和歌詞,你看行么?”
“郭予安,你是不是拍戲不忙,故意拿我尋開心?”電話里傳來郭夢鹿暴躁的聲音。
“姐,你先別激動。”郭予安連忙安慰她道。
說實話,他覺得他這事兒有點扯淡。
曲譜歌詞都沒有,就硬唱。
可沒辦法,五線譜什么的他小時候記得,現在早忘了啊,他又不是自帶系統的牛叉穿越者。
他有什么?
他就一個弟控姐姐而已。
為了三十萬,他算是豁出去了。
“姐,你就聽聽唄,不好聽你打我罵我都成。”
“我打你罵你干嘛。”郭夢鹿嘆了口氣道:“誰叫我攤上你這么個王八蛋弟弟。”
“嘿嘿,那我唱啦。”郭予安對著電話一臉訕笑道。
“嗯,你唱吧,我這錄音呢。”
郭予安清了清嗓子。
“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我已分不清愛與恨,是否就這樣?血和眼淚在一起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