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天道變動 無盡人道時空之中。
太上恢弘無上,聲音貫穿了時空長河,命運長河,整個人道,令所有的生靈都是知曉知曉了這一點。
也是知曉了,從這一刻開始,在修行的境界之中,在準圣到混元之間,多了一個中間境界作為跳板,可以讓更多的準圣圓滿修士看到希望。
這樣一來,也能更好的修行到混元大羅金仙之境。
此前因為一直處于準圣圓滿不得寸進的大能,此番有了這個新境界之后,也不再是‘消極’對待了,那將會是一個無線接近混元之境的境界。
如同墨翟,便是如此,一只腳邁進了混元大羅金仙,但就只差那一步,所以能算在這個境界。
還有一些,如同鎮元子,昔日的冥河,現在的有巢氏,淄衣氏等人,這些都能是算在這個境界的。
但又一些,不過剛入準圣圓滿不久,想要踏入半步混元的地步,還是差一些的。
所以說,同為準圣圓滿,劃分又不一樣,此前只是道行,大道法則掌控論高低,現在有了新的境界劃分,這樣一來,便是好分不少的。
人道無盡區域之中的所有生靈,洪荒之中的所有生靈,此時都是知曉了,現在多了這個境界,日后自己在朝著混元之境發起沖擊的時候,還能在這個境界之上停留。
在此境之上,無論是道行還是對于大道法則的掌控都會比準圣圓滿強悍不少。
如此一來,洪荒又是一個新的時代了。
太清宮,無極殿中。
太上神色肅然,心神緩緩從人道之中退了出來,以他現在對于人道的掌控程度,作為人道的掌道者,以人道之名來劃分一個新的境界還是不太難的,即便是此境已然是觸及‘道’的層面了,但對于太上來說,依舊不算多難。
最為關鍵的是,這個新境界對于無數生靈來說,都是有些好處的。
而這樣一來,人道眾生,洪荒眾生又會反哺過來人道之中,又能提升和完善人道,這也算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所以太上選擇了做這件事。
新境界立下,洪荒之中無數生靈修士,以及一些大能,都是看到了新的希望了。
原來的他們,能夠看到底的修行盡頭,就是準圣圓滿罷了。
至于證道混元,那是不敢想的。
那幾位大神通者,困在此境多少億年了,還不是沒有晉升,他們這些普通修士,大能便是更加不敢想了。
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境界排在準圣圓滿之上,這便是他們的希望,他們晉升的機會。
所以,在半步混元境界立下之后,不少準圣之境以及準圣圓滿此時都是更加努力的修行起來,爭取可以早日進入此境了。
“這個境界倒也合適,對于不少準圣大能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李耳看著太上,微微頷首道。
此前的境界不太好區分,都是同個境界,但是有些存在的道行,對于大道法則的掌控,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全部概括在一起不太好。
現在能夠區分開來,對于那些修士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又能看到希望,激發修行的欲望,確實是好事。
聞言,太上點了點頭,沒有開口。
劃分新境界之事已然是落幕,洪荒眾生都是知曉,震驚之后便是狂喜,此時亦是投入到更加努力的修行之中去了。
此時的修行熱潮,再次席卷了洪荒大地,無盡人道區域。
“洪荒氣運凝結,大勢將起,接下來會是不少存在的機會,李家若要再次興起,便可借助這次機會…”
太上心中沒有再想新境界的事情,看著李耳,緩緩開口道。
聞言,李耳點了點頭,對于這段時間來,洪荒再次凝結了不少洪荒氣運來,靈氣的濃郁程度,沒有稀薄,反而是愈發的濃郁起來了,這對于洪荒生靈而言,確實是一個崛起的機會。
畢竟這也的大勢,可不是那么容易有的,每一次的到來,都會崛起無數的頂尖存在。
所以說,李家想要再度興起,接下來的時間,便是機會了。
而如人族圣地,地府,截教,闡教而言,也是一個機會,不會提升的,都是門下罷了,高層之上,如墨翟,如鬼谷子,如平心,如有巢氏,淄衣氏他們想要提升很大的地步,便是很難了。
畢竟到了‘半步混元’和混元之境,除非是大勢主角,不然的話,在這個境界之上,想要再往上,是不太可能的,畢竟是觸及‘道’的層面了。
不過對于下面的弟子而言,便是不錯的機會,相信他們也會把握住這個機會的。
“大勢降臨,天道似乎…有所變動…”
李耳眉頭一皺,口中凝聲道。
此地的天機已經被太上隔絕,有些話,他倒是可以說出口。
他即將步入中期之境,對于天地的感應,對于天道的一些感應,確實是提升了不少,能夠感應到幾分,倒也是正常的。
“人道提升完善,天道自然不可能沒有絲毫的進展,天道的變動,亦是更加完善的體現,雖然洪荒破碎,對于天道有所影響,但是在某些方面之上,還是天道執掌,天道熟悉了一切運轉之后,便沒有太大的影響了…”
太上聞言,抬頭看了九天之上一眼后,開口說道。
李耳微微頷首,而后又開口問道,“那此事,是福是禍?”
“難說福禍,但你我皆是混元之路,在某些方面上,到底是和天道背道而馳,多做一些準備,總是沒錯的…”太上說道。
“如此看來,此番大勢,到底是會復雜一些了…”李耳說道。
太上沒有回答,目光看著洪荒大地。
洪荒之外,混沌世界之中,某處區域。
紫霄宮,大殿之上。
“嗯?!”
陡然之間,鴻鈞道祖猛然睜開雙眼,淡漠的臉上浮現一抹詫異之色。
“天道變動,這是為何?”
此時天道運轉之間,有了一些變動,頓時引起了鴻鈞道人的注意。
同時,他亦是猜測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