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館之中 易凌國命隨行士兵泡了一壺茶,給張如倒了一杯放置張如身前,問道:“丞相,您不會真是徐平安吧?”
此時,梁國百姓皆以為張如便是徐平安,易凌國便想,世間雖有相似之人但多少有不同之處。
但現在只要是見了張如便均以為張如是徐平安,這就有問題了。
一個人說兩個人說乃至十個人說他都可以不信,而現在都這樣說他就有些懷疑了。
張如微微一笑,說道:“你覺得了?”
易凌國思考一陣,道:“末將以為丞相便是徐平安。”
張如笑而不語,喝了一口茶,道:“此事說來話長,待回國之后再與你詳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易凌國心里一驚,丞相果然就是徐平安呀!
“末將明白!”
“勿與他人言之,此時非是道明之時。”
“遵命!”
二人說話之時一士兵來報:“丞相,館外有一人自稱是丞相好友,要來見丞相。”
“哦!”張如微微驚訝,問道:“是何人?”
“此人說他叫宋歡。”
心里暗笑,這個宋歡都找到這里來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不能見宋歡,外館周圍盡是梁帝監視他的眼線,一旦他與宋歡見面其必定認為他便是徐平安。
這個身份暫時還不能公開,無論劉成他們如何猜測只要他不認他就不是徐平安。
當然,仇自然是要報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忍一時,待功成之日必叫其十倍還之。
“本相并不認識此人,叫人趕他出去。”
“是!”
士兵領命而去。
外館跟前的宋歡等待著去報的士兵,只不過沒等出張如卻等來了幾個士兵。
一士兵對宋歡道:“我家丞相說了,他并不認識你,速速離去。”
宋歡一愣,說道:“你家丞相是有難言之隱,你放我進去我親自去說。”
“放肆,我家丞相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在不離去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說之不通宋歡便欲闖入,被士兵給拿住丟在了大街上。爬起來的宋歡看著外館,喃喃道:“徐平安,你騙得了他人卻騙不了我,我要看你裝到什么時候。”
深出一口氣轉身大步而去。
張如在外館樓上的窗戶跟前偷偷看著他,見宋登離去微微一笑。
宋歡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但現在不能與他相見,待日后尋個機會在與他道歉。
丞相府 高季回府之時有些微醉,黎蘇與高洛一直等著他,今日街上的種種傳言使黎蘇與高洛皆是驚訝。
難不成世間真有一模一樣之人。
她們沒有見到張如便等高季回來問一,看這位隴國丞相究竟與徐平安有多像。
“夫人,小姐。老爺回來了。”
下人來報黎蘇高洛,母女二人起身去接,見其父高季走來高洛大步迎了上去,攙扶著他,道:“爹,你又喝酒了。”
高季笑道:“陛下宴請隴相,為父理當陪之!”
黎蘇問道:“聽說隴相張如與徐家三子極為相似?”
高季一舔嘴唇,感覺口干舌燥說道:“來人,倒杯茶來。”
“是!”
接著又道:“走進去在說。”
行至正堂,下人端來茶高季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說道:“容貌與徐平安差不多。”
一聽此言黎蘇與高洛皆是震驚,黎蘇又問:“莫非真是徐平安?”
高季搖頭:“我看不像,隴相雖與徐平安相似但行事做風大不相同。”
“爹,聽說這位隴相也是咱們大梁之人,究竟是真是假啊?”
“不錯,隴相確實是咱們大梁之人。”
黎蘇驚道:“不會如此巧合罷?”
“應該不會,這位隴相本事不小,能言善辯。今日在朝堂之上更是笑我大梁無人,說的群臣啞口無言。”
“尤其是談笑風生之間便出了三條退夏之策,現在就看他這三條計策沒能不能退了夏軍。”
“我素知徐平安,他沒有這種膽量。”
“如此說來隴相并非徐平安了。”
高季道:“但陛下認為隴相張如就是徐平安,并派人在外館周圍監視張如舉動。若他真是徐平安,必要與舊友故人相見。”
此時的高洛腦海之中想象著張如的容貌,她非常好奇這個時間竟然有非常相似之人。
“爹,陛下何以如此肯定隴相就是徐平安呢?”
“感覺!”
高洛一看母親黎蘇說來說去還是無法知道張如是不是徐平安。
不過高洛認為隴相張如不是徐平安。
原因有二。
其一,當年他失足跌入落鳳江是徐博和徐家一些下人親眼所見。并且,他們還在下游尋找了也并未發現。這足夠證明他已經死在了落鳳江中。
其二,她了解徐平安,有才華,精通書門經典,但從來沒聽說過過他對兵法謀略有研究。而這位隴相乃是真正的人中豪杰,先平胡人,在安國家,后滅陳國,這些徐平安是無法做到的。
由這兩點她敢斷定隴相張如必定不是徐平安。
這時黎蘇又道:“何不叫陛下召回徐溫使他去看,必能一眼斷定。”
高季點頭:“陛下也是此意,只不過夏軍逼近徐溫脫不開身,倘若隴相之計真的能退夏軍陛下必定會召他回來。”
“若張如真是徐平安徐溫必定可以認出來。”
母女皆點頭,黎蘇又問:“這位隴相年紀幾何?可成家了?”
“二十五六了,說是已有了家室。陛下欲將御史之女為隴相之妾,被其婉言謝絕了。”
“這隴相果非常人呀!”黎蘇贊道 劉成將監視張如之人叫來,問道:“昨日隴相可曾與人接觸?”
監視之人回道:“未與人接觸,一直于外館之中。不過宋將軍公子宋歡去外館欲見張如,卻被士兵給丟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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