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與一眾將軍大驚,難不成這夏軍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還有其他情況嗎?”徐博問道 士兵連道:“沒有,渡口一切正常。”
“嗯!知道了。你下去罷!”
“是!”
士兵去后徐博思考著夏軍究竟去了何處,為什么石純沒有攻打渡口?
這時,一將道:“將軍,這夏軍怎么會沒有攻打渡口呢?難不成他們躲起來了?”
說罷!一將反駁:“不可能,渡口距離上阜城只三十余里,如此近的距離夏軍能躲到哪里去?”ωωω.⑨⑨⑨xs.co(m)
“會不會躲進蘆葦之中了。”
“有可能,江邊蘆葦極高,很有可能夏軍就躲在蘆葦之中了。”
徐博則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蘆葦雖高,但若被我軍發現必死無疑。石純不會這么傻的。”
說完這句話大帳之中頓時沒有了聲音,諸將互相一視皆不知夏軍去了何處,一時徐博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制定的計劃本來沒有疏忽,但隨著夏軍的消失他也失了放向。思考一陣之后,徐博一看左右諸將,大聲道:“聽令!”
眾將立刻起身,齊聲而道:“在!”
“李朗聽令!”
“末將在!”
“命你領本部人馬于上阜城左右搜查夏軍,注意夏軍去向腳印,若有發現立刻來報。”
“是!”
“其余各部點起兵馬隨本將向上阜城進發。”
“是!”
“諸位將軍立刻回營準備,半個時辰后出發。”
“遵命!”
眾將去后,徐博面目陰冷的盯著地圖上的上阜郡,惡狠狠的說道:“本將軍倒要看看你石純是不是插上了翅膀。”
半個時辰后徐博甲胄著身,騎一匹黑馬,遠遠看去威風凜凜,叫人望而生畏。
徐博領著大軍行至上阜城下,此時天已大亮,只見城門大開,城前馬蹄腳步凌亂,更有甚者連旗幟都被馬蹄踏了幾個窟窿,一看便知走的匆匆忙忙。
見此景象,一將對徐博說道:“將軍,看來夏軍是真的出了城,連旗幟都丟了。”
徐博點頭,這個在他的意料之中。夏軍不出城只有被困死的份,但出城之后他們又去了什么地方,這就讓他不得其解了。
“張將軍,你帶本部人馬進城看看。”
“是!”
說罷!這位姓張的將軍便引著本部人馬進入了上阜城。
徐博讓他入城先看看是因為他感覺城中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不正常。故而讓他去城中一探究竟,待他看后自己與大軍入城不遲。
與此同時,城中一樓閣之中龐疾與石純正看著進入城中的梁軍,見一將領著士兵進了城,石純對龐疾道:“老將軍,徐博上鉤了。中間騎馬的應該是徐溫之子徐博了。”
龐疾搖頭:“老夫與徐溫見過數面,此人雖年輕但面相與徐溫相差太多,況且徐博亦知些兵法,斷不會自己入城,此人應是梁國將軍。”
石純點頭:“老將軍,下令罷!”
“嗯!”
輕輕嗯了一聲,石純轉頭對一士兵說道:“動手!”
士兵一點頭轉身而去,不一會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驚得梁軍馬匹嘶鳴。
巨響之聲還未完全落下忽然城之三面殺出許多夏軍,城上更是箭如雨下。那位姓張的將軍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便被射死馬下,其部下更是驚慌失措,連向城外跑去。
城外等候的徐博與大軍自然也聽到了這一聲巨響,頓時徐博感覺不妙,還未下令,城上飛箭如雨,徐博自知中了計,心里大驚,連叫士兵退出弓箭范圍。
“將軍,我們中計了。”一將急道 聽了此言,徐博怒視此將一眼,喝道:“本將知道,不用你提醒。”
又一將道:“將軍,先撤罷!”
慌亂之中徐博點了點頭,正要下令撤軍之時身后塵土飛揚。見此,徐博心驚,以為是夏軍殺來了,待看清之后才放下心來。
來將正是李朗。
李朗行至軍前見城上箭如雨下,又聽得城中慘叫之聲,果然如他所想一般,他們中了夏軍之計,還未說話便聽得徐博怒喝:“李朗,本將命你打探,為何此時才至?”
“哎!”李朗心里嘆息一聲,說道:“將軍,末將順著腳印尋找夏軍蹤跡,但腳印在十五里處便消失不見了。但末將在左右林中發現了蛛絲馬跡,夏軍出城之后又回了城中,末將知此乃夏軍之計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告知將軍,未想還是來遲了一步。”
“無能之輩,此時說這些有何用處?”
李朗低頭不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哇!人家乃大軍主將,又是大將軍之子,更是皇親國戚與他爭論是自取其辱,搞不好連自己這條命也得丟了。
“哼!”
冷哼一聲,徐博說道:“聽令,大軍撤回靈郡。”
“是!”
“遵命!”
一聽徐博要撤軍,李朗連道:“將軍,不可撤軍啊!我軍雖中了夏軍之計但并無多大損失,將軍可下令末將等沖殺入城,夏軍雖勇但兵力不足,定能拿下上阜。”
“李朗,你是主將還是本將軍是主將?”
李朗一愣,說道:“自然是將軍。”
“原來你還知道呀!”
李朗不語,徐博道:“我軍士氣低落,夏賊士氣高漲,此時交戰如何能勝?”李朗依然不語,冷哼了一聲,徐博對眾將說道:“撤!”
“是!”
“將軍有令,撤!”
一聲令下,梁軍撤退,踏起滾滾塵土。
城上石純見夏軍撤退,臉上的擔憂一掃而盡,喜道:“老將軍,梁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