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扎夫特軍的攻勢受挫后,來自直布羅陀的空中支援也干脆的脫離戰斗,但并沒有從十點鐘方向離開,而是繞了一圈后,向著四點鐘方向離去。
這是調配到了距離蘇伊士更近的邁赫穆爾基地,顯然并沒有放棄對蘇伊士的攻勢。
在空中部隊離開后,地面的扎夫特軍徹底放棄了攻擊,向后收縮。
而聯合這邊顯然沒有追擊的打算,而是開始后撤一些,構筑新的防線。
而主天使號在收攏了MS部隊后,則停靠在塞得港,和艦隊一起進行修整。
一天的戰斗落下帷幕,但扎夫特軍的受損程度并不大,聯合這邊也尚有余力,這次攻防戰看來還會持續數日。
瓊斯號內部,強化人小組所屬研究室。
史汀克、奧布、史黛拉三人正準備睡眠艙里,接受著工作人員的定期維護。
“上校,請恕我直言,今后對于強化人的單獨使用還請謹慎一些。”研究組長則在一旁對李伯庸抱怨了起來,“就算是友軍,如果沒有‘同伴’在場的話,也很可能引起一些不良反應。”
“抱歉,我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李伯庸老實承認錯誤,隨后交代道:“不過還是按照老規矩,只對身體做必要的維護,不要做一切記憶方面的操作。”
說著他看到史黛拉正躊躇不前的站在睡眠艙前,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可憐又無助。
他便笑著朝史黛拉揮了揮手,小呆瓜見狀立刻開心的點點頭,然后聽話的進入了睡眠艙。
研究組長見狀,忍不住嘆口道:“我知道上校你很疼愛他們,但是還請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畢竟,他們終究只是道具罷了。”
“我知道,別擔心我會感情用事。”李伯庸倒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直言道:“他們因為記憶操縱而把我當成最敬愛的人起,所以我只是想給予他們最低限度的仁慈。”
“上校…”研究組長聽完李伯庸的發言后,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沒有再多說什么。
等李伯庸離開后,其中一個研究人員忍不住嗤笑出聲,“什么叫最低限度的仁慈,他還不知道自己其實也和這些可憐蟲沒什么兩樣。”
“住口,我不是交代過這是最高機密嗎?”研究組長嚴厲的呵斥了下屬,“再讓我聽到你不謹慎的發言,我就把你關進羅馬尼亞的戰斗場里,當做實驗材料。”
“對…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剛才嗤笑的研究人員立刻惶恐的道歉起來。
這時,另一個研究人員打圓場般的問道:“那么,關于三個生體CPU的操作?”
“就按照上校吩咐的去辦吧。”研究組長大手一揮,吩咐道。
離開了研究室的李伯庸并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的小插曲。
他返回自己的房間,通過加密通訊頻道聯系到了王留美。
“我讓你找的米莉亞莉亞有結果了嗎?”李伯庸脫掉面具,長出一口氣,最近也差不多對戴面具這種事情有些不耐煩了。
“具體的位置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女孩正在西歐報道有關聯合軍暴行的事情。”王留美側了下坐姿,把右手搭在桌上,然后托住自己的香腮,“說起來我看了資料,是個挺可愛活潑的女孩子,她也是你的?”
“打住!”李伯庸嘆氣,“不是隨便一個曾經呆過大天使號的女孩子,都和我有關系的。”
“開個玩笑。”王留美歪著頭,輕笑著用右手手指挑弄著自己的麻花辮。
這是李伯庸才注意到對方似乎是在飛機之上,不由問道:“你現在在哪?”
“正在往西歐的路上,我想親自看看女孩是不是真的和你沒關系。”王留美睜著大眼睛回答道。
“喂,你過分了啊!”李伯庸錘了下桌子,“你大老遠的親自去西歐那種地方就為了這種事?”
“找那個女孩當然只是順帶。”王留美用手指指著屏幕上李伯庸的鼻子,嬌聲道:“西歐那邊的各種抵抗組織可以試著接觸一下,完事后也就差不多該和你匯合,我想你應該也差不多準備采取行動了。”
頓了頓后,王留美繼續道:“對了,你的部隊現在怎么樣了?”
李伯庸拿這個越來越無法無天的丫頭有些沒脾氣,沒去計較她最近越來越放肆的態度,“之前的戰斗中受到了一些損失,現在正在協防蘇伊士據點,目前的戰況來看只要不出什么差錯,穩健的防守幾天,等這邊的炮臺一落成,扎夫特軍就會退去。”
“接著,我就會帶領艦隊進入地中海,找機會突襲羅馬尼亞的實驗室。”李伯庸說道:“到時候可能會需要輿論上的配合,溫和派那邊還是沒能取得信任嗎?”
“暫時有些困難,不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我也摸清楚了對方的一些態度,不管對方是錯認為我是在進行理法會內部的爭權奪利,還是真的相信我是想鏟除理法會。”王留美道:“當機會到來時,他們不會繼續坐視不理的。”
說著,王留美靠回椅背,敲了個舒服的二郎腿,“到時候你只需要摘掉自己的面具,拯救世界的英雄加上槍弒‘告死天使’的勇士這雙重身份,溫和派自然而然會找上門來。”
接著她話風一轉,“倒是你那邊對部隊的掌控力怎么樣?”
“問題不大,我們的目的是肅清理法會,并不是和調整者聯手攻擊自然人。”李伯庸說道:“至于幻痛部隊內部,不是還有你這個理法會成員在嗎?”
“對他們來說,這場肅清就暫定為理法會內部的爭權奪利吧。那樣的話,以我目前的聲望掌控部隊并不是什么難事。”
“當然,到時候必要的清洗還是需要的。”
“ok。”王留美比了個手勢,“那就等你搞定了羅馬里亞的實驗室后,我們再匯合,到時候我會送你一份禮物,保證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