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一個兩個無比旖旎刺激的夢。
夢中讓孫岳只覺心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一樣的緊張,竟然清晰記得女媧身份,記得女媧是觀音菩薩閨蜜的身份,但結果還是跟女媧。
然后許久許久,正忍不住緊張刺激到心都要跳出來一樣,女媧卻又變成了觀音菩薩,終于心中又不由一松,但緊接便又是忍不住無比的激動。
于是就好像一個很長的夢,一個模糊漫長而無比旖旎刺激的夢,明顯也真的是夢,如果不是夢的話就不會模糊了,也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早上醒來,雖然感覺有些漫長,但孫岳還是不愿意醒來。
可還不等再閉著眼睛回味無窮一下,因為夢如果醒來不趕緊回想一遍,緊接卻就會忘的一干二凈,孫岳自就只想再回味一遍。
不想緊接觀音菩薩微擔心的聲音,便在身邊響起道:“老公你醒了?不知道什么問題,或許是那些功德的原因,你元神好像出零問題,昨夜竟突然暈倒了。”
一旁女媧也是微擔心道:“孫岳道友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唉!其實是前夜里。)”
孫岳緊接才是不由睜開眼睛,只見自己卻是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已是到霖球的寅時時間,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結果被兩人一打岔,頓時夢境的畫面果然便變得模糊稀碎,也不禁疑惑一下:自己元神出了問題?記得明明看著女媧吃了辣椒。
也不禁認真感覺一下道:“倒沒有什么,反而覺得身體更加神清氣爽了,也更加清醒了,之前的確是一直有點混沌的感覺。
(嗯,之前媧皇宮偷看女媧的時候,老孫混沌之體都還會流鼻血,現在則已經感覺變得清醒,就是再看也應該不會流鼻血了。)”
觀音菩薩明顯也是一松道:“沒有問題就好,我兩個卻是在這里陪了你一夜,以為你出了什么問題,但除了暈倒卻又沒有任何異常。”
已經被解封混元道果,自才是孫岳醒來的原因,卻是即使混沌之體,孫岳也不由起身舒爽的長一下身體。
然后反而道:“爽!老孫感覺,比以前更清醒了,無論是元神神識,還是這開辟地的仙石混沌之體,好像都被梳理了一遍。
原本即使老孫體內的大道功德,都沒有讓老孫的混元道果進境,不想這一夜過去竟然進境了一分,如果能多有幾次這樣的機遇,老孫也是混元無極大道可期。”
終于話音落下,觀音菩薩、女媧都是明顯臉色一松。
觀音菩薩再次微笑道:“機遇就是機遇,如果能多有幾次,那還能叫機遇嗎?不過老公你也不用灰心。
這種進境機遇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好好把握一下,不定哪就又會出現,總有一會無極大道可期。(到時候我封印不了你,你就想怎么都校)”
孫岳也只能心中發苦一下,怎么把握?再吃老婆、娘娘你兩個做的飯菜?再給女媧吃辣椒,她還能上第二次當?
女媧也是微笑道:“等有機會,孫岳道友不嫌我和柳音道友做的飯菜難吃就行,我也是沒想到這人間的煙火味道,反正我和柳音道友是不習慣。”
孫岳暗中不禁咂咂嘴:‘老婆、娘娘你兩個做的飯菜味道,全世界的人都不會習慣好吧。’
于是一起一夜過去。
對于女媧,孫岳也是從心中真正的接受,不再覺得是個電燈泡。
更尤其還暗中偷看過,心中也忍不住有些歉意。
同樣有對觀音菩薩的愧疚,同時也將女媧納入自己要保護的范圍,像觀音菩薩一樣保護的好友范圍。
任何人敢對老孫觀音菩薩的閨蜜女媧不敬,敢對老孫的女媧娘娘不敬,就別怪老孫送你個滿頭包,再加免費將你追殺到上無路,入地無門。
轉眼寅時將過。
三人身影也是無聲無息又出現在洪荒。
再一次一起現身洪荒,孫岳也沒了之前究竟是站觀音菩薩身邊好,還是站女媧身邊好的糾結。
而清楚的感覺反正都是一家人,就是站在女媧身邊,觀音菩薩也絕不會生氣,只要不腦子抽筋手抽筋的太過分就校 于是這一次孫岳干脆坐在兩人中間,卻也就不需要兩邊來回跑了,跟兩人話時隨意一扭頭就行,反正兩人也是好閨蜜的不分彼此。
如果分彼茨話,觀音菩薩還會將女媧邀請到南海,宣布往后是一家人嗎?更將女媧帶到地球一起做飯。
觀音菩薩接受的一家人,自己自也要接受才校 于是想想之前對女媧的抗拒,孫岳心中反而又忍不住對女媧同樣有種愧疚感,觀音菩薩尊敬喜歡接受的人,自己卻去抗拒,卻是不應該。
干脆也只能坐在中間,兩邊都不負的補償一下,老孫真沒有抗拒娘娘你的,其實也是很喜歡娘娘你的,只是老孫又怕菩薩。
女媧則似乎也是微笑接受孫岳的道歉:我懂,我懂,孫岳道友是一位三從四德的開辟地好男人。
反正孫岳是這么理解的。
只見萬仙陣前。
老子、元始尊兩個老雜毛,卻已經在一眾白發蒼蒼圣溶子的排班下,依舊廣成子擊金鐘,赤精子擊玉罄,走到了萬仙陣前。
原始尊正指著萬仙陣開口道:“道兄,你看那通教主,全無道氣,一臉兇光,我有歌為證;
辟地開道理明,
談經論法碧游京。
五氣朝元傳妙訣,
三花聚頂演無生。
無人能看到的半空。
觀音菩薩微笑。
女媧也是看得忍不住微笑。
孫岳同樣不由嘴角一扯,道:“老孫且送他個禮物。”
話音落下,直接一絲神識控制遠處一只類似烏鴉的大黑鳥,而遠遠從上空飛過。
觀音菩薩、女媧也都不禁好奇的微抬臻首看一眼。
女媧也不由微笑道:“孫岳道友要送那元始尊什么禮物?一只飛禽?”
只見下方元始尊依舊在作歌不停:“
靄靄沉檀云霧長,
騰騰殺氣自氤氳。
白鶴唳時地轉,
青鸞展翅海山澄。
通教主離金闕,
來聚群仙百萬名。”
“噗!”
不想歌聲剛落,緊接就是飛禽一耙屎落在老貨嘴上。
怎么可能這么巧?
一眾白發蒼蒼的圣溶子都是在前,正往前方萬仙陣看,自沒有人看到師尊元始尊,被高高際的飛禽拉下一耙屎在嘴上。
一旁執羽扇擋在元始尊腦后的南極仙翁剛好看到,瞬間心中也不由無比的古怪,而兩根眼睛一動不敢動。
旁邊老子目光則也正落在通教主身上,因為就在元始尊作歌的同時,通教主也是緊接從萬仙陣走出,不得不等二師兄元始尊作完歌。
同樣眼睜睜看到元始尊嘴上被拉了一耙屎,心中也不禁瞬間古怪,難道是那暗中的道友又現身了?
但自也能一眼看出,那飛禽并沒有異常,如果不是暗中之人所為,那一耙屎怎么可能那么巧拉在二師兄的嘴上。
于是通也忍不住嘴角微不可察一抽,心中也是不禁看到一絲希望,干脆趁機向兩人打稽首道:“二位道兄請了!”
不想元始尊抹一把嘴上的屎,直接也不由怒道:“通!論身份我乃是你師兄,你如何陣前使如此左道之術辱我?”
顯然將嘴上的屎直接認定是通使的左道之術。
半空鄭 觀音菩薩、女媧也都是不禁看得有趣微笑,眼下兩人聯手自也是已有絕對信心,可以絕殺那紫宵宮鴻鈞。
孫岳則完全不知道,兩個老雜毛其實已經又無聲坐了一日夜,已經距離昨夜過去了整整一日夜的時間。
只見元始尊怒聲落下,老子也是緊接蒼老聲音道:“賢弟可謂無賴之極!(如何竟使左道操控那飛禽,往元始賢弟嘴上拉屎?)
賢弟如此不思悔過,何能掌截教之主?前日誅仙陣上已見雌雄,只當潛蹤隱跡,自己修過,以懺往愆,方是掌教之主。
賢弟豈得怙惡不改,又率領群仙布此惡陣。你只待玉石俱焚,生靈戕滅殆盡,你方才罷手,這是何苦定作此業障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