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能看到的際中,觀音菩薩美目悠悠,同樣忍不住好奇。
一個以女人屎尿為降妖道術的教派,那么不是邪教又是什么?
同樣一個教弟子以女人屎尿為道術的教主,且出場還要先吩咐弟子焚香迎駕,必須仙樂齊鳴。
而提爐童子前引道,后隨丹鳳舞仙衣,羽扇分開云霧隱,左右仙童玉笛吹,一位必須排場才現身的教主,豈不就是老公口中的神經病一般?
如此一位闡教教主元始尊,又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總不可能真是老公口中的神經病?
可如果不是神經病,又得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出如此另類獨行,讓人理解不了之事?也只能稱其為邪教教主做派了。
觀音菩薩也忍不住美目悠悠,聯想到三界中的三清道祖元始尊,卻絕對是一位智慧之輩。
雖然也是教那凡人以服用毒物汞鉛求長生,但至少沒有教門下以女人屎尿為道術,更不會瞧不起披毛戴角的妖族之人。
至于混元道果與混元無極的區別。
便就仿佛三界中,哪怕就是三清道祖親自動手煉制的九齒釘耙,卻都不過南海觀音菩薩手下一支未開的菡萏。
同樣太上老君的玉凈瓶只可以裝個千人空間,觀音菩薩的凈瓶則能轉瞬裝下整個三界之水,僅僅一個凈瓶就已是一方的世界。
雖然混元道果與混元無極同是混元,但卻有著絕對的壤之別,也正是為何三界中三清要跪謝五方五老如來的原因。
同樣觀音菩薩揮手也可讓元始尊毫無還手之力,雖然也很是手癢想出手一下,但神經病一般的元始尊卻還不夠資格。
那么就不如配合老公,讓老公給那元始尊一棍悶下,再打出個滿頭包,卻也就形同自己出手了。
所以莫名的,觀音菩薩美目悠悠下,眼看著兩個老貨接連從半空一頭栽下的同時,心中也是忍不住只覺解恨。
而不動聲色就是不禁心中默念:‘真想親他個猴子一下,但喊他一聲老公都叫他美的不知南北了,要親他一下,只怕更是忘形,還是等以后吧。’
孫岳更是齜牙咧嘴,直接端坐著元始尊的飛來椅返回,又緊接從飛來椅上下來,趕忙殷勤道:‘老婆,你坐。’
觀音菩薩美目悠悠:‘這飛來椅雖然算一寶,但我坐像什么?你喜歡就留著吧,或者將來給誰。我倒是好奇那元始尊,難道真是你口中的那神經病?’
只見下方。
隨著半空中仙樂戛然而止,所有提爐吹笛的童子全部嚇傻,無論是前邊拉車的九龍,還是后邊起舞的丹鳳。
而下方秉香跪拜迎駕的清一色白發蒼蒼老貨,也都是下意識不由抬頭觀看,因為仙樂突然停止,顯然是師尊下來了。
可不想抬頭看到的,卻是兩個身影接連從半空一頭栽下。
“砰!”
“砰!”
剛好就墜落在一眾老貨跪拜的眼前。
第一個以頭接地,明顯似乎被人打的滿頭包,也不知是何人,瞬間讓一排老貨都是不由詭異傻眼:這是何人?
但緊接第二個以腚接地,而倒地佝僂著身體,雙眼暴突,身體發抖,蹬著腿口吐白沫,腦門頂個大肉瘤的,一眾老貨卻都認識。
卻正是闡教下無人喊大師兄,但同時卻又是公認掌教大師兄的南極仙翁。
姜子牙同樣不由抬頭看到,一臉的疑惑茫然不解:發生了什么?師尊哪里去了?那大師兄怎么?
無人能看到的際鄭 孫岳依舊是忍不住齜牙咧嘴,是真想化無數分身,然后到那西周兵馬人群中也一齊大喊:
‘圣教闡教,戰無不勝!’
‘元始尊,文成武德!’
‘千秋萬載,一統洪荒!’
卻才剛好相配以女人屎尿為道術的邪教教主。
但如果真喊了,則絕對會讓那二貨秦越心中懷疑,所以也不得不忍住。
但見下方。
不得不元始尊也是一位絕對混元道果的存在,竟然完全肉眼可見的速度,滿腦袋上的包便迅速消下去。
但只有南極仙翁,則是胯下直接被孫岳一腳踢爆,跟太上老君一樣的從此卻是真的道體殘了,卻還依舊是在地上抽搐。
一眾清一色白發蒼蒼老貨道德之士同樣大驚,不想滿頭包從半空一頭栽下的,竟然是師尊元始尊?
而慌忙都是上前一起攙扶。
姜子牙同樣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忍不住無比的震驚:師尊竟然從九龍沉香輦上一頭栽下來了?究竟發生了何事?
只見元始尊迅速恢復,披肩而下的滿頭銀發卻依舊有些凌亂,表面淡淡不動聲色下,心中也是忍不住又驚又駭又疑。
而清楚眼睜睜看到突然頭頂虛空中一棍悶下,可那一棍卻就是躲不開,然后一瞬就只覺頭疼的似乎要爆開一般。
接著再醒轉,一眾的弟子就已經圍在身周,全都心關切的看著。
詭異卻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被打了滿頭的包,心中忍不住又驚又駭又疑的就只有那一棍是誰打的?
于是醒轉過來,表面卻又是完全沒有異樣的淡淡道:“為師無事,只是突然心血來潮,演算道果機,才不慎從沉香輦落下。”
瞬間身旁清一色白發蒼蒼老貨,都是心中不由更驚疑:‘師尊你那以頭接地,更剛還滿頭的包,是從沉香輦落下嗎?又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但就是再驚疑,卻也沒有人敢問出。
南極仙翁同樣緊接恢復過來,大肉頭下兩個眼睛也是再呵呵不起來。
而姜子牙則趕忙仿佛故意搗亂般,又跪拜大呼道:“弟子愿老師圣壽無疆。”
元始尊也是淡然端坐,淡淡道:“姜尚,你三十三年積功累行,今為帝王之師,以受人間福祿,不可視了。
你東征滅紂,立功建業,列土分茅,子孫綿遠,國祚延長。貧道今日特來餞你。白鶴童子,取酒來。”
然后就在一眾白發蒼蒼老貨弟子注目下,同樣西岐蕓蕓眾生注目下,一旁白鶴童子恭敬給姜子牙斟了半尊酒。
姜子牙直接跪接,一飲而盡。
元始尊則又淡淡道:“此一尊愿子成功扶圣主。”
白鶴童子再次給姜子牙斟酒,姜子牙依舊老實的一飲而盡。
元始尊又道:“治國定無虞。”
再一尊。
元始尊依舊淡淡:“速速會諸侯。”
際中孫岳齜牙咧嘴:這是什么玩意兒?
龍女直接唇角彎起開口道:‘這也太虛偽了。’
觀音菩薩同樣微笑:難道那元始尊真是一個神經病?
但見姜子牙喝了三尊酒,卻又是跪倒。
元始尊也依舊是淡淡的表情,不解問道“子又復跪者何?”
姜子牙則恭敬道:“蒙老爺恩教育,使尚得拜將東征,弟子此行,不知吉兇如何,懇求指示!”
明顯是在套消息,好轉身便報給那二貨大商君主秦越。
可不想這一次元始尊終于老眼中精光一閃,嘆道:“唉!子牙,你這次終是太急躁了些!不過既已如此,也罷。
你隨后往我昆侖山一趟,我還有事交代你。清虛且隨我返駕回宮,眾弟子亦要見機前來相助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