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正在看著三層的京都大會堂的時候,王杰明從后面過來了。
“丁先生,有沒有一種很莊嚴的感覺?”
丁鵬點點頭,這個是真有。
有些地方它就是有一種氣勢,這個和建筑物的高低沒關系,而是和它的名氣有關,和在它里面活動的人和辦的事情有關。
就像古時候的皇宮一樣,也不是最高的建筑,但是一說起它很多人都會肅然起敬。
京都大會堂不是皇宮,可也有它獨特的魅力和氣勢。
“走吧。”
丁鵬脖子里掛著入場證,然后和王杰明一起往前走去。
一路上,王杰明和不少人打招呼,但是丁鵬是一個不認識,不過王杰明給他介紹。
“趙院士,你好,聽說最近你們正在研究治療pdr病毒的疫苗,而且馬上就要成功了,恭喜恭喜啊。”
一個帶著厚厚眼鏡的中年人笑著和王杰明握握手,道:“謝謝謝謝,我們也是最近才找到方向,這位是......”
“哦,這位是丁鵬丁先生,丁先生,這位是科學院的趙福光院士,心血管方面的頂級專家。”
丁鵬趕忙笑著伸出手去了。
可是趙福光則是看了下丁鵬,哦一聲,然后笑著沿著臺階走了。
丁鵬一臉懵逼。
心說我靠,這是鬧哪樣呢?老子熱臉貼了下冷屁股啊。
王杰明也是弄了個大紅臉,他沒想到趙福光這么傲嬌,人家都笑著伸出手了,你丫跑了是什么意思?
不過想了想王杰明也就明白了,當初馬宏天和丁鵬比試之后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丁鵬在整個華夏醫學界屬于野路子,沒有行醫資格證,沒有醫學學歷,以前更是寂寂無聞。
這樣的人在這些專家大佬面前根本就沒什么地位。
按著人家玄幻小說的分類就是丁鵬屬于散修,而其他人都是名門正派的,一般情況下名門正派的人都看不起散修。
“呵呵,丁先生,別理他,他的脾氣在醫學界是出了名的臭。”王杰明趕忙安慰下丁鵬。
丁鵬是無所謂,他不可能因為趙福光的不搭理就影響到今天的心情。
“沒事,走吧。”
往前走,又遇到了一些專家學者,王杰明得打招呼啊,然后給他們和丁鵬相互介紹了一下,大部分人都是笑了笑點點頭就走了,有些和丁鵬握手也是碰一下就縮回去了。
這一下丁鵬就有點真郁悶了。
心說一幫狗日的都是什么意思啊?就算你們再傲嬌,可好歹也是專家學者有身份的人啊,就這素質?老子也沒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也沒搶你們閨女偷你們老婆,至于這樣嗎?
我見你們平常都挺和藹可親滿面春風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王杰明也是尷尬的不行,他雖然是京都人民醫院的院長,可是在很多專家學者面前身份還是不夠高。
他現在心里也是將這些專家學者給罵開花了,他們不搭理丁鵬也就是不給他王杰明面子,丟人啊這。
“丁先生,進去吧。”最后王杰明苦笑了一下,道。
丁鵬點點頭。
兩個人剛要往里進,丁鵬就感覺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看就樂了。
“哎呦,老爺子,是你啊?”
身旁的馬宏天黑著臉,道:“我說你小子這陣子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級別的典禮?華夏醫學界的最高獎頒獎典禮啊,你被提名了,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事情,不說操點心,天天瞎幾把跑,老子找你好多次都沒找到,還以為你不來參加了呢,嚇的我不輕。”
丁鵬哈哈笑道:“這么高逼格的典禮我怎么能不來呢?只是前陣子我女人住院了,我回去忙活了一段時間。”
馬宏天一聽才哼了一聲,不過還是關心道:“怎么回事?”
“也沒多大的事,就是兩條胳膊粉碎性骨折了,有點內出血和顱內出血。”
馬宏天看鬼一樣的看著丁鵬,然后點指著他半天沒說出來話。
“都這樣了還叫沒多大事?再嚴重一點人就死了。”馬宏天哭笑不得道。
丁鵬笑道:“沒事了,現在控制住了。”
就在這時,幾個人身旁走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讓馬宏天一把給拉住了。
“老馮,你過來的正好,這小子是丁鵬,你應該知道吧?前陣子將疫情干掉的那個人。”
叫老馮的老者趕忙笑著和丁鵬握手。
看到這一幕,王明杰的臉蛋子猛哆嗦,心說麻蛋的,還是資格不夠老,威望不夠高啊,自己給丁鵬介紹人,人家都不鳥的,馬宏天介紹,你看看人家笑著握手。
丁鵬也和老馮握了握手。
馬宏天對老馮說道:“老馮,你是骨科方面的頂級專家,他媳婦的兩條胳膊粉碎性骨折了,等到典禮結束之后你去幫忙看一下。”
老馮趕忙道:“馬老說話了,典禮結束之后我必須過去,在什么地方?”
丁鵬趕忙道:“東陵。”
“我......好的,那我先進去了。”
不管金玲現在需不需要這些人診斷治療,不過既然人家答應了,丁鵬得感謝一下,然后跟著馬宏天進去了。
京都大禮堂里面并不止一個大廳,而是分成了很多個廳,中央大廳,萬人大廳,迎賓大廳,宴會大廳等等。
而這一屆的頒獎典禮則是在一個小廳里面舉行,就這已經不得了了,畢竟是京都大禮堂。
來到里面,丁鵬就發現桌子座位什么的已經搞好了,上面放著牌子,寫著每個人的名字。
王杰明在后面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從這貨的位置來看在到會的這些人中地位應該不高。
“丁先生,你的座位呢?”王杰明問道。
丁鵬還真沒找到。
就在他到處踅摸的時候,坐在前面的馬宏天朝他招了招手,讓王明杰看到了。
“丁先生,馬老喊你呢。”
丁鵬往前看了下,就見馬宏天還在朝他招手呢。
“那行,我過去看看什么事,一會兒再回來。”
說著,丁鵬從旁邊的小通道來到馬宏天面前,道:“老爺子,有事?”
馬宏天道:“我說你小子在后面找什么呢?”
“找位置啊,我還沒找到我的座位。”
“這不是在旁邊的嗎?”
丁鵬往馬宏天的身旁不遠處看了看,還真看到自己的名字了。
“呃我坐這里?”
他有點不確定,他就算再沒有參加過這樣的頒獎典禮也知道座位不是隨便坐的。
能夠坐在前面的人,那絕對身份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你不坐這里坐哪里?這幾個位置是專門給獲得提名的人準備的。”
“我真獲提名了?”
馬宏天就不想理他了,心說還懷疑我騙你咋地?你沒獲提名我至于這么折騰嗎?又是考驗你又是滿世界找你的。
“別站著了,那位置很多人想坐還坐不上呢,快點坐下,一會兒典禮就開始了。”
丁鵬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讓坐就坐唄,自己在這里也不認識誰,也沒必要那么客氣。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多久身旁的四個位置也有人來了,幾個人應該認識,相互打招呼寒暄。
“呦,張教授,我聽說這一次你被提名了,果然啊,恭喜恭喜。”
“馬院士客氣了,我也就是湊湊熱鬧,倒是您老肯定會獲獎,你們那個關于肝病的研究課題聽說取得了實質性的突破,造福萬民啊。”
“哈哈哈,運氣運氣,李院士?來來來,坐這里,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一下。”
“馬院士,我位置在這里呢。”
說著,馬院士看了看卡在兩個人中間的丁鵬,然后看了看他桌子上的牌子,眉頭一皺。
“丁鵬?你就是前陣子搞定疫情的那個丁鵬?”
丁鵬笑道:“僥幸而已。”
“哦,商量個事情可以嗎?你和李院士換一下座位,我們兩個要討論個問題。”
“呃”
丁鵬心里一萬個mmp,心說你跟我說話是想讓我上一邊去啊?
不過他也沒有落馬院士的面子,拿著桌子上的牌子和李院士換了一下,他是坐哪里都可以。
他剛換好位置,就聽到旁邊的兩位院士聊熱乎了。
“馬院士,聽說你最近去了歐洲學習了他們治療肝病的先進技術和經驗,怎么樣?收獲如何?”
“哈哈,收獲真不小啊,不得不說人家在肝病的預防和治療方面確實有獨到之處,很多藥品都是效果非常顯著的。”
“西醫確實非常強大,這一點不服不行,他們的技術和手段以及儀器設備都要比我們先進不少,不過我們也正在努力嘛。”
“哎說是這個說法,這也不是努力一兩天一兩年就能追上的事情,京都人民醫院你知道吧?那里的設備夠先進的了吧?我有個表哥現在還在那里躺著呢,肝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炎癥,不好治。”
“你親自出手也不行嗎?”
“不行,我這次來參加典禮就是想找幾個朋友一起研究研究。”
兩個人正在嘀嘀咕咕呢,突然旁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為什么不試試灸呢?”
聽到這個聲音,正聊的歡的馬院士和李院士全都一愣,然后扭頭看了看丁鵬。
“針灸?丁先生,你太天真了,針灸那是以前老祖宗在沒有有效藥物的情況下才逼不得已用的手段,人為什么會生病?那是因為病毒感染,而殺死病毒的最簡捷快速的東西是什么?藥物,而西藥在這方面是得到全世界認可的。”馬院士一臉嚴肅道。
丁鵬哦了一聲,然后又問了一個操蛋的問題。
“那為什么你表哥用西藥沒治好呢?”
馬院士被丁鵬一個問題給差一點噎死,張嘴了好半天才說道:“我表哥的肝臟到底感染了什么病毒現在還不清楚,所以沒有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和藥物。”
丁鵬眨巴眨巴眼睛,弱弱道:“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不試試灸呢?
馬院士:
臥槽,你想打架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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