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將歌曲給杜峰送過去的時候,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會出現在市面上的。
畢竟有些罪輕的犯人是要離開監獄的,這樣歌曲也會被帶出來。
只是他沒想到這么快就流出來了。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都無所謂。
他表現的無所謂,可是歌壇卻炸爛了。
現在歌壇所有的歌手一個個的全都瘋了,當聽到丁鵬唱這種歌曲的時候,很多人全都不敢相信。
陸源:“臥槽,不會吧?這種歌去丁先生也會唱?”
劉琪洪:“天啊,丁先生太過分了,這簡直是無孔不入啊。”
潘梓花:“媽媽咪,我聽到了什么?”
張小杰:“我要瘋了,丁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孟格:“還可以這樣操作嗎?”
吳利群:“丁先生,好歹給其它歌手留條路吧,前段時間你連兒歌都不放過,現在又開始對囚歌下手了。”
華夏的歌手一個個的全都崩潰了。
而對于一些音樂公司的高層來說,一個個的也是醉的不行。
滾十唱片。
程冠杰已經好久沒聽說丁鵬寫新歌了,他還以為丁鵬會一心一意的撲在電影上呢,畢竟目前推出的兩部電影都非常成功,票房高的嚇人,如此成績,應該趁熱打鐵才對。
可是誰能想到丁鵬突然又出新歌了,而且一口氣還是好幾首,但是操蛋的事情來了,這幾首歌竟然全都是囚歌,唱給罪犯的。
“哎呦,我勒個去,丁先生,到底還有什么歌是你不會的啊?你這樣全能,讓我們華夏的其它歌手感到壓力非常大啊。”
一般情況下,只要有丁鵬的消息,公司高層中一直默默的無怨無悔的暗戀丁鵬的溫玉溫小姐都會準時出現。
果然,辦公室門被推開,溫玉從外面急急忙忙進來了。
“程總,天大的消息。”剛一進門,溫玉就說道。
程冠杰笑道:“丁先生出新歌了,不過是幾首囚歌。”
溫玉一愣,笑道:“你也知道了?”
“這么大的事情能不知道嗎?”
“你怎么看?”
“我用眼看。”
“......噗嗤”
溫玉沒想到這個時候程冠杰還幽了一默,忍不住笑了起來。
程冠杰搖了搖頭,道:“看吧,好好的看看,以前丁先生沒有進入樂壇的時候,華夏樂壇的經典歌曲我們滾十占將近一半,現在丁先生來了,他的歌曲幾乎占了市場的百分之六七十,而我們卻成了看客,世道輪回啊。”
雖然聽起來這話像是玩笑,但是溫玉卻從程冠杰的話里面聽到了太多的無奈和心酸。
種子文化。
朱貝貝此時也是哭笑不得。
劉琪洪看著一臉精彩表情的朱貝貝,道:“貝貝姐,你覺得這事正常嗎?”
朱貝貝一愣,道:“你想說什么?”
“你看啊,這幾首歌每一首都很有意思,教育性非常強,你說,要是一個人沒有真正的蹲過監獄,能寫出來這么經典的......這種歌曲嗎?”
朱貝貝忍著笑道:“你是說丁先生以前蹲過監獄?”
劉琪洪趕忙擺手,道:“我可沒說啊,我是猜的,因為這幾首歌真的太好了,你看看這首《鐵窗淚》,尤其是開頭的獨白,你聽聽。”
說著,劉琪洪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后點開《鐵窗淚》這首歌。
“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于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失去親人和朋友......”
當這段獨白朗誦完之后,劉琪洪暫停了一下音樂,道:“貝貝姐,我不知道你聽這段獨白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反正我是每次聽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簡直將囚犯的內心世界寫的淋漓盡致,這特么可是囚歌啊,你說要是沒有親身蹲過監獄,誰能寫出來這么揪心的詞啊?”
“丁鵬能。”朱貝貝很果斷的說道。
“琪洪啊,我給你說,在丁先生身上發生任何奇跡我現在都不會感到意外,因為丁先生的出現我覺得本身就是個奇跡,你看看他以前寫的歌,可以說五花八門包羅萬象,難道他都經歷過那些事情嗎?沒有。”
“可丁先生為什么能寫的那么好呢?”
“很簡單啊,因為我覺的丁先生在寫歌的時候,一定是設身處地去感受的,或許在寫這些歌的時候,丁先生去監獄里面體驗過幾天的生活也不一定。”
“啊?去監獄體驗生活?這口味可真夠重的。”
“重?這幾首歌成功了,不是嗎?為了成功,丁先生可是不在乎其它的,這是他非常吸引人的一個特質和品性。”
劉琪洪不說話了,因為他覺得朱貝貝說的很有道理。
金牌娛樂。
趙月光幾個人現在是欲/仙/欲/死的,當他們聽到丁鵬開始唱囚歌了,哥幾個差一點趴地上。
“夭壽了,好好的唱什么鬼的囚歌啊?”
“我的個腦子啊,怎么就抹不過來彎兒了呢?丁老弟這腦子是怎么抽抽了?好不好的唱這種歌干什么啊?多掉價丟身份啊。”
“我也是醉了,我發現世上就沒有丁老弟不敢唱的歌,你們聽聽,這些歌其實唱的挺好聽的。”
“哎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丁老弟這知識面也太廣了,囚歌都能寫的感人肺腑。”
這時,歐陽山道:“你們說說,丁老弟能將囚歌寫的如此經典,會不會是他以前真的蹲過監獄?”
一聽這話,趙月光幾個人全都一哆嗦。
“我靠,不會吧?難道我們這么長時間一直在和一個囚犯合作嗎?”
“很有可能,你們想想啊,如果丁老弟以前不是在監獄里面,以他的才能,不是應該早就崛起了嗎?而他最近這一兩年才崛起,你說說他以前去哪里了?”
“還真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呢。”
金如海見幾個人嘀嘀咕咕,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滿不在乎道:“胡說八道個毛線,我告訴你們,就算是丁老弟以前蹲過監獄,他這個朋友我也認了,人這一輩子誰還沒做過錯事呢?知錯能改就行,何必那么較真兒?”
趙月光點點頭,道:“海哥說的沒錯,不管怎么說,他是我們的好朋友,以后不能亂嚼舌根了。”
潘大寶撓撓頭,道:“我現在就好奇丁老弟以前犯的什么事兒,搶劫?偷竊?還是強/奸?其實這些都還好,最怕他是殺人犯。”
“滾犢子,殺人犯他能出來?不是死刑就是死緩,就算能出來也的好幾十年了,別幾把瞎胡猜了,丁老弟就是丁老弟,那個帶著我們發財的丁老弟。”
歐陽山道:“話是這么說,可是這幾首歌肯定會在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丁老弟的形象的,所以我們是不是有必要澄清一下?免得外面的人猜疑。”
“這個可以做,不過要不要事先問一下丁老弟?”
“問什么?問他以前是不是囚犯?看他回來不砍死你才怪。”
最后幾個家伙商量了半天,決定以公司的名義發一個澄清通知,內容如下:
今公司藝人丁鵬,受國家警察系統邀請,執筆書寫幾首囚歌,以起到凈化囚犯心靈,維護國家秩序之作用,丁先生本人一生為善,心底淳樸,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守法遵紀之人,所以希望社會上的某些人不要再胡亂猜測,如有發現,本公司將對其提起訴訟。
就這么簡單。
可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澄清通知,卻讓很多人誤解了,認為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于是更加猜測丁鵬以前是不是囚犯了。
東陵市。
丁鵬正在家呢,打算過兩天就回京都。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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