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給金玲換好藥,正要給她針灸推拿揩點油,結果二丫頭丁彩鱗過來了。
這貨郁悶的不行,這小燈泡早不亮晚不亮,偏偏這個時候亮了。
“老爸,玲姐,我來了。”
剛一進門,丁彩鱗就笑嘻嘻的喊道。
結果喊完之后見金玲姐滿臉微笑,老爸的臉則是黑鍋底一樣,小丫頭有點迷糊。
“爸,你怎么了?”
“我有點不舒服。”
“啊?哪里不舒服?”
“心口。”
“不會吧?你不是醫術很高超嗎?給自己看看。”
“醫者不能自醫。”
“那怎么辦?”
“你出去逛一個兩個小時的街我就好了。”
“啊?還可以這樣嗎?”
丁彩鱗撓撓頭,還從來沒聽說過可以這樣看病的,我逛不逛街和你心口疼不疼有什么關系啊?
金玲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要給我針灸推拿,你進來了。”
丁彩鱗:
小美女想了下,然后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一聲,嘻嘻笑道:“爸,都那么大年紀的人了,別天天光想些不健康的東西,影響身心健康。”
丁鵬:
“去去去,小毛孩家家的懂什么。”
丁彩鱗咯咯笑了起來,眼睛看了看老爸,然后又看了看金玲,最后一轉身往外走,道:“行嘞您吶,你們倆慢慢玩,我出去逛街去了。”
只是說完一轉身又回來了,手往前一伸。
丁鵬一瞪眼,虎著臉道:“干嘛?”
“給錢啊,你不是嫌我耽誤了你的好事讓我去逛街嗎?總得給點好處費吧?”
“你......”
丁鵬咬牙切齒的從兜里掏出來一張銀行卡,啪一下拍在了丁彩鱗的手里,道:“趕緊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丁彩鱗拿著銀行卡哈哈大笑著跑了。
見二丫頭離開了,丁鵬心里還郁悶呢,自己這日子過的也夠苦逼的,想過過手癮都得拿幾百萬出去。
不過看到金玲之后,這貨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然后笑道:“來,金玲,咱們針灸推拿。”
金玲臉一紅,道:“不準亂摸。”
“醫生的摸怎么能叫亂摸呢?那叫走位。”
金玲也沒跟這家伙抬杠,然后慢慢的翻過去了身子。
丁鵬拿出銀針剛剛消完毒要開始,結果門口蹬蹬蹬一個美女跑進來了。
“爸,又開始針灸推拿了嗎?我學學。”
丁鵬:
這貨看了看小女兒丁當,可真想一銀針刺過去。
你說說這兩個閨女是不是故意報復自己以前的卑劣行徑的呢?倆燈泡輪流發光發熱啊。
不過丁叮說過,每次他給金玲針灸推拿的時候要過來學習,丁鵬還真沒法再往外趕出去一個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給你金玲阿姨針灸推拿了?你不是在上班嗎?”丁鵬黑著臉問道。
丁當托著腮幫子道:“我二姐打電話告訴我的。”
丁鵬:
“丁!彩!鱗!你還我的銀行卡啊!”丁鵬咬著牙嘟囔道。
丁當沒聽明白,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丁鵬,道:“老爸,你說什么?什么卡?”
“公交卡,你二姐想去逛街,把我的公交卡拿走了,她的沒錢了。”
“哦,二姐也是的,公交卡不能去充點錢嗎?爸,開始吧。”
“好吧。”
最后丁鵬沒辦法,只能規規矩矩的給金玲針灸推拿,手都不敢有一點兒多余的動作,害怕小女兒看到了。
等到針灸推拿好之后,丁當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離開了。
她剛走,丁彩鱗又回來了。
丁鵬雙眼冒火的盯著二閨女,有種想暴走的沖動。
“爸,怎么了?你這眼神也太嚇人了。”丁彩鱗嘴里刁根棒棒糖,身子往后撤著問道。
丁鵬手一伸,道:“銀行卡還給我。”
丁彩鱗趕忙將銀行卡拿出來扔到了金玲的病床上,她不敢給老爸放手里,因為她發現苗頭好像有點不對頭。
將銀行卡拿起來揣兜里,丁鵬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笑了起來。
這一下將丁彩鱗給徹底整蒙圈了。
“我......我說老爸,你到底怎么了?這一會兒打雷下雨一會兒出太陽的,你沒受什么刺激吧?”
丁鵬笑呵呵的指了指金玲病床旁邊的椅子,道:“彩鱗啊,來,你坐下,老爸和你商量個事情。”
丁彩鱗看了看椅子,趕忙搖頭道:“爸,你說吧,這樣我也能聽到。”
“好的,彩鱗啊,想不想你三妹啊?”
“肯定想啊,這都好幾個月沒見面了,就只在她開演唱會的時候在電視上見了一下。”
“那你想不想去京都啊?”
“呃老爸,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這樣陰陽怪氣的我心理有點發虛。”
丁彩鱗看著老爸狐貍一樣的笑容,頭皮有點發麻,總感覺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好吧,閨女,想不想去京都逛逛啊?老爸出錢。”
說著,丁鵬將剛才的銀行卡拿出來又遞給了丁彩鱗。
丁彩鱗拿著銀行卡,嘴里吃著棒棒糖,眼睛在丁鵬的臉上掃描掃描再掃描,好像丁鵬臉上有好多二維碼一樣,隨后嘻嘻一笑,道:“老爸,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你就明說吧。”
丁鵬臉上的表情瞬間嚴肅了,將丁彩鱗又給嚇一跳,她總覺得老爸今天有點不正常。
“事情是這樣的,老爸不是寫了兩本嗎?一本老人與海,一本就是平凡的世界,剛才我接到華夏作協會長楊智超的電話,說我這兩本書同時獲得了矛盾文學獎,后天在京都舉行,你也看到了,你金玲阿姨現在這情況我確實走不開,你幫老爸辛苦一趟,把獎拿過來怎么樣?”
“正好順道也去看看你三妹,你是不知道,你三妹現在特別想你,前陣子在深城開完演唱會剛一下舞臺就給我說,如果我二姐能夠來現場看我的演唱會就好了。”
丁彩鱗:“......”
金玲:“......”
丁彩鱗是眼圈紅了,一想到二妹這么想自己,心里好感動。
金玲是徹底領教了丁鵬的不要臉,剛才的電話她也聽到了,他確實也說了讓別人去代領矛盾文學獎,可是這個人不應該是丁彩鱗啊,直接讓在京都的丁叮去一趟就可以了。
這貨肯定是嫌二閨女在這里影響他的揩油大計了,這是想將丁彩鱗給直接送京都去,這么以來想影響也影響不了了。
為了揩油你可真是夠無恥的啊!
“彩鱗,你......”
金玲想說你別聽你老爸瞎說呢,結果還沒說出來呢,丁彩鱗也說話了。
“老爸,我現在就去京都,我想三妹了。”
丁鵬趕忙點頭,道:“去吧去吧,記得給你三妹帶兩瓶東陵辣醬,她最好這一口。”
“嗯,我給她帶一箱。”
靠,果然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啊。
不過,我忍!
丁鵬將丁彩鱗給一桿子支出去了幾千里,這才樂呵呵道:“小丫頭,還不信以后你還來搗亂。”
結果他剛嘀咕完,丁當從門口冒出來了。
“老爸,明天是不是還是這個時候給金玲姐針灸推拿?”
“我......”
“老爸,怎么了?到底幾點啊?明天我可能有點忙,你給我說個具體時間,我好準時過來學習。”
丁鵬無語的看了看天花板,心說把四閨女這個小學霸給忘了啊!!!
“明天啊......明天不針灸了。”丁鵬眼睛轉了轉,說道。
丁當一聽,好奇道:“不是吧?我好像記得你曾經說過,就算是金玲姐出院了你還要針灸推拿一個月左右呢,怎么明天不針灸推拿了?”
“......休息一天不行啊?”
“哦,那好吧。”
丁當離開了。
第二天。
丁鵬準時拿出銀針,然后一邊消毒一邊嘿嘿笑。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哼哼,今天看你們誰還來打擾。
這貨拍了拍金玲的腿,笑道:“金玲啊,來,聽話,褲子退下來。”
金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結果丁鵬的手剛摸到金玲的褲腰,門口蹭蹭蹭跑過來一個小美女。
“老爸,金玲姐,別亂動,我來幫忙。”
金玲:
丁鵬:“#¥”
“丫頭,你怎么又來了?”丁鵬崩潰道。
丁當嘟著嘴道:“老爸,你是不是嫌我笨不想教我針灸推拿了?”
“我......沒有啊,你很聰明啊,學的很快。”
“那你昨天為什么騙我?”
“我怎么騙你了?”
“你說今天休息,那為什么又要針灸推拿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中斷,畢竟一中斷容易前功盡棄,話說,你怎么知道我要針灸了?”
丁當指了指金玲,道:“金玲姐剛才發消息給我說的。”
丁鵬:
他想起來了,剛才自己給銀針消毒的時候,金玲是動了下手機,好像還點了幾下,自己當時也沒在意,原來是通風報信啊。
“嗯!!!!”
丁鵬悶悶的嗯了一聲,他看的出來將臉埋在枕頭里的金玲已經笑的都快抽抽了。
這貨手里的銀針咻一下就刺了下去。
“啊!”
金玲一聲慘叫,直接就罵起來了。
“丁鵬,你大爺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這么疼?”
丁鵬不慌不忙的將銀針往上提了下,道:“沒收住力,下手重了點。”
“你......”
見金玲的后面肥嘟嘟的地方疼的都有點跳動了,丁鵬心里哼哼道:“讓你當叛徒!這是人民對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