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鳴人的眸光很亮,帶著一種璀璨的決絕。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那是第一份不屬于所謂命運,而是獨屬于他自身的意志。
這自異世就開始探索過的輪回,一直持續到這方時空,目的還是為了復活他熟悉的親人。
至于說這樣更改輪回,可能會觸碰到禁忌,違反陰陽常理什么的。
他不在乎!
若是真要像舊社會一樣維持所謂的秩序,將這種種超越常理的力量視為禁忌,那么就不該動用查克拉這種力量。
對于鳴人的話語,佐助自然是認同的。
只是他心里還是有著憂慮。
抱著鼬還帶著溫度的尸體,佐助詢問道:“可是你怎么觸碰輪回的力量呢?難道是···穢土轉生之術?”
想到在實驗室里見過的那些實驗品,佐助心里已經否定了這個做法。
要是讓鼬通過這種方法活過來,那他還不如讓鼬繼續在地下好好待著。
穢土轉生這種方法,人不人鬼不鬼的,著實不符合他的思慮。
而鳴人則是快速解答道:“當然是正經地復活,不是穢土轉生那種半吊子。嗯,剩下的人解決了。”
突然,鳴人感受到了什么。
他隨后就對佐助道:“你先帶著鼬的身體跟我回木葉,保養一下他的尸身。”
“等我解決了曉組織一些人后,就開始將那些要復活的人,一一復活。”
當然,他并不會將所有人都復活,而是只復活自己的父母親人,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等。
這也算是一種私心。
他承認自己有私心,他誠實!
而且除卻個人的私心外,對于輪回,鳴人也是真切地想要去完善的。
不論是這方時空的忍界,還是別的時空的忍界,輪回其實都是不完善的。
這一點在沒有看過真正輪回的時候,其實是看不出來的。
但是小櫻給鳴人看過關于三界的故事,而且不止如此。對于當初的小櫻來說,只要有改變,那么總比一成不變要好。
最后的結果也很喜人。
從此以后,鳴人三千分身,各有各的性格。
而鳴人的本體更是對于新的事物有著強烈的探求心,對于舊有的規章制度敢于去破除,而不會堅信什么事物是永遠正確的。
忍者一統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除卻陽間的政府要統一以外,陰間黃泉這些,也是要好好管一管的。
似六道仙人這種不穩定存在,就要好好管一管。
而且對于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鳴人心里沒有什么愧疚感。
反正他有了另一時空的經歷后,對于六道沒什么好感,甚至后面連祖母輝夜姬那樣幾千歲的老奶奶都決定霍霍一遍,自然更不在乎這個。
當然,在這之前,他要去找曉組織接觸一下。
《都是我說的》語錄之中,小櫻編輯了一段話,要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孤立作為敵人的存在。
雖然的時候,鳴人心里感覺有哪里不對。
那似乎是源自不同的人的思想,最后融合成了一本著作。
而小櫻也沒有瞞著鳴人,直接告訴他這是為了躲避多元之上的觀測,所以包含著內核信息的語言幾經更迭。
不過只要理解得足夠深刻,依舊可以抓住內核。
而鳴人正是有著自己的理解。
在另一方時空之中,他是見過曉組織一開始的形態的,本身卻是挺陽光的。
雖然現在這個曉組織都不是正常人。
但是其中還是有那么幾個有勞改的資格的。嗯,帶土當然不算在內,而是直接被處理了。
這里面有個人恩怨,也有他做的事情實在過了。
有些事情錯就是錯,哪怕另一方時空的白癡帶土可以證明他本身有著向善的可能,但是這個時空的帶土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而且不同于原本命運軌跡的鳴人。
現在的第七班占據著足夠的力量壓制,這時候對于回不了頭的反派,就沒必要感化他們的心靈了,直接消滅他們的身體就好。
佐助聽著鳴人的話語,收檢好鼬的身體。
隨后他在鳴人的傳送下快速回到了宇智波族地內。
自從跟著第七班的隊友吃上了這口軟飯后,佐助的生活逐漸恢復了富裕時的境況,而且家里還添了很多新的家具。
只是諾大的房子里,卻只有他一個活人。
“啪!”
電燈開關被打開,一時間,室內亮如白晝。
鳴人簡短地開口:“那么,先暫時再見了,佐助。”
“嗯。”佐助輕輕點頭。
此時的他情緒已經平復下來,在鳴人離去后,他將鼬的身體封印好,輕聲呢喃著,“也許,早在那個夜晚,你就決定要死了吧!可是我不愿意呢。”
“既然你那么愛我,那么肯定不介意重新出來陪我的,對嗎?我的哥哥。”
聲音越來越低,佐助抬頭望向很遙遠的地方。
他沒有白眼,自然看不穿這些阻隔,不過這不妨礙他想象到遠處的事情。
也許在不久的幾日以后,輪回被攻克,那么鼬自然也回被復活。
對于佐助而言,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一個親人還活著就夠了。
一個就好。
“轟!”
伴隨著一道轟炸聲,一道身影如同破布一般衰落在地面,在他前方,是一個兩米高的充滿金屬質感的終極武器。
嗯,這終極武器自然是能大能小的。
此時變個兩米高大算不得什么。
之所以減小到這個地步,則是因為戰斗已經結束了。
長門制作出來六道佩恩,包括他自己,本身的實力是明面上曉組織里面毫無疑問的第一。
當然現在這些人包括長門本人都已經躺下了。
在一片廢墟之中,另一道身影被捕捉,有些擔憂地看了過來。
“請你們放了長門,我們認輸了。”
“不用急,我其實并沒有殺意,只是過來阻止一次悲劇而已。”
伴隨著一道聲音悠悠傳來,鳴人的身影出現在長門身邊,“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
“關于你們要做的事情,以及對于你們的處理。”
他的態度很溫和而且熟稔,看起來如同朋友一般,倒是降低了長門的一些戒心。
在另一方時空,鳴人是見過黑化前的長門的。
至于黑化后的長門,雖然現在才第一次見,不過他倒也不是覺得如何陌生。
因為長門本身仍然繼承著彌彥的遺愿。
就是因著彌彥的死亡,讓他完成愿望的手段變得偏激了一些,不過這只是方法問題。
見著鳴人微笑的神情,佩恩心里一陣不安。
他總覺得鳴人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不過現在他在鳴人手里,也沒什么反抗的辦法,只能問道:“你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
“當然有,你不覺得我們的身世很像嗎?都是受過戰爭苦痛的人,也在為著戰爭的終結而努力。”
鳴人如是回答著,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你我也有不同。”
“那就是我的方法更好。”
長門:“······”
他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