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初代外傳出現的忍界風云,匯聚了二十來個強大忍者。
這些忍者,都是當過影,或者說被默認為擁有堪比影的實力的強者。
其中,歷代火影,基本都被囊括進去。
這在木葉高層之中,引起了一點小風波,甚至為此專門開了個小會。其中尤其以團藏最為惱火,因為三代有游戲角色,他沒有。
這憑什么?
不過,他的反對不起什么作用。
由五代目將事情定下之后,就沒有什么反對意見了。畢竟鳴人小時候還有段時間在火影巖上惡作劇,也沒有出什么問題。
所以這種事情,還是看人。
顯然,而今弄這幾件事情的人,并不需要擔心這個。而在火影首肯之后,更是沒有什么人提反對意見了。
忍界風云,就此暢通無阻地推行了下去。
而伴之而來的,是木葉隱村之內,多了一個交流最快捷、最方便的區域,木葉區域信息網。
哪怕第一代收費昂貴,而且限人限量,也沒能阻擋村民的熱情。
至于木葉之外的人,想要玩一臺計算器的時間,哪怕只是一個小時,都是非常困難的。
木葉建村一甲子這一年,經濟大發展,各種新事物層出不窮。
然而享受得最多的,還是本村或者本國的人。
火之國之外,開始流傳著一個說法。
“想要避開這紛亂的亂世嗎?去木葉吧!和平、希望、未來,所有的一切在那里都能夠找到。”
“如果你真切地想對一個人好,那你就帶他或者她去木葉。”
無數傳言興起,在人們的口口相傳之下,木葉隱村儼然成了忍界億萬群眾眼中的天堂。這地位,猶如現實西方的伊甸園,東方的世外桃源。
甚至在木葉本村之中,作為五代目的自來也在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以他練就出來的絕世面皮都有些躁得慌。
沒辦法,因為傳言夸得太過。
哪怕是總以大仙人自居的自來也,真切聽到這種傳言,還是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他前半生苦苦尋找救世主,也未曾做得出多少貢獻。后半生固然找到了自認為的救世主,卻也只是教了一段時間的忍術。
而后就是看第七班一系列的操作,于短短數月之內將木葉隱村改造成木葉都市。
作為五代目的自來也,自覺自己在其中做的貢獻,無非是給予了權力上的支持而已。
當然他不會知道,他那一點所謂的支持,對于木葉的和平演變,起了多大的作用。
倘若沒有火影的命令,讓一切都顯得師出有名,那么要促成這一切,還需要消耗更多時間。甚至于頑固派若是反對得太過,勢必要靠武力解決才行。
雖然,自來也當初登上火影之位,就是給人綁上來的。
而在五年計劃之后,尤其是在木葉隱村發展初具成效之時,這傳言在火之國外如火如荼地傳播著,自來也自然知道原因為何。
他憶及自己周游忍界之時,看過的種種困苦景象。
不知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幾個半大的孩子,只能相依為命,生活朝不保夕。相對而言,火之國境內簡直就是天堂。
因此盡管心下不好意思,自來也還是默許了那些流言的傳播,以吸引其它國家的百姓,進入火之國境內。
只要進了火之國,就歸木葉管了。
在以往,木葉隱村小農經濟的生產方式,讓它哪怕位于最富饒的火之國,也吸納不了太多人口。
現在則不同。
別說等量的人口,就算再來十倍,木葉隱村也吃得下。
不知多少新興工廠,朝陽產業,可都缺著人呢!
就這樣,木葉和火之國外的普通人,郎有情,妾有意,高效率地吸納著流民。
那個愛他就帶他去木葉的口號,也是流傳得越來越廣。
每一日,都有大量在絕望和希望下交雜的人從別的國家里往火之國奔赴,想要成為木葉人。
其數量之多、心情之迫切,讓人震驚。
而且在那些流民之中,還有不少沒從戰爭的余創之中緩過來,饑寒不過只是小事。更多的,還帶著傷痛。
上忍強者都不能自保,何況那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所幸,在他們穿過國境線,踏進火之國之后,也確實得到了應有的結果。
木葉對于的豬鹿蝶三族以及日向一族等,基本都已經偏向于火影勢力,不會出現出工不出力的情景。在這種情況下,基本不會有間諜能夠混入其中。
隨著時間推移,大量的流民被吸納、安排。
而木葉醫院也是因此而在前段時間有著如此之多的傷員,讓靜音忙碌得非常充實。
猶豫原作者的鍋,讓忍界的人口多的不可思議。有限的醫療忍者,或許服務那上萬忍者看起來人數還足夠,然而在這之外,還有著數量上億的普通人,這醫療忍者數量,就遠遠不夠。
或許,是因為現實那塊區域有上億人口的原因,以至于原著隨手就來了個人口上億的設定。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導致的卻是醫療忍者與需要服務的傷者之間極為不對等的數量關系。
在這樣的情景下,木葉醫院有不短的一段時間,人滿為患。小櫻也是在給鹿丸救治之后,來到這里練手·····咳咳,救死扶傷之時,才有如此之多的傷員需要救治。
若非如此,單只一個鹿丸,卻是斷然提供不了如此豐富的經驗值的。
此后小櫻推出木葉醫院,減少了治療時間,卻不是放棄這一批人,而是因為新的醫療忍具的出廠。
那是凝結了綱手和無情心血的結晶,降低了治療的門檻。
單只一點,便勝過至少十個s級任務。也因此,綱手每個月百萬薪酬,倒也拿的頗為心安。
就是在戒賭之后,綱手喜歡上了開車,一有空就出去兜風。在火之國境內還沒開始限速的時候,一道颶風在大地上飛馳,碾出了一條又一條車轍。
在這之后,因著木葉信息網絡的盛行,綱手倒也嘗試了一下。
不過她花的時間最多的,還是在醫療忍具上。
作為三忍之一醫療方面的代表,綱手在這方面造詣確實很深,而且也有著足夠的熱忱。隨著時間推移,木葉方面的醫療人員確實在急速增加著。
那些醫療人員,不是每一個都能夠使用醫療忍術。
然而通過醫療忍具的輔助,只要肯學習,足夠耐心,也可以有一定的醫療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涌入木葉隱村的傷員,倒是被緩解了很多壓力。為了更好地解決那些移民的問題,更有巡邏隊專門去尋找那些邊境的百姓,幫忙進入火之國境內。
而隨之而來的,卻是木葉周邊國家的不滿。
不同于之前的一帶一路政策,那時候他們僅僅是想試探木葉的態度。這一次的大規模移民事件,卻是在挖他們的根。
國內百姓都跑光了,國何以為國?
以大名、貴族等為首的其他國家的高層,就此聯合起來,對木葉表示了抗議。
嗯,因著第七班剛剛執行任務沒過多長時間,余威猶在,所以別的國家沒有敢于直接說制裁什么的。
畢竟現在的木葉隱村今非昔比,不單單實力強大,而且對外態度趨于強硬。
明面暗面的影級強者加起來,足足破十指之數。
尤其是放下臉面威脅大名的做法,更是讓其它大忍村投鼠忌器。若是真的因此而加劇沖突,從而造成戰爭,他們要比木葉更怕的多。
不敢打。
當然,打是不敢打,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會就此沉默,抗議一下還是要的。
而面對他們的抗議,木葉方面卻也是不甘示弱,主戰派團某人當時就表示要打就打,廢什么話?
主和派沒機會開口,因為一些莫名奇妙的瑣事,耽擱在村里。
在諸多下忍以及特別中忍的威懾之下,木葉高層和他國高層進行了非常友好的一番交流,最后得出了大家都比較滿意的結果。
至少,最后新聞傳出來的時候,是這樣的。
經過商談,木葉隱村保證遵守和平友好條約,不主動去其它國家勾搭百姓過來,尊重其它國家的自主權。與之相對的,則是其它國家也不允許干擾木葉境內的事,但凡是非法進入火之國境內的,一律交由木葉隱村處理。
而移民進入火之國的,當時是被吸收為木葉人。
對此其他國家雖仍有不滿,卻也只能按捺下來。畢竟強者平靜的話語,總是勝過弱者悲哀的祈求。
而如今的木葉隱村,就是強者。
連那些大忍村,對于木葉都不敢再隨意造次,何況那些小忍村?
惹不起木葉,他們只好去管理自己國家的百姓。
當然,他們的管理,自然不是說讓境內的百姓生活得更好什么的。而是采取鐵血手段,武裝巡邏,一但發現有人逃跑前往木葉的,全部打死。
死亡這一詞語,在這個世界從來未曾陌生,即便是強大的忍者,也可能會被更強大的忍者所屠殺。
然而在木葉建村一甲子這一年,死亡這一詞語卻是被更頻繁地提了起來,就在火之國邊境線之外,每一日都有大量的流民死去,倒在前往火之國的最后一步上。
向前一步是天堂,然而那些倒下的人,卻是永遠地留在了黃泉。
即便是見慣了生死的老牌忍者,看到那種情景,心里也會不忍。
如同木葉新一代剛畢業不久,沒經歷過三次忍界大戰的下忍門,自然更無法想象那種殘酷。
第三班、第七班、第八班、第十班等,接到巡邏任務之時,只能夠拯救火之國境內的人。因為只要進入了邊境線內,便是屬于木葉的地盤,可以真正插手了。
又是一個如同以往一般平和而殘酷的日子。
第七班全體影分身主動接取常規任務,在邊境巡邏,尋找著那些跨進的流民。
高高的純凈的藍天下,火之國境內前所未有的祥和。
佐助行走在邊境線上,給自身做了最簡單的掩飾,眸子平靜地望著邊境線外的情景。
那里正經歷著一場艱難的跋涉,染血的幾個人艱難地向著火之國境內攀爬過來。還有人在背著人,氣息虛弱。
能夠來到那里,已經算是一場幸運。因為那些國家的武裝力量不足,不足以監視全角,才能有如此漏網之魚。
然而從那些人的情況來看,卻也并沒有好上多少。
倏忽,一雙眼睛望了過來,呢喃著:“救救她,救救她·····”
在那個人的背后,背著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看年紀似乎不過只有七八歲大而已,卻枯瘦的可怕。
佐助一愕,不過還是平靜地望過去:“你已經走到了這里,不能夠再走幾步嗎?”
無形的精神波動傳遞開來,似乎刺激到了什么,讓那人又艱難地走了一段路。終于,他使出最后一份力后,緩緩倒落到了地面。
佐助方才走了過去,通過隨身攜帶的醫療忍具,注入查克拉之后盡人事聽天命。
片刻時間,包括那兩人在內的七八個移民悠悠轉醒,脫離了生命危機。
這些醫療忍具,確實是劃時代的發明 佐助心中輕輕感嘆著,望了望那些人,心中動容,面上卻是冷漠著,淡淡道:“非法進入火之國內,需要跟我去木葉走一趟,可有意見。”
那些人卻是一直搖頭,表示愿意跟著走,同時心里逐漸安定下來。
這是那些流民的態度,本身便是為了進入火之國境內,自然不會推辭。
而這些人,不過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今天雖是和平的一日,卻也是殘酷的一日。
佐助將那些人代倒就近地點之后,見到了一個金發少年,那是鳴人主人格的影分身。
沒有多少言語,鳴人伸手一搭,范圍性傳送,將這些人傳送走之后,才道:“繼續吧!你若遲一些,有些人可能就再也就不回來了。”
這一次佐助卻沒有立刻離去,詢問道:“為什么,不直接到別國境內去傳送呢?”
有此疑問,卻是因為,他們第七班,本身是不用太在意那個協議的。
對此,鳴人只是輕輕搖頭:“這已經是極限了。若是不忍的話,你可以多分出來幾個影分身,守長一些邊境線。”
“至于邊境線之外的人,我們救不了全部。”
“雖然,他們之中,有些人,本來可能不用死的。”
說這些話之時,鳴人的心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沉痛以及決絕,那是幾個月前的他還不能夠理解的一種情緒。
有些陣痛,不可避免。
而有些看似絕情的舉措,其實是一種更深沉的仁慈。一如鳴人對于佐助的回答,他們救不了全部人。